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几的脚依旧不太能方便运动,但由于有了掌仙术的治疗,恢复的很快。回程的路上她被小松和卡卡西来回背,顺便帮她回复在做爱中花掉的体力。
现在的飞池萤几,身上存在着风信子花与青草两种味道。
当天晚上,他们就回到了木叶。
这次的任务他们去得快回得也快,在提交完任务拿了报酬之后也不过才八点多钟而已。三人虽然精力都还旺盛着,但也耐不住八点钟了还没吃晚饭,便在路上准备分道扬镳。松野小松搀扶着萤几走在回他们家的路上,萤几却回过头,把还没走远的卡卡西给叫住了。
卡卡西,要不要来我们家喝一杯?
松野小松与飞池萤几的冰箱里永远不缺酒。
小松其实不算能喝,只是习惯性的会在无聊时来一杯啤酒,很少会把自己灌到断片。萤几则是完全不能喝酒的类型,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上几口度数不高的果酒。要问为什么冰箱里放的全是酒的话,那大概是因为有钱乱花了。
小松一有钱就会拿去赌博,而萤几可不一样,她从小到大都攒着钱,一根苦无都要反反复复用上好几次,攒到二十多岁这个程度了,就几乎是可以不用有后顾之忧的乱花了,毕竟忍者的薪酬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小松刚踏进屋内,便打开冰箱取出了几瓶不知何时买的罐装啤酒。卡卡西也没客气,他将刚刚三人在路边买的烤串放在桌上,随手接过了小松递来的啤酒。萤几则是坐在桌边,一边拆着烤串包装袋一边接过小松递来的罐装饮品,她定睛一看,居然是罐装的橙汁而已。
她挑了挑眉。小松哥哥,我的酒呢?
哈?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酒啊?小松对此嗤之以鼻。
我已经成年六年了。萤几据理力争。
萤几,你脚踝还没痊愈,最好不要喝酒。在这方面,卡卡西倒是与小松意见一致。
啧。萤几咂了咂舌,懒得听这两个人说教,干脆打开了眼前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起来。
墙上的指针指向晚上八点半,对于这三人的夜晚,却才刚刚开始。
当萤几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侧躺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天花板上老旧的灯不知何时已经因为钨丝坏掉而熄灭,仅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照亮了客厅。
在这平静的表面下,一个人正在她背后将手指插入了她的体内,胡乱搅动着。
那个人一下子就插入了两根手指,指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敏感点,惹得她下身泥泞一片。
唔萤几刚想叫出声,她抬起头忽地看见了远处同样因醉酒而躺在地上的卡卡西,又将声音咽了回去。
躺在那的是卡卡西,那在她背后的是
她捂着嘴,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偏偏松野小松的手指进攻的又异常激烈,在摸清了她敏感点在哪后,奋力地顶着那一点。甚至将另一只手伸向萤几的嘴内,模仿着在体内抽插的动作在她湿滑的嘴内抽插着。
唔嗯
萤几被折磨地全身发颤,只能蜷缩着身子,紧紧抓着地毯上柔软的兔毛。在小松加速的抽插中,她终于泄了身。而不远处的卡卡西也在此刻翻了个身,背对着萤几与小松。
看见卡卡西背过身去,萤几勉强撑起了身子,回头看向松野小松,压低声音对他怒吼:
差劲,人渣,去死!
嘘小点声啦!小松连忙让她噤声。
你都对你的妹妹做了这种事情了?还怕别人发现?萤几咬着嘴唇,眼角含泪。
松野小松果然是松野小松,到了哪个世界都一样的好色。
即使是对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一样。
松野小松垂下眼帘,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懒得再和萤几多费口舌,直接拽过她的身体用嘴堵住了她的声音,带着酒精味的舌互相舔舐,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
萤几很想抵抗,却被小松紧紧按住双手。一想到卡卡西很有可能转过身来看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紧张与恐惧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然而,她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他们接完吻分开的那一刻,卡卡西爬起身的声音传入了他们耳中。萤几一惊,回头看见卡卡西已经看了过来,连忙就想脱出松野小松的怀抱,没想到小松没有松开她的手,甚至一使力道,将萤几摔入了他的怀中。
她看见卡卡西蹙着眉头,犹豫许久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卡卡西,你喜欢她,松野小松拉过萤几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我也一样。
萤几的嘴被松野小松捂住,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她从没想过,在战场上都没惧怕过敌人的她,会在此刻惧怕她多年的好友们。
松野小松钳制着她的双手,整个人都发出危险的气息,烟味的信息素呛得吓人。旗木卡卡西同样也一样,月光下他的双眼如同即将捕猎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