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哭得眼睛红彤彤的,身体都跟着抽抽,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闭上嘴巴拒绝送到嘴边的意面。
时雨也不打算强迫他,将盘子放到一边去,拿过纸巾轻柔地给艾维斯擦了擦嘴,便将他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宽大柔软的沙发上面趴好。
“你,你又要干什么?”艾维斯带着哭腔的声线里还夹杂着些惊恐,毕竟他很清楚自己与时雨之间有很明显的力量差距,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种种事情根本都没有办法反抗。
“给你上药,你的小屁股还有小骚逼都得涂药。”时雨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拿出了碘伏和乳膏,艾维斯的屁股上有点血印子,得先用碘伏消毒一下才行。
当然啦,碘伏涂在伤口上的感觉,谁用谁知道。
时雨刚稍微倒了一点碘伏在艾维斯满是红肿檩子的屁股上面,刺激的液体接触到了撕裂开的伤口,艾维斯瞬间疼得全身一僵,直抽凉气,一声惨叫又被疼得硬生生憋回了嗓子里面。
“疼...别涂了。”艾维斯挣扎着想要逃离沙发,但是却被时雨牢牢地按住,碘伏一点一点缓慢地倒在那可怜的屁股上面,再用棉签轻轻擦拭,将液体涂抹到每一处伤口。
“乖,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不涂药好不了。”时雨也有些于心不忍,尽全力地放轻手上的力道,但对于从小没受过苦没挨过疼的艾维斯开花来说,再轻的力道也像上刑一样难以忍受。
终于,碘伏涂抹完毕,艾维斯红肿的屁股被染上了一层棕黄色,鞭痕看着更加可怕了。
“等碘伏干了再给你的小屁股涂点药膏,现在先给你的小骚逼涂。”时雨将碘伏瓶子放到一边,拿去了一根软膏,掰开了艾维斯的双腿。
这一下把艾维斯吓了一跳,他到现在都没有接受自己身上多出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的事实,他厌恶那里,无时无刻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就对时雨的仇恨多上一分。
他紧紧地合拢双腿,让那个娇嫩的阴穴牢牢地隐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许胡闹,又想挨打了是不是?”时雨佯装生气地皱起眉头,可谁知艾维斯不吃这套了,只见他将脑袋紧紧地埋在了臂弯里,冷声说道:“你打死我吧。”
时雨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还算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着艾维斯满是疮痍的屁股蛋子,让他在抽几下自己还舍不得呢。
没办法了,来硬的吧。
时雨不跟艾维斯多废话,直接将他的一条大长腿掰开来,再用自己的膝盖按住他的另一条腿,将他的双腿开合成九十度直角,不让他乱动弹,哪怕挣扎了半天也没用。
“别闹。”时雨拿过药膏抹在手指上,朝着那微微肿起的小骚逼上面涂着,清亮的药膏瞬间侵袭有些火辣辣的嫩肉,短暂的烧疼之后是清亮的舒爽。
“你!诶~”艾维斯涨红着脸瞪大着眼睛,张着嘴巴支吾了半天没说出话来,终于还是停止了反抗的欲望,将头垂下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雨并没有打算在刺激艾维斯,手指很快地翻开那两瓣嫩肉,朝里面快速地涂上了药膏,再在外面涂上一圈,便将艾维斯的腿放下来,还提醒道:“腿分开把骚逼上的药晾干,五分钟后在合上。”
艾维斯俊脸一红,怒瞪了时雨一眼,十分叛逆地将两条长腿合上,对于那尴尬的位置上恶心的粘腻感视若无睹,趴下来继续装死。
“诶,你可真不乖啊。”时雨颇为无奈地说道。
艾维斯趴了一会,突然好想被激怒了一样,猛地爬了起来,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先是把我的公司搞垮了,再把我弄成这幅鬼样子!你是恶魔吗?还是上帝派来惩罚我的!”
他越说心情越激动,到最后身子都在发抖,湛蓝色的眼睛里蓄积了清澈的泪水,悬停在眼眶里极力阻拦着掉落。
“你与其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啊!杀了我啊!”艾维斯拽着时雨的衣领,眼神里满是屈辱的愤懑,到最后逐渐变为了泣不成声,似乎是对自己这幅窝囊样子的憎恨与懊恼。
时雨没有说话,而是扣住艾维斯柔顺的金发将他轻柔地带进了自己的胸膛里,与此同时,他还使了个坏,悄悄打开了早就准备好放在沙发底下的一个香水瓶。
这个香水瓶不是一般的香水瓶,是主宇宙最有名的调香师用各种安神的草药熬制而成的,不仅芳香四溢,而且能让一个愤怒的人在短时间内安下心来。
“好好好不哭了,乖宝贝。”时雨温柔地抚摸着艾维斯的头发,一边用他那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艾维斯的耳畔轻声安抚,他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如同手掌一般轻轻地抚平艾维斯躁动的心弦。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艾维斯只觉得置身于一个温暖有力的胸膛里,那胸肌上传来的热度和坚硬感居然令他有些安心,方才的狂风骤雨逐渐转成点点细雨,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小声地哭泣着。
“你当然有错,错得很严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