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
声落,隆景然抓着他儿子阳具的手掌一紧,右掌突然往他胸部用力一推。隆意重顺势向后倒下去,抬起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将两个脚丫子搭在隆景然肩上。他心知父亲此举必有深意,只管舒舒服服的躺着,两眼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的脸。
两人四目交接,隆景然挺直腰杆,脸上露出色瞇瞇的坏笑,一手抓着他儿子那支湿淋淋的粗长大鸡巴,很轻快地攥套着;另一手握着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快要爆筋的巨大阳具,宛若长戢般地顶住他儿子双臀间那朵羞于见人的粉红色菊花。
他开始临阵磨枪,让湿漉漉的大龟头包揽「面壁磨砖」的工程。
这是一种大鸡巴准备开凿隧道的前置作业。
形同间接宣示,隆景然接下来要干的大事。
无庸置疑,他打算将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毫无保留的送给儿子,让他无限欢喜、让他欲仙欲死、让他永志难忘地渡过一个最美丽的夜晚。隆景然充满信心,双手动个不停,用感性的声音说:「儿子啊!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阿爹真的很开心,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深知年纪只是一个虚应的数字,对官方有个交待。但阿爹可没轻忽,为了今晚特地禁欲个把月,希望待会送给你的这份礼物,至善至美毫无瑕疵。不管你心里想不想要,阿爹都得尽义务,与你共享天伦之乐。」
「反正你又不是没送过。夜已深了,阿爹赶紧送出来,免得有人睡不着。」
隆景然一听,笑了笑,扬声说:「大雄!你不怕憋死的话,最好不要出来!」
随即,床下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爬出来一个虎背熊腰年约四十岁的男人。
此人乃是凤鸣镇的镇长黔大雄,既是隆景然的多年知交,亦是关系十分紧密的性伴侣。他长得方面大耳,相貌粗豪,为了近距离观赏「父亲送儿子生日礼物的年度床戏」,以为躲在床下很稳当,没想到会形迹败露。黔大雄满头大汗,身上单薄的白色汗衫被汗水浸到藏不住胸部上那片毛茸茸的黑色胸毛。他下身穿着一条小裤衩,既短又松垮,不必抬腿,裤管处可见黑猖猖的屌毛。还有一个黝黑的阴囊已经耐不住春心,红杏出墙跑出来两粒沉甸甸的睪丸,宛若一对孪生的鸭蛋。
都是情欲太惹火。黔大雄实在抗拒不了床上那对父子之前大咧咧释放出来的,那些充满色情言行的撩人春光。他被诱惑到心猿意马,阳具受到潜移默化,发奋图强变得坚毅挺拔,很高调为胯前撑起一座高耸的帐蓬,简直要把裤裆撑裂了。
由此可知黔大雄那根勃硬的大鸡巴,尺寸肯定不会太袖珍。尽管还不到原形毕露的程度,却清楚可见,那圆拱形的帐蓬顶透露出来的嫣红色泽,宛如一颗熟透的大莲雾。他脸上露出天然呆的傻笑,讪然地说:「我都闭住呼吸了,你们」
隆景然道:「光是龟息大法有屁用!你满身大汗,熊味都快把人熏死啦!」
「呃,原来如此。」黔大雄恍然大悟,「以后我会特别注意,你们继续啊!」
隆景然朝着黔大雄的帐蓬瞅了一眼,「鸡巴都快中风了,你不想上来插花才怪。」
「你说对了,我就等你这句话!」黔大雄喜不自胜,两三下就将衣裤扒光,坦然露出一身壮硕的肌肉。他的肤色很黝黑,胯上翘举着硬梆梆的大鸡巴,茎杆粗如人臂激凸着纠虬的筋脉、龟头又圆又大红到发紫。尺寸上比隆氏父子那两支十吋长四吋粗的巨大阳具稍逊一筹。他两条大腿很粗壮,胯下垂吊着一粒软硕的阴囊,那精索外筋膜又宽又长将他的会阴部遮住、那黝黑的皱皮长着许多体毛。值得一提的是,黔大雄的汗毛,无论是分布度或浓密度,都比隆氏父子更胜一筹。
简单说,他从头到脚都是黑茸茸,再配上高大魁梧的体格,好像从山里跑出来的大黑熊。不必怀疑,浑身赤裸裸的黔大雄,确实非常阳刚粗犷。不过,明察秋毫看得很透彻的话,就会发现他身上藏着爆炸性的机密,足以教人目瞪口呆。
黔大雄一上床,不待吩咐,立马伸手从隆景然手中将隆意重那根淫液横流的十吋巨大阳具接收过来,很熟练地一面攥套撸打、一面含吮龟头吸到吱吱叫。他行有余力,伸出左掌将隆景然悬吊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