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齐夜说,他说出口的话让他自己都有点惊讶,“钱已经付了,我在这里,先验验货。”
人伢子又露出那种让人讨厌的了然笑容,他转身离开暗室,很恭敬地留下一句临时有事,半个时辰后回来,如果先走也不用告诉他,带着货物直接走就是了。
齐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他虽然面色还算平静,声音已经带着一点激动的颤抖。他看着人伢子走了,暗室里一群狗一样的奴隶都在看着他,期待着他能对他们做点什么。但齐夜是来带走唐艾的,他走近唐艾,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臀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了一阵白花花的肉浪。唐艾被他一碰,马上就将屁股抬得更高,腿叉得更开,鸭嘴钳从他的女穴内掉出来,落地的声音让他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他马上用被捆绑着动作不灵的双手勉力扒开自己的女穴,发出狗一样的呜呜声,摇晃着屁股,好像在邀请观看者插进来。
他那塞着玉佩的后穴和水光淋漓的前穴都展示在齐夜眼前,齐夜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竟然都是真的,不是他的春梦。他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拽出塞在唐艾后穴里的玉佩,伸手将之塞进了唐艾嘴里。他低声说:“咬好了,掉下来就罚你。”
唐艾惶恐地点头。
齐夜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师兄,早已失去了所有忍耐的心性,他的下身硬得发疼,已经在袍下顶起一大包,他脱下外袍一扔,正好将外袍罩在唐艾头上,唐艾闻着外袍上的气味却更加兴奋,修长的手指已经忍不住按上自己的阴蒂揉弄起来。被玉佩撑开的后穴还没有恢复原状,一张一合地向来客展示着。齐夜眼神一暗,边解去腰带边想到,人伢子将他调教成这个样子,得是玩了他多少回呢。他也学着人伢子那样发出叫狗的拟声词,外面被拴着的那些东西也开始骚动,锁链声响成一片。但唐艾正用手指戳弄自己的阴蒂,每戳弄一下,屁股就跟着晃一下,一阵阵白花花的臀波显得非常色情。齐夜想起许多年前他同大师兄误闯魔教禁地,大师兄为了救他挡下机关,被红绳捆住时候的样子。恐怕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齐夜开始频繁地做有关于唐艾的春梦。
他没有办法再忍受了,他相信最疼爱他的师兄一定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他又向前一步,狠狠地向唐艾女穴踹过去,他本不愿意这样对待师兄,但是师兄沉迷欲海,不听他这个饲主的话,实在让他很苦恼。他的鞋尖正好碰到唐艾阴蒂上最敏感的地带,唐艾呻吟出声,这让他的神情变得晦暗起来。
齐夜又叫了他一遍,他终于听见了,温顺地向他爬过来,失焦的眼神终于确认了一点,那是齐夜的肉刃,无论形状还是长度都算得上良好,顶端略弯,因为欲望灼烧,马眼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唐艾朝肉刃爬过去,高高抬起的后穴仍然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能填满他的欲望来侵入他。他看起来很熟练,只是舌尖刚碰到齐夜的前端,齐夜就将他抱了起来,对准他的后穴插进去,扶着他慢慢地动起来。
齐夜还是低估了此时的唐艾,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洪水就止不住了。他并不满意齐夜这种缓慢的动作,哼了两声,含着玉佩终于发出些音调怪异的碎词来:“前面......也要......”他一边说话一边迎合着齐夜的动作扭动起来,四肢悬空,下半身所有的着力都在身后齐夜的肉刃上,他越蹭越痒,总觉得不够,于是在那些媚意横生的叫声中,也夹进了一些人的词句,他也不管玉佩是不是会从嘴里掉出来,纵声叫出声来,台词却并不新鲜:“主人......操我吧......求求您......求求您......来罚贱狗吧......贱狗想要吃主人的肉棒......”他大约把他在人伢子这里学会的所有台词都说出来了,但齐夜知道,眼前这身贱骨头的饥渴程度可远远不止于此,他记忆里冷若冰霜的大师兄与面前这张满是春情,眼神失焦的脸重合在一起,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在唐艾身后笑了。
“平常在这里,你就是这么求别人操你的吗,骚货?”齐夜自己也很惊讶,他竟然说出来了,但既然说出了第一句,后边的也就不必因为对于大师兄的怜惜而收住了,他的尘柄顶在唐艾后穴内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一阵舒爽,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两手掐住唐艾的腰,将他整个翻了个面。唐艾本身就被钉在齐夜肉刃上,现在又磨着后穴内的敏感之处转了个圈,不禁叫出声来,后穴一阵收缩,空虚的无人拜访的前穴也跟着一张一合。他更加大声地邀请齐夜也照顾一下他的前穴,旁边一阵锁链的响声,原来是那些卖不出去的滞销货也兴奋起来,他们压抑的喘息声成为一种由听觉传播的春药,使得唐艾更加难耐了,他眼尾发红,看着好不可怜,连乞求都已经带上哭腔:“主人,求求主人玩玩贱狗的前面,主人......”
齐夜用手一探,满手都沾上他前穴内的淫水,于是便从他后穴内拔出性器,抵在前穴穴口处磨蹭,只是不着急进去。唐艾的腿缠在他腰上越缠越紧,探着身扭动来迎接他。他本来还想问一问唐艾,人伢子是如何激发他这淫荡的本性的,但师兄这样索求于他,他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