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龙并没有晕多久,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呢,令人崩溃的酸痛让他差点再次晕死过去。
强行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而那个王八蛋,强奸了自己的王八蛋,正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景色,耳朵里还带着耳机,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些什么。
看着他优越修长的背影,衣衫整齐,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参与进来一样。
怒火瞬间中烧,他咬着牙切着齿,拳头攥紧,指甲都快要陷到肉里面去。
他恨不得咬死这个天杀的死基佬,不,应该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最后能让几只野狗把他给轮了,让他也尝一尝这被人鸡奸的滋味。
不过,李浩龙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力量差距过大,正面硬刚肯定是自己吃亏。
于是,他悄无声息地支起了身子,眼珠子打量打量周围,把目光聚集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上面。
李浩龙缓缓地伸出手,将烟灰缸拿在手上,强忍着身上的酸痛爬下了床,一点一点地挪着步子慢慢地朝他身后靠近,每走一步身上的肌肉都被牵扯着,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很快了,给他脑瓜子上开个瓢,让他丧失战斗力,之后一切都好办了,这个仇,他必须报,并且势在必得。
空气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时雨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动静,终于,他走到了时雨的身后,即将报仇的愤怒已经充满了他整个大脑,他高举着手上的烟灰缸,猛地朝时雨的后脑砸去。
就在这时,时雨伸出手,背对着他一把抓住了他即将扣下的手腕。
“卧槽!”李浩龙吓了一跳,一下子没抓稳,手上的烟灰缸冷不丁地掉在了地上,碎得四分五裂,清脆凄厉的破碎声震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啧啧啧,怎么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呢?”时雨发出唏嘘的啧啧声,从刚才李浩龙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而他在自己身后的小动作,全部都被自己捕捉得一清二楚。
诶,驯服不了的野狼,只能用极端手段才能让他乖乖听话了。
“你他妈的放开老子!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弄死你这个欠操的死基佬!”李浩龙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火钳给牢牢禁锢着,只能用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挥着拳头,自然也是被时雨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
“我操你妈!你他妈是个被狗日的婊子,才他妈生出你这个狗杂种来,我迟早要把你绑起来给狗日你的贱屁眼!”
李浩龙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大人牢牢地禁锢着,只能无能狂怒,把时雨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时雨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像极速制冷的冰箱一样冷得可怕。
终于,李浩龙把自己给骂的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停下来做中场休息,死死地瞪着时雨不发一语。
“骂完了?”时雨见没声了,挑着眉说道:“行,骂爽了吧,那该我了。”
突然,时雨腾出一只手,攥紧拳头,猛地朝李浩龙的左脸上打去,一声闷响,李浩龙吃痛地惨嚎一声,直直地被打倒在地上,左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淤青,甚至连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时雨冷声说道,大手按住李浩龙的寸头将他强行拉起,拿出绳子紧紧套住了他的脖子。
这还没完,他又拿出了另一条绳子蹲了下来,一把掏过李浩龙的鸡巴和蛋蛋紧紧地抓在手上,绳子在上面死死地打了个结,将这根粗屌绑的一阵充血,怎么也扯不掉。
“你做什么!”李浩龙感觉到自己的关键部位被牢牢地绑着,一阵难受的肿胀感瞬间袭来,而紧接着,又是一道强烈的拉扯感扯着他的鸡巴和蛋,差点把他的兄弟给扯断了。
“好好教育一下你这条不听话的臭狗。”时雨丢下一句话,自顾自地站起来,拽住两头绳子,狠狠地朝门外拽着。
“卧槽,你妈的!”脖子和鸡巴被硬生生地拽着,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撕裂感瞬间袭来,而且这个姿势,他是背对着被拖拽着,使他一时间为了让自己过得好受点,只能狼狈又别扭地像狗一样像后爬着,好半天才把自己的头尾给正过来。
而当他被拖出房间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一阵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再多的脾气也变成了恐慌。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我还没穿衣服!”
“狗需要穿衣服吗?”时雨继续拖着他,朝着楼梯口走去,看着就像小区里遛狗的大爷一样悠闲。
“不要!你不会要把我拖到下面去吧!下面全他妈是人!”李浩龙惊恐地叫着,下面震耳欲聋的声音不断传来,现在不过才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那些年轻人们放纵的时间。
自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一定会承认大众的焦点。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时雨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好像他真的在遛一只狗,而不是一个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