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轻的惩罚?
琳下意识重复着死前听到的话语,从深沉得难以脱身的黑暗中艰难苏醒,却发现视野依然被漆黑所笼罩。
他闻到几丝地牢独有的淡淡血腥味,感觉自己赤裸的身体躺在某种冰冷金属上,死亡前穿着的女仆服装消失无踪,颈部、腰侧和四肢都被质感细腻的镣铐锁住,动弹不得,双腿被张开到最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也让他私处完全曝露,在地牢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刺激得他的阴茎不自觉地半勃着。
不过这已经是琳不知道第几次被摆弄了,只要看不到那个怪物皮囊的视线,也不会感觉到太羞耻,他轻喘着把身体尽量微调到稍微舒适点的角度,直接呼唤起无法逃避的恐惧对象。
“.......先生?”
“请放松,这是对你攻击我的惩罚,也是对你今日表现的奖励。”
含着淡淡笑意的话语从左侧响起,同时那丝熟悉的寒气、木杖敲击地面的轻响和脚步声也随之传来,显然是先生现身了。
“嗯.......”琳抿着嘴点头,尽管他对这个怪物毫无好感,但恐惧的对象出现,至少比未知的恐惧更好,他面对漆黑一片的地牢缓慢地深吸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下来,只是阴茎就做不到了,依然坚硬挺直,性瘾会让他在面对痛苦和恐惧这种负面情绪时产生快感,这不是他理智能完全控制的事情。
幸好先生也没有强人所难,靠近后似乎抬起了木杖,将顶端的钻石轻轻触碰着他的左侧肩膀,点在关节处。
唔!
琳瞳孔收缩,抿着的嘴里牙关紧咬,一阵钻心的灼热和疼痛让他无声地喘息起来。
没有光亮的漆黑对现在的他来说感官影响不大,只以灵魂之力也能察觉到先生在做什么,他感应到一股热流从钻石穿透至他体内,像那些冰刺一样轻松就穿透了肉骨,犹如最锋利的刀般切开肩膀连接手臂的关节,将他整条手臂卸下,留下猩红平整的伤口。
这种疼痛已经不算什么,过度绷紧的身体很快就再次放松。
紧接着木杖的钻石移动到右侧肩膀,被木杖切下另一只手臂,接着转移到腿根,被镣铐拉扯得有些疼痛的肌肉刹那间便化为光滑切面,双腿被齐根切除,只剩下躯体在疼痛中颤抖着。
“哈啊.....哈啊......”
琳仰起头,努力吞吐着冰凉的空气,脸颊还是忍不住浮起异样的红晕,肉体减少后感官变得更加集中,无比清晰的痛楚与快感交织,在身体各处来回冲撞,明明被残忍地切除四肢,只剩下凄惨的躯干无力蠕动,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却早就硬挺得发疼,即使是现在的琳,也会略感到几分羞耻。
然而先生要切除的,并不只是他的四肢。
那根木杖就像是最精密的刀具一般,缓慢而精确地划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和那时被先生带到地牢“治疗”灵魂衰弱时类似,他的眼球、耳膜和声带再次被破坏取出,不过这次舌头被完整切除,连牙齿都被冰冻坏死后全数取出,只剩下空荡荡的暗红口腔,敏感得呼出得热气都能引起一阵酸软。
很快硬物的触感滑落至锁骨,从锁骨间划下,笔直地划至下腹的淫纹处,以出血最少的方式剖开他的胸腔和腹部。
“....唔.....”
琳紧皱眉头,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听不清的哀鸣,他感受到男人关节分明的手正在深入他的体内,缓慢而强硬地侵入他颤动的内脏间,指尖轻轻一点,便割断被缠绕着脏器的筋膜,然后直接把内脏取出,等他稍稍适应后就继续对下一个器官重复同样的切割,犹如对动物的活体解剖。
这样显然对他带来极大的痛苦,只可惜牙齿被拔出后牙龈变得脆弱,紧咬牙关会引起剧痛,他只能竭力地深呼吸,用地牢特有的冰凉气息压下激烈的痛楚。
幸好先生并没有要延长他受苦的时间,不消片刻,他大部分内脏已经被取出,连心脏也不例外,毕竟他并不依赖这个器官存活,取出肺叶时反而令人更难受,琳差点就忍耐不住惨叫出声了,在先生的引导下才好不容易适应这种纯粹来自于身体本能的窒息感,无声无息地瘫在金属平台上,连勃起的阴茎都疲软了。
“做得很好,琳。”
琳听到这样的声音从内心响起,先生一向都能这样将声音映照在他灵魂内,让在疼痛中有些失神的他也能清晰地理解。
“接下来,请将你所有的灵魂力量附着在我指尖所在之处——不必担心,我并非要伤害你的灵魂。”
....附着?
这听上去......真不妙。
精灵模糊地想,但被剧痛淹没的神智思考不出什么结果,迟疑的后果就是一阵刺痛着灵魂的剧痛从他没有被取出的子宫传来,不得不按照男人柔和低沉的命令,把全部灵魂力量移动至先生触碰着的子宫颈上,凝聚在那处一动不动。
下一刻,他就知道为什么先生要发这样的指令:
他的颅骨,被木杖切开了。
坚硬的颅骨在木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