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蔺蔺,告诉主人为什么打架,我就让你快乐,如何?”
白蔺真的第一反应就是全盘托出,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个干净,换取从主人身上换来的短暂快乐;但白蔺感受着俞颂指腹轻抚着他的下颌线,一边坚定的摇了摇头。
还未等俞颂表示什么,一旁自觉被俞颂冷落的穆谨用头碰了碰俞颂:“主人cao我嘛。”他的后穴早已经习惯了俞颂的硕大,平时也被俞颂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顶着,早就是一个被cao熟了的穴了。如今穴里只塞了一个虽长但细的鞭棍,早已饥渴难耐了。后穴止不住的收缩,不停的分泌出淫水,恨不得俞颂直接插进来操死他才好。
俞颂好笑的看着白蔺,伸手推开了穆谨的脑袋:“急什么急?这是惩罚,给我好好忍着。”穆谨不开心的撅着嘴,却也不敢造次了。俞颂自墙上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粉色的鸭蛋大小的跳蛋,她走到白蔺身后,伸手揉着白蔺湿润的后穴,手指按压着穴口的褶皱:“放松。”
白蔺咬着牙,四肢不由自主的绷紧带动着铁链哗啦作响,他努力让穴口放松,可俞颂的触碰却让他下意识的想去吮吸她的手指。俞颂将跳蛋上挤了些润滑液,又耐心的将抹全。将较细的那头贴在了穴口:“乖,别紧张。”粉嫩的跳蛋撑开褶皱,一点一点的向里移动着,白蔺难耐的将额头贴在长杆上,自口中泄出了一丝呻吟。俞颂伸手一掌拍上了白蔺的臀肉,“啊!”这声音惊讶又短促,白蔺更尴尬了。刚才的打架对象浑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屁股里还插着软鞭,长长的鞭身落在地面仿佛小恶魔长了个尾巴——的确是个恶魔,他一脸兴味的看着白蔺,还试图用被铁链束缚着的手去挑白蔺的下巴:“你害羞了吗?”白蔺不想自口中泄出呻吟,摇头就要躲,心中愤恨为什么刚才不多打几拳。
俞颂一边推着跳蛋一边看着穆谨调戏白蔺,也没拦着;穆谨平时就玩的开,除去这次有惩罚兴致的三人,他以前也主动拉着容景一起来挨cao,容景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他还喜欢作弄容景去舔他们的交合处,那次直接玩到容景失禁,搞得容景那一个月都躲着他走。终于,跳蛋只剩了一个较大的尾巴,她往穴口倒着润滑剂,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白蔺,抬头。”平时她都喜欢叫白蔺为蔺蔺,一叫全名就意味着没有反抗的余地。白蔺咬着牙,知道自己不能反抗,才抬头,正好对上了穆谨笑得异常灿烂得脸。真烦,白蔺下意识闭上了眼,却听俞颂下句道:“睁眼。不许闭眼。”
俞颂一边将跳蛋往里推,又在即将没进穴口的时候又恶趣味的拽着线将它往外拉,如此反复数次已将白蔺刺激的淫水泛滥了。他正对着穆谨,又不敢闭眼,穆谨又总是说些骚话调戏他,白蔺的脸颊泛起红晕,手更是牢牢握紧,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在自己的情敌面前被自己的主人cao弄,这个清晰的认知让白蔺不知该苦涩还是羞涩,俞颂的手指还在慢慢悠悠的蹂躏他的穴肉,过多的润滑剂在不断的蹂躏中发出了粘腻的水声。一整个跳蛋终于没了下去,俞颂插进去两根手指将它往深处顶弄:“白蔺,舒服吗?说出来,不许憋着。”
白蔺被刺激得不由得深呼吸,俞颂还在催:“说,舒服吗?”白蔺不敢不从,用从嗓子眼挤出的微弱声音道:“……舒服。”俞颂还不满足:“你说什么,大声点?”穆谨也兴致勃勃道;“说呀说呀,我听着呢。”咋一看真是个不错的倾述者。
白蔺平时做爱时就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受,如今被穆谨虎视眈眈的看着更是无法开口。穆谨接着又说:“这都说不出来?怪不得主人不想要你。”这话说的极为欠抽,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好用的激将法。他们在两个小时前就因为这句话打了一架,两个小时后穆谨又一次复述了这句话。
平时积攒的情绪完全没有发泄到,他再一次因为这句话而愤怒。
俞颂一边观察着两个人互动,一边用手指浅浅的抽插,她感受的到白蔺后穴突然的紧缩,手指被紧紧的夹住,白蔺的大腿内侧肌肉在不自觉的轻微颤抖抽搐,身体过度的紧绷让他的腰侧出现了两个明显又迷人的腰窝。
穆谨完全忘了挨了一圈的事情,还在说:“小老弟,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行啊?你占着别人求不来的资源肆意挥霍,你在骄傲什么呢?为什么你有自己独立的经纪人不归团里管辖,你是不是连作品都不是自己写的啊?你不应该和女艺人有任何交流,你不能和你的队友过多交流!他们都是糊逼!只有你是顶流!你听到没有?!你在想什么啊?
失眠的痛苦和内外的舆论如海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看着穆谨仿佛看着那个他该这么做那么做的经纪人,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一个甩不掉的紧箍咒。情欲如潮水般褪去,他眼中的迷蒙凝聚。如海上的一根浮木,四处无人。
就在他觉得窒息难以忍受的时候,白蔺突然觉得自己僵硬的后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柔软的身体。俞颂虚压在他身上,手抓住他冰冷的手:“蔺蔺怎么了?”俞颂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白蔺的不对,因为穆谨的话而产生的应激反应,连杂志妆都遮盖不住的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