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的唇珠被舔舐的时候会微微颤抖。
撬开唇缝去试探的话会遇到抵抗的贝齿。
男人富有耐心的舌头如同藤蔓一点点爬上她的齿根,在红色的根部缓慢又用力地滑过。
刚刚经历过一次短暂高潮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发上,任由对方压着索取。
女性的性高潮分为好几种,而裳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亲吻时感受到的只是类似阴蒂高潮的外部型刺激,欲女体质的功能也只朝她显露了冰山一角。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上了岸的鱼,空气越来越稀薄,想动也动不了,嘴巴被对方占有后连合上都做不到。
唔她睁大的眼瞳里蒙上水雾,好难受,但是身体却还是像被接上了电疗仪一样,那些细细小小仿佛游鱼般的电流疯狂地游窜过她的胸乳,肚脐、腹部还有不停分泌着花蜜的下体,甚至让她的四肢都忍不住小小的抽搐起来。
东方景却误以为这是她的害怕,便松了口,贴着她的耳垂哑声哄:放轻松宝贝,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怕
可是从他口中呵出的热气却点燃了裳伊敏感至极的耳垂,那处的肌肤红得快要滴血。
不没等她说完拒绝的话,东方景已经捏紧了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嘴。
你不可以对我说不。
低头,双唇覆盖。
他的强势和霸道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齿间被强行撬开,裳伊躲藏的丁香小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舌头粗鲁地顶弄着她的口腔,与她的舌一齐交缠。
咕啾咕啾的口水交换声,还有裳伊唇角无意识流淌的口涎,以及东方景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一手掌握,揉捏,推拿,挤压。
裳伊的大脑在放烟花。
噼里啪啦,一片空白。
想要挺胸,想要求他再用力一点,她被自己脑子里下流的想法惊呆了。
宝宝,你这里好大,好软,好舒服东方景放开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眼里的欲火亮得惊人,我好喜欢,可以给我看看吗?
裳伊想说不可以,可是不知为何,嘴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二人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身体在渴望着被人玩弄,嘴巴里都是男人的唾液,胸部的双球都被人紧紧握着不放
好喜欢不,是恶心才对!
还想要好讨厌!
你就这么想被男人操吗?她恨恨地埋怨着自己如此淫荡的身体。
在少女心神动荡之际,东方景已经掀起了她的衬衣,露出了她那对洁白而又丰满的、被包裹在粉色蕾丝内衣里的乳球。
可爱的,白里透粉的,圣洁美丽的双乳。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裳伊被他盯着,浑身又有了另一种新奇的感觉。就好像他的视线化作了实质,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抚摸。
我不她忍耐着这种痒意,试图把衣服拉下去。
可是东方景已经率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反压了上去。
他这时候已经被少女衣服下绝美的景色彻底吸引,哪里肯放过这只激发了他强烈欲望的猎物?
我说过,你不能说不。再次居高临下地向她宣告,东方景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肩带,正准备一把扯下。
只是,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巧。
咚咚咚!休息室的大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裳伊顿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从迷迷糊糊任由施为的状态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你给我走开啊!用最后的力气把男人的头从自己胸上推了开来。
东方景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想伸手抓她回来。
可是敲门声没有放过他。
咚咚咚!咚咚咚!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架势。
东方景破天荒爆了一句粗口我操你妈的是哪个龟孙狗儿子?!
裳伊可不管他,身体虽然没什么力气了,可是羞耻心逼迫她疯狂地给自己扣上半开的纽扣,然后捂着胸从东方景的身下钻了出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谁高潮了?谁欲拒还迎了?
反正跟她没关系。
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是该死的系统做的孽。
她只是被附身了而已。
拼命催眠自己的裳伊丝毫不顾东方景的面子,也不顾二人刚才激吻甚至差点一度春风的情谊,非常冷漠地不再看对方任何一眼,径直朝着门边走去。
死丫头,你要去哪里?东方景看着裳伊就像渣男一样拔吊无情地走掉,顿时目瞪口呆。
房门外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
根本不想再跟东方景多说一句话的裳伊加快速度往前走了两步,扭开门把手。
迎头撞上一个人结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