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狱中的时光,是如此缓慢。
日复一日的苏醒与消亡,徘徊在生死空隙,一遍遍地感受刺痛灵魂的血腥,残破肉块的分崩离析,再一遍遍地被无处不在的寒气拥簇着,组合成毫无瑕疵的精灵之躯,在深深刻印在脑海中的水雾弥漫之处睁开双眼,看到镜中人的刹那,收起所有负面情绪,以绝对平静的心,面对同样的怪物。
自称为“先生”的怪物。
也许已经过了几年,也许已经过了几十年,琳从未想过要去记录,又或去计算自己到底来到这座城堡后,经历过多长的折磨时间,那只会让他内心深处从未消散的绝望重新绽放,对他处境没有任何帮助,在必然的崩溃来临之前,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他必须保持自己神智清醒,当一个优秀的高雅仆从,毫不犹豫地服从先生的所有命令,无论是要求他自戕,还是要求他立刻露出耻态。
除此以外,就是要做好仆从的工作,包括为在会客厅里的客人和先生送上热茶和点心。
所谓的“会客厅”,实际上并非城堡的内部区域,而是和世界的连接点之一,但和黄金大门外的交汇点不同,交汇点是真正意义上的通道,只要走出大门,就已经身处先生无法完全掌控的区域,而会客厅则完全不同,那不过是先生利用本体的部分降临搭建的临时空间,外来者可随意进出,内部者却无法离开。
因此会客厅内只有外来的客人能任意行动,琳自身还是完全受先生掌控的,无法透过这个与外部相通的空间逃离。
琳不会愚蠢到做这种无用功,在先生进入会客厅后,他便自觉地走到会客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开始摆弄桌上各种精美的琉璃壶具,提供给客人的自然不是以尸块做的食物,而是先生从真实世界中取得的藏品,需要琳这个仆从去制作。
这不是什么复杂的程序,琳很快便弄好,如常地双手捧镶着金边的华丽托盘,将透着蒸汽的醇香红茶和两碟晶莹剔透、外形别致的点心带到会客厅。
但即使这么普通的琐碎事情,对琳来说依然并不简单。
在小房间里,他的子宫被他自己小心地扯出,脱垂在雌穴外,以黑色的带刺皮带捆绑,确保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尖刺穿透着,而卵巢被金属环贯穿,环的末端是极细的金链,将卵巢拉到极限后,穿过紧缚着大腿的皮革袜带,再被扣在雪白蕾丝长袜的后方,以金色纱线固定,一直延申至脚部,嵌入高跟鞋的鞋跟。
从外部看来,那精致纱线不过是装饰,但每当琳迈开双腿,鞋跟必定会往前或往后拉扯到链子,从而将本已绷紧到极限的卵巢以无情的力度继续往外拉,很快便会将这个脆弱的器官扯得变形,传来令人颤抖的撕裂痛,同时震动也会使得尖刺抽插敏感点,把那脱垂的肉块弄得更加通红。
而后穴的皱褶全数化为暗红近黑的肿大肉圈,一根手臂粗长的巨大烙铁深深插入了直肠,只剩下末端的扣环露出,这是用于加热烙铁的装置。
当他到小房间里煮茶时,他必须卸下裙摆,抬起臀将金属扣环插入燃烧着烈火的焦炭中等待,等茶煮好后,体内的烙铁也已经被烧至滚烫,连脱垂的肠肉也被火焰灼得通红,此时他才能离开炭火,如果提前离开,很可能在客人离开前烙铁已经冷却了,被先生发现的话会被严厉惩罚。
除了加热烙铁外,琳还要准备煮茶以外分量的热水。
小房间内有特制的金属漏斗,长度足以贯穿尿道,当他离开炭火时,就会将漏斗插入在烧灼快感中兴奋勃起的阴茎,一手扶住漏斗,一手拿起有着细长壶口的器皿,小心地将刚煮好的滚烫热水透过漏斗灌入膀胱,确保膀胱处于最饱胀的状态。
如此的高温会烫伤尿道和膀胱,同时让它们变得松弛,如果就这样放开,他会无法控制地将水排出,因此在灌水结束后,琳需要用一根两指粗的硅胶棒插入铃口,将尿道完全堵住,而硅胶棒末端有着金属扣环,不过连着的是两条细链,分别和他两颗乳头锁住,收缩至绷紧,让阴茎保持往上的状态。
乳头同样被扣环贯穿,为了固定内含金属的沉重硅胶棒,扣环的一侧是深入乳腺的金属钉,深深插入乳穴,表面的倒刺会让金属钉卡在胸脯中,确保乳头被衣物摩擦晃动时,连接阴茎的扣环依然不会掉落。
当然,尽管这些器具是先生要求他佩戴的,但并不是要在客人面前羞辱他,因此无论是阳具还是脱垂的内脏,全都会被藏在繁复的女仆服装内,大片的蕾丝遮住肿大的乳头,修身的束腰压下因插入烙铁和灌水导致鼓胀的腹部,蓬松的蕾丝裙完美地盖住晃动的子宫和卵巢,看不出一丝一毫被凌虐的痕迹。
而无时无刻的剧痛,令他的动作变得无比细腻而优雅。
扯住卵巢的高跟鞋让他必须迈着乖巧的小步,渗入耻骨的强烈尿意让他的姿势更加拘谨,被缩量紧扯住的乳头和阴茎只有在弯身鞠躬时才能稍稍歇息,捅到最深处的烙铁又能保证鞠躬在最恰当的角度,这些都是当初先生为了让他掌握礼仪技巧而实施的责罚,因效果相当不错而一直沿用至今,每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