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生病了,联系不到你。”他表情仍旧温和。
“是什么病?”
他抬了抬鼻梁上的金色镜框,微笑道“苏苏,这么久没见,你没有一点想我么?”
白苏苏瞳孔猛的收缩,想起那段恐怖的时间。
陈书寒是医学天才,他硕士期间就曾提出对心衰竭的另类治疗方法——给心脏外部包裹一层纳米机械体,帮助心脏跳动(哈佛大学研究成果,这里挪用了。)。轰动世界,引爆心脏科,而他也被称为最年轻的医学天才。
可这些却不知,他光鲜亮丽的背后,竟是一个变态。
当时母亲患病,癌症晚期,痛苦难忍,和父亲都希望母亲能够积极治疗,延长生命,可母亲早就没了求生的欲望,她好几次看着母亲痛苦的趴在窗前先要一跃而下。
到后来,她痛苦难忍,已经开始产生幻觉,常常半夜怨恨的看着她,问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可父亲和都不接受,即便母亲已经符合安乐死的条件。
后来陈书寒发现了这件事,诱惑她,条件是,在他的公寓待一个月,想到母亲的痛苦,她最终没禁受住。
母亲去世后,留下遗言,让她离开哥伦比亚,父亲和都以为她回家了,却不知她刚上飞机,就被人接走了。
陈书寒是个恶心的绅士。
他想要她,却又怕她厌恶他。
当时她却只以为陈书寒喜欢她,甚至进门的瞬间,还有心思想陈书寒什么时候买的公寓,她都不知道呢。
前几天也确实如她所料,两人像是兄妹一般相处。
直到那天晚上,她喝了陈书寒递给她的一杯牛奶,事情就不一样了。
她洗澡的时候,就觉得身上热的厉害,洗完澡后,更是口干舌燥,连里衣都没穿,只裹着薄薄的浴袍就出来了。
那时陈书寒正坐在她床上看书,他总是这么时不时来找她,不够礼貌,却也不会过分。
当时她想要起身去换衣服,却又觉得太过暧昧,只在他稍远处坐着,心想很快他就走了。
起初他只是说他跟的大学时光,她却慢慢听不下去了,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体却越发不受控制。
她还未曾尝试欢爱的滋味,却在那时无师自通一般。
看着陈书寒的喉结、他挺直的鼻子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眼神渐渐有些模糊了。
等陈书寒手搭在她肩膀上时,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脸凑的越来越近,她甚至看到他鼻梁上的小痣,当时还吐槽过,他会是个花心的人。
不!不对!白苏苏瞬间清醒过来,像是一根弦,突然断掉一样,震的她脑袋疼。
她惊恐的看着陈书寒“你给我下药?”
陈书寒坐直了身体,眼神一转不转“什么?”
她颤抖着身子,转身想要逃跑,腰间的绑带却被椅子勾住散开,随着她迈步,睡袍直接从她肩头被扯了下来。
她还来不及拉上睡袍,就被陈书寒按住双手。
他粗重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像是敲进她心里。
白苏苏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她紧咬牙关,挣扎着往前走,陈书寒倒是很轻易就放手了。
她冲进浴室,急急忙忙拿起衣服,还没穿上,门就开了。
浴室的门是没有锁的推拉门。
她抓着衣服遮挡,被陈书寒逼的一步步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随手抓起台子上的沐浴露朝他扔过去,被陈书寒轻松避开,他慢慢取下眼镜,那双凌厉的眼睛就显露出来,他从领口往下解扣子“乖一点。”
白苏苏眼眶发红“你不怕我告诉哥哥?”
陈书寒动作一顿,凑过来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轻笑道“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白苏苏脸色一白,她出生就跟分开,被父亲接到哥伦比亚,而她在Z国跟母亲一起生活,但兄妹两个一直有联系,直到她考上大学,母亲才告诉她的身世,她的父亲并不仅仅是个简单商人,而是哥伦比亚的毒枭之一,并不是Z国人,他也不姓白,而是怀特先生。
这让当时接受国内教育的她,花了很长时间平复,到了离开时仍旧难以接受,也是因此,第一次与父亲和哥哥的见面,双方都很不愉快。
后来哥哥事事照顾她,兄妹两个见面更多,却比不上当时每周两次视频聊天时候的亲密。
所以陈书寒说更信任他。
一愣神功夫,陈书寒已经擎住她的肩膀,他稍稍一用力,就把白苏苏手上的东西撤了下来,白苏苏雪白的酮体就这么显露在他面前。
他执起白苏苏的手,低头轻吻一口,满是赞叹与欲望“乖女孩!”
白苏苏转过脸去,搜寻能够自救的东西,台子上唯一的武器,不过是一把修眉刀,她有些绝望。
眼见陈书寒已经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她心跳越来越快,不行,不能这样,她到不是对贞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