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南宫原刚停进去的时候,整个呼吸都停顿了几秒钟。
第一反应是,好紧,好热,好湿。
他的阳具在同龄男性之中本来就算得上发育优秀,无论是勃起时的长度还是形状都因为受益于那位俄国血统的母亲,非常强壮而有力。
而她的洞穴偏偏又特别窄小,要不是足够湿润,他恐怕连半根都塞不进去。
而且她花穴里的肉才令他胆颤,就像有意识一样拼命吸附在他的阴茎头的位置,随着她的呼吸蠕动,仿佛在贪婪地欢迎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你怎么这么紧嗯!他忍不住抓紧了少女白嫩饱满的臀肉,用力地掐进了她的肉里,下身耸动着往里面挤,真淫荡哦,好会吸
在粗鲁的耸动中,满头大汗的他甚至飙出了几句混合着俄语的脏话。
但他忘记了自己还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不,确切来说,见过好友在他面前上演的不少活春宫,但缺乏实践经验。
处男的第一次,遇上了裳伊这种被欲女体质改造过的极品花穴,后果自然是没有坚持到十秒,南宫原甚至还没来得及让自己的阳具整根插入,就已经变成了痛苦又愉快的表情。
呃啊哈被小穴咬得极度舒爽的他忍不住浑身一抖,白浊的液体快速地喷射到了她的甬道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被一股热流射中花蕊的裳伊忍不住尖叫起来,但被他握着屁股依然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地震动了两下,穴口的交接处紧接着流出白色的浓稠的牛奶般的液体。
南宫原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蛋泛起浓烈的红晕,一方面是情动,另一方面则是羞恼。
该死自己这次太快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裳伊神魂俱失的样子,有点安心,也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头擒住了她的口
唔幸好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糗样。
不过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他一边啄了啄她的粉唇,一边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裳伊浑身还在痉挛,眼眶里生理性的泪珠慢慢地流出来,小鼻子红通通的,看上去难过又委屈。
她的意识其实在刚才被射精的时候已经回笼了一点点。
春药的效力已经在减缓了。
但是因为不敢相信,她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南宫原没有得到回应,便猜测裳伊应该还在药效中,忍不住俯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眸里含着未消的暗欲:既然不告诉我,那我今晚就把你当成我的小宝贝好不好?
裳伊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感觉自己赤裸的躯体上被干燥的毛巾覆盖了,脸庞、脖子、胸部、腰腹、大腿全身上下都被温柔地擦干,放在柔软的的床褥一样的地方。
南宫原的下半身还挺翘着,显然射过一轮后还在渴求着再次进入那种极致的快感。
但他耐心很好,不仅把裳伊的身体一点点擦干,还用另一条毛巾也稍微擦了一遍自己,然后才重新跨到了床上。
半梦半醒的裳伊赤身裸体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头顶是温暖暗沉的橙色灯光,映照出少女那具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诱惑的完美曲线。
最可爱的还是那对挺立的嫩乳,绯色的红樱娇娇俏俏地点缀在雪色肉团之上,昭示着主人未褪的情欲。
下半身的花穴则是魔鬼的诱惑,红色的湿漉漉的花唇因为刚刚的情事,呈现出两边分开的状态,穴口有白色的精液肆意横流,显然是先前南宫原的射入量太大,她的小穴吃不住,只好把多余的都慢慢吐出来。
南宫原掰开她的双腿,眼睛似乎着迷般自下而上地凝望着她全身的美景。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他以往总是对此深感不屑,但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色不会动心。
但这个时候的裳伊已经稍微有了一点意识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隐私带被人肆无忌惮地视奸着,她试着并拢大腿。
这个动作就像突然惊醒了南宫原一样。
你醒了?他放开她的腿,热情地把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形成一个完美的床咚姿势,碧绿的眼眸如同火焰燃烧一样对准她的脸庞,小宝贝,你叫什么?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她是谁。
裳伊的原本雾蒙蒙的失神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明亮起来,脸上的绯红未消,但浅淡了许多,身体依然敏感得要命,但她的心灵已经从药物控制中慢慢复苏。
她看见了身上的男人,却又倏地闭上眼睫,阻断了自己的视线。
骗人的,这只是她的春梦。
重新睡过去就好了。
这一切都是假的。
南宫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点疑惑地挑了挑眉。
还在药效中?他笑着去咬她的唇瓣,却被裳伊突然扭头躲开了。
这一下让南宫原彻底愣住了。
你他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