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后的身体完好如初,但对被做过的事情,依然记忆犹新
被切割、被剖开时的痛,依然无比清晰地留在了没有伤痕的血肉内,那些被可憎的金属尖刺贯穿撕裂的快感,那种被抽插捅穿的残留快意紧紧附着在琳的喉间,深入至胃囊,缠绕在肉穴之间,苏醒后空无一物,反而涌起一阵不该有的空虚感。
尽管长久的训练让琳能保持着仆人的标准仪态,还能以淡漠的表情应付晚餐和夜晚的阅读时间,胯下却早已湿气泛滥,两处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下身带着明显的湿意,琳也只能竭力压抑着欲望上床,然而并非是因为他身体的肉欲消退,仅仅是因为单纯的性爱早就没办法满足这具有着性瘾的身体,就算他不顾先生的惩罚自慰,也基本上不可能在得不到折磨下高潮了。
或者说——不是普通的折磨,而是只有先生那种残酷无情的摧残,才能完全得到满足。
他的肉体,已经离不开这种酷刑了。
琳不由自主地这样想,在惶恐浮起之前又再次压下,卷缩在床上,在肉欲和睡意中挣扎,等躁动逐渐被疲惫盖过,再尝试辗转着沉入并不安稳的睡梦中。
适应和克制已经是他的日常,他早就学会习惯控制自己的反应,只是今天下午的“奖励”留下的烙印实在过于强烈,无论他怎么样做,深呼吸或是冥想,那股最深处的躁动依然无法平息,越是压制,却越是勾起深埋在血肉中的性瘾。
“唔.....哈啊........”
琳面对着墙低头喘息,脸颊泛起绯红,凌乱的发丝沾在颈侧,搔得痕痒。
日间被切割折磨的痛苦和快意随着静谧再次涌现,明明只是幻觉,却没办法无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床上,高涨的肉欲让他浑身发烫,虽然知道拖延睡觉时间的话会招惹那个怪物,他还是没能在那之前成功入睡。
不出意料,无比熟悉的皮鞋脚步声和木杖敲地的轻响从琳背后传来,平稳而不刺耳,紧接着便是椅子摩擦着木地板的声音,和那丝没有侵略性的冰凉气息。
琳没有转过头去,也没有徒劳地拉起被子遮掩自己,只是继续卷缩着,任由赤裸的躯体曝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琳,无法入睡吗?”
先生没有对自己仆从暗暗的抗拒发表评价,只是关切地问着,将木杖放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精灵略带些凌乱的翠绿发丝,尽管精灵的躯体散发着灼热,他和对方的气息仿佛隔绝般没有交流,碰到精灵尖耳的指尖仍然冰冷。
“.......是的,先生。”
琳半闭着眼,隔了好一阵才回应,没有甩掉男人的手,也没有转过头来。
小房间和城堡外的交汇点是他唯二不怎么需要对先生保持尊敬的地方,一般来说他也没有维持仪态的必要,不过仆从的生活实在太久了,疲惫的状态让他下意识地用了敬语,只是语气带着挥之不去的讽刺,和看清对方想法的悲哀。
“我的性瘾.....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我无意干扰你的作息,但控制手段是必须的。”温和的声线再度传来,并没有否认琳的说法,只是也没有被揭穿的恼怒,抚摸着头发的手依然轻柔而缓慢。
“你的灵魂气息是仆从中最美妙的,愿你能更长久地保持神智,停留在此。”
“......是这样啊。”
琳瞳孔微微收缩,片刻后缓缓从床上坐起,转过头来,盯着那双深邃得看不出自己倒影的漆黑眼眸,神情有着几分淡淡的悲哀,也有着某种看不出意味的复杂。
“训练也好,这种态度也好,不过是为了不让我崩溃而设的幻象,就算我能在训练中击中你,又或是想办法将你打败,你也不会放过我。”
“不,我的承诺,一直都是真实的。”
先生毫不迟疑地回应,深深地直视着精灵透出攻击性的银瞳,原本抚着头发的手也收回,改为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回到掌中的木杖,双手交叠,神情变得认真。
“只要你能达成我的条件,或是能击败我,我会祝福你的离去,琳。”
“是吗?”琳不可置否地撇开视线,双手环抱着弯曲起来的膝盖,并拢卷缩着,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这样的交谈能让他肉体的躁动减轻,即使在男人的目光中赤裸着也不会觉得过于羞耻。
“我不明白,先生。”
“不明白什么?”
“如果真的放走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又没办法杀死你,你总是能想办法把我带回来的,也可以随时杀死我。”
“并非如此,琳,我不会这么做,原因有二。”
先生柔声说到,指尖摩挲着木杖顶端的剔透钻石,下垂的眼角在黯淡的光芒中染上一层肃穆的色彩。
“首先,万物皆有代价——这是我相信并愿意遵守的规则,我以各种对我来说并非巨大的事物作为代价,将仆从带来此地,仆从却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