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该起床了。”
一声轻柔的低沉男声在耳畔缓缓响起,有力温暖的手掌心抚摸着艾维斯的额头,将他慢慢地从睡梦中拉回到了现实。
“嗯~嗯...”艾维斯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缓缓坐了起来,刚稍微动了一下,他两腿之间的小洞洞就传来一阵酸痛肿胀的麻木感,难受得他不停地皱着眉头。
紧接着,自己的被子被时雨一把掀开,光裸的自己再次毫无尊严地展示在这个男人面前。
“我帮你抽出来。”时雨分开了艾维斯的光滑白腿,他腿间的那个娇嫩小花,此时正含着一根黑不溜秋的仿真阳具,将那两瓣嫩肉撑得红肿充血,晶莹剔透的液体还在那紧紧的交合处里争先恐后地渗出,沾得身下的一小片床单上都滴落着水迹。
半个月以来,时雨每天晚上都会让他含着这根按摩棒入睡,因为他的小穴才装上不久,在初期必须要人为地将穴道捅开,不然很有可能黏在一起,到时候想分都分不开。
时雨拉住那根按摩棒的底部,缓缓地将那根棒子从艾维斯湿润软嫩的甬道里面抽出来,那根棒子上早已经是湿润一片,摸上去十分滑溜。
“啊~嗯~”艾维斯俊美的脸颊上染上了几抹红晕,塞在自己骚逼里面一晚上的按摩棒猛地抽出去,一阵空虚感瞬间袭来,让那两片小肉唇都跟着晃荡,像喘气一样收缩着小嘴,暖穴儿里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痛感还要好一会才能适应过来。
“小骚货,水真多。”
时雨撩起一抹邪笑,抽出一旁的面巾纸给艾维斯的湿漉小骚逼擦拭着上面的水渍。
“你放屁。”
艾维斯涨红着脸转头到一边去,愤恨地驳斥道,不过他也仅仅只敢在嘴上逞逞强了,他现在手脚自由,都不敢一脚踹过去和时雨拼死一搏,就是这半个月以来受到的教训太多了。
他这半个月试过正面硬刚,也试过偷袭,正面硬刚自然不必多说,是毫无疑问的被碾压,而时雨的全身都像长着眼睛一样,不管是从背后偷袭,还是趁着时雨睡着的时候下黑手,都能在自己得手之前被时雨反应过来,再狠狠地被压制住。
后果可想而知,他一个星期前趁着时雨睡觉想要给他一刀,结果被吊起来用炮机狠狠地插骚逼,任凭他怎么哭喊求饶时雨都不放他下来,硬生生被玩了一个晚上,到最后他都晕过去了,这还没完,醒来之后还被时雨用皮鞭狠狠抽了一顿屁股,疼得他够呛。
所以之后的一个星期,他都异常乖顺,让干啥就干啥,让叫啥就叫啥,毕竟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想要在时雨身上下手毫无办法,他想获得自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逃走。
“早饭准备好了,我给你弄了点新花样,你可能没见过,在我们那叫油条豆浆小笼包,收拾一下下去吃饭吧。”
“嗯...那我先去卫生间。”艾维斯说完下了床走去卫生间,刚一进门,时雨就后脚跟了进来,倚在墙壁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艾维斯。
而艾维斯好像也见怪不怪了,只是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消退,眼含羞愧地走到马桶上面坐下,让尿意从膀胱顺流直下,从他下面的那个小洞洞里流出来。
这些日子,时雨每次都要亲自监督艾维斯是否有好好地用下面的小洞洞来尿尿,刚开始,他因为过于羞耻,所以背着时雨自己到厕所用鸡巴尿尿,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雨在卫生间里装了摄像头,他刚一放水,时雨就闻讯赶来,后果就是自己可怜的鸡巴又被尿道棒给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顺流直下的液体撞击着平静的液体的声音缓缓发出,艾维斯到现在都无法适应自己身下那湿润温热的异样感,每每在时雨面前释放,他都羞得想死,但又无可奈何。
放水结束,艾维斯则拿过一旁的纸巾,当着时雨的面分开自己的两条大腿,撩起自己的鸡巴,用纸巾将那湿润粉嫩的阴穴擦干净,时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出了卫生间。
艾维斯坐在马桶上面,放空精神,良久才缓了过来,冲了水走到洗手台面前,镜中映射着自己的样子,还是那么英俊帅气,但是那湛蓝色的眼瞳里装着的不再是星辰大海,而是颓废的死水。
“贱货。”
他咬着牙怒骂了自己一句,捧了一手冷水狠狠地拍打在自己的脸颊上,让冰凉的液体清洗自己混乱的脑子。
洗漱完毕,艾维斯走出了门,一丝不挂地走下了楼,他这半个月以来,时雨连一条内裤都不给他穿,浴袍也给收了,不管做什么都是光着屁股的。
望着楼下的餐厅,时雨此时正穿着一条朴素的白T和宽松短裤,露出健壮优越的手臂和腿肌,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上慵懒地喝着豆浆,在清晨的微光照耀之下,他那英俊的侧脸居然让艾维斯感觉出一股圣洁来。
圣洁个屁,他是个禽兽。
艾维斯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个念头令他不停地起鸡皮疙瘩,直犯恶心。
“过来。”时雨看到他下来,将座位往外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