“真没想到陶哥这次竟然会来。”,笑着和任袁的朋友们碰了下杯,陶姜没有说什么,看向远处正和严桦交谈的任袁。
没多久,任袁便转身朝他走了过来,陶姜看见严桦在任袁转身后也离开了原地。
“抱歉把你一个人冷在这,刚刚我去谈了下合作的事情。”,“哎呦,任哥,我们哥儿几个不是在这陪着陶哥呢嘛。”
陶姜带着一抹笑站在那里听着任袁几个朋友在那贫嘴,视线无聊的在大厅里转悠,任袁见陶姜心不在焉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二楼,那有好几个游戏室。”
“那我上楼了,走的时候电话叫我。”,“好。”
看着陶姜上楼的身影,任袁抿了一口酒,身旁的朋友凑上来,“哥你还没和陶哥摊牌啊。”,“再说吧。”,见任袁逃避这个话题,其他人也就不再说什么。
走上二楼,嘈杂声渐渐被扔在楼下,他靠在栏杆上俯视了一会儿楼下觥筹交错的人,便转身慢慢逛着二楼。
“没意思,早知道窝在家里看小说了。”,陶姜这次能来宴会也只是因为好奇,结果参加了宴会却发现也没啥意思。
找到游戏室后他玩了一会儿,但左右也就是那几项游戏,再加上他本来就对游戏不太感兴趣,因此玩了一会儿他就走出来,无聊的盯着墙上的画看。
只是所有的画都看了一遍也不见任袁给他打电话,陶姜烦躁的从烟盒里叼了一支烟,点火之后走向紧急逃生的楼梯间。
进了楼梯间,厚重的防护门缓缓合上,一时间楼道里寂静无声,只有白炽灯静悄悄的亮着。
陶姜蹲坐在楼梯上掏出手机看着未看完的小说,不时悠悠的吸一口烟。
一根烟抽完,他拍了拍屁股上的浮灰正想出去,就听见楼下的楼梯间进来一人。
“哎呀汪哥!我知道这事按理我得感谢您,可是,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您就不能换个人吗?”
“是是是,我知道现在就我一个人离得最近,可我真的干不了这活啊。”
“您也知道那严总不好伺候,更何况我还从来没有伺候过男人,再说我去伺候严总,我陪着一起来的李姐怎么办?”
那人挂断电话后长叹一口气,嘴里也不住的抱怨,可是哪头他都不好得罪,只好丧着脸硬着头皮向二楼走。
突然有人出声,把这人吓了一跳。
“我帮你去伺候严总,你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这事你别说漏嘴就行。”
“卧槽,这哪来的人啊,他说啥呢我咋听不懂呢。”,这人心里吐槽着。
“抱歉哈刚刚听见你说话,你不是要去陪什么李姐嘛,严总这边我替你去,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是我替你去的。”
见那人狐疑的看向自己,陶姜继续面不改色的撒谎,“我一直暗恋严总,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可得抓住了,实在不行我给你钱也行。”
“别别别,你想去就去吧,但千万别说漏嘴了啊,不然我得不到伺候严总这份钱了。”
那人把严桦房间号告诉陶姜后,走出了楼梯间。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陶姜长舒了一口气,手心里也全是汗,天知道他刚刚多紧张。
出了楼梯间,陶姜向那人告诉自己的房间走去,轻轻敲了门,很快,房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估计是严桦的秘书,见到陶姜以为是自己叫过来的人,连忙侧身让陶姜进来,“严总我先出去了。”,说完秘书忙不迭的离开。
明明刚刚还胆大的很,此刻陶姜却微微打退堂鼓。
“过来。”,慵懒的声音响起,陶姜只能走上前。
严桦靠在沙发上,看着直愣愣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人有些不耐,汪敏这次送过来的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跪下,舔。”,药性发作的更厉害,见那人还是没有动作,严桦烦躁的出声,声音也更冷。
“算了,都走到这一步了,无所谓了,好歹长得倍儿帅。”,这样想着,垂着眸,陶姜跪在了地上。
房间里充斥着细碎的水声,间杂着微弱的呜咽声。
眨眨眼将眼眶里的泪水赶出去,陶姜努力的将肉棒吞到根部,忍着不适努力控制着喉咙一下一下缩动挤压着肉棒。
几番刺激下,严桦射了出来。
咽下嘴里的精液,陶姜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严桦射精的瞬间他有些上不来气。
边喘着气,陶姜边用手抹去沾满下巴的刚刚口交中未来得及吞下的津液。
看着严桦系好裤子前嫌弃的用手帕将刚刚自己吞吐后的肉棒擦拭一遍,陶姜突然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只不过在严桦看过来之前他就将这抹笑容掩盖住了。
见严桦打电话叫秘书进来,陶姜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秘书很快进来,陶姜和秘书擦身而过走出房门。
任袁这时候也正好打来电话,陶姜有些麻了的舌头在腔内顶了顶,向任袁所说的位置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