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断七那日,武松请了街邻几人,萧瑾战战兢兢坐在主位,最难过的第一关终于来了,她没细看过水浒,只知道接下来的剧情是自己死在武松手下,只好见招拆招了。
武松把手刀猛插入木桌,吓得众人魂魄都要散时,又大声呵斥王干娘,叫她把潘金莲与她如何毒杀武大郎一一说来。
萧瑾吓得根本说不出话,心里不断默念我有重生系统,我有重生系统,死算什么,便是武松杀死她,她还是可以复活重来。可她怕痛怕疼,又瞟了一眼木桌上那把锋利的尖刀,想象尖刀插入胸口刹那,骤然觉得被人扼住喉咙快要窒息了。
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只力大无穷的手抓住脖子提了起来,对方如拎小鸡般,怒道:淫妇,老猪狗已悉数说了,你还有什么可辩?
萧瑾被勒得只出气不进气,脸瞬间憋红,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一把摔到武大郎灵床前,顿时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咳出血来。
恍惚中看见武松拿了手刀一跃,到了她身旁,又提起她来,一刀把她头砍下。
萧瑾魂瞬间飞了出来,她直想爆骂,话没说一句就死了,这任务算不算失败了?被砍头的滋味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比下油锅好不了多少。
眼一黑,她又回到了方才武松怒喝王干娘的那一瞬,心里大声呼叫系统,问为何不是重生到那天穿越过来的时候?这样也好叫她有个心里准备不是,等了半响,系统完全无任何反应。
毫无疑问,她又被武松如小鸡般拎了起来,大喝她一声,又把她摔到了武大郎灵床前,接着又被武松一刀把头砍了。
魂又飞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细想对策,又重生了,这回她在脑里搜索着潘金莲的记忆,发现潘金莲还没和西门庆同过床,她穿来的那天是他们第一次行苟且事,而且还被她打断了。
忽的,又感觉自己身体被提了起来,继续想着,若是毒杀武大郎只有王干娘与西门庆知道,那是不是把他们两个杀了,便可以死无对证?
武松见她连辩解都不辩解,怒骂淫妇此时还在想着奸夫,浸猪笼千刀万剐不为过。便猛的把她摔到了武大郎灵床前,又一把把她头砍了下来。
萧瑾魂飞了出来又重生了,这次,在武松怒喝王干娘时,她突然朝武松委屈大哭起来,道:叔叔,可否同我上楼?我有些话只想说与叔叔听。
武松指着桌上武大郎的黑骨和门口的郓哥,大喝:淫妇还有何辩解?
萧瑾抹了抹泪:我一弱女子又能对叔叔做出什么事来,只是叔叔听了别人的话,也该听我说说不是?只是这事不好让外人知道罢了。
大家面面相觑,武松暗道淫妇难道是想求他饶命?他朝街邻作揖,让大家稍等,随萧瑾上了楼,倒要看看这荡妇想耍何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