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还要解第三颗,陆且倏地按住她的手:上衣便不必解了。
哦。小六点点头,又将第三颗扣子系回去,整个人老老实实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大眼睛眨巴着望着陆且,仿佛是在邀请,偏偏神态又一派的天真无邪。
陆且被她望得身上更热了,他喉结耸动了一下,一面调动所有意念控制着跨下那个逐渐躁动的东西安分下来,一面吩咐道:转过去睡。
小六知道了。小六于是乖巧地在被子里转了个身,背对着陆且躺着。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是陆且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想象到那衣衫里面的肩是如何的滑腻,脊背又是如何的娇柔瘦削
他偏过头不再看,心里默念着幼时师父传给他几道清心诀,等自个儿稍稍平复了些,才脱掉长衫跟小六的裤子放在一处,然后掀开被子躺进去。
这丫头才钻进来多大一会儿,里面便热烘烘的暖,看来是真的烧得离开。明天得请军医开服风寒药才行!
陆且如此想着,在被子里伸长腿,一不留神从小六缎子般滑嫩的腿肉上蹭了过去,一时间,过电般的酥麻从脚趾传到胯间。好在小六纹丝不动的,没做什么让他更加难以自持的行为。
说来也奇了,这丫头明明在沙漠里生活,又做了一阵子跌沛流离的女奴,身上的肌肤却滑溜溜的像缎子一般,一点也不像吃过很多苦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陆且心中狐疑着,跟眼前这温香软玉避开些距离,刚将姿势调整好,那厢小六忽然出了声:将军,小六可不可以将上衫脱下,小六好热。
陆且有些为难,他方才瞧得真切,她里面可什么都没有穿,若将衣服全褪下来,岂不是要跟他赤裸相对?
可是
现在她身上正烫着,若是裸睡用体温烘着,更容易发汗,病也好得快些。
他踟蹰了下,觉得自己作为男人,还是应该照顾病小,便故作平静地道:那便脱了吧。
得了他的允许,小六如蒙大赦般地开始脱上衫,她又怕将军凶她,动作尽量做得很轻,身子便难免扭动起来,尤其一双丰腴的臀肉,好死不死地蹭在陆且胯间的雄物上。
那团本就半软不软的肉,便一点点胀大了起来。
察觉到身后的人很快按住了自己乱动的身子,小六便停下来,疑惑地轻声问着:将军?
莫不是又不让脱了吗?
军营里讲究一句兵贵神速,你行事这样墨迹,又如何适应得了?陆且念念有词道。
小六知道错了。小六委委屈屈地扁扁嘴,却又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话,正思索着如何能不那么墨迹地执行她家将军布置给她的任务,身后那人竟似不耐烦般,忽然将大掌绕至她的胸前,然后凭着蛮力向两边一拽,那件难缠的上衫就这么被他生生拽了下来,从被子里丢了出去。
当上半身传来一阵清凉时,小六娇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