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扑通跪下,哭诉道:叔叔,大郎并非我所害,是有一日我收起窗户时,那西门庆见我美色便想奸淫我,王干娘又同他诓骗我到她店铺做寿衣。大郎生性懦弱,我怕大郎与他们发生冲突吃亏,便一个人与他们周旋,谁知竟被街坊误会,后来大郎气得来抓奸,又被西门庆朝胸口踢一脚。西门庆怕大郎待叔叔回来后说与叔叔听找他算账,便又同王干娘毒杀了大郎。可怜我一柔弱女子,怎敌得过他们二人,他们说是什么,我便说什么,哪里敢反抗。
她掀起袖子,急忙露出手上的守宫砂,说:我从未与西门庆同过房,叔叔不信可看看我的手臂。
武松见她白藕臂上一颗红痣,急忙移开眼去,暗道难道真如这淫妇所说?摇摇头,哥哥与她成亲多时,如何还有守宫砂在,这守宫砂定是她自己点上去骗与我。如此轻易在汉子面前露出手臂,又回想她三番几次勾引自己,气恼淫妇此刻还不知羞耻,恼得猛拎起她,道:淫妇,休要再诳语。一刀又结果了她,头颅落地,朝远处滚去。
萧瑾魂又飞了出来,不明白到底是哪句话惹了武松,此刻不问候他全家真的是依仗自己往日良好的修养。
这次她重生后,直接跪在桌子旁哭诉西门庆与王干娘干的好事,见武松又要单手过来拎她,急忙躲入桌底,见他抓不住自己,暗道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道:叔叔息怒,先听我
那桌子被武松猛的踢翻,又把她拎起,怒道:淫妇哪里躲?一刀又把她结果了,头颅落地滚向远处。
这次重生她学乖了,看着武松手里的刀,笑呵呵道:叔叔,先把刀
武松想到哥哥枉死,淫妇还如此爽朗笑出,怒从心来,道:淫妇休要得意。一刀又把她结果了。
萧瑾不明白自己只是尴尬又礼貌的朝他笑了笑,话还没说,怎的又被砍头?难道是因为自己笑惹了他?
这次她装得面无表情,极是严肃道:叔叔,你先把刀
武松见淫妇在哥哥枉死后不曾露出一丝伤心来,这次假正经的脸上还隐透出一股笑意,怒道:淫妇休狂。一刀又结果了她。
萧瑾魂又飞了出来,这次没忍住,嘴里暴骂我顶你祖宗十八代。
她觉得累了,这次说完话,一副生无可恋,要杀要剐随他。
武松见她面露伤心欲绝,皱眉道:淫妇,你与我哥哥成亲多时,这守宫砂如何还在?
萧瑾才反应过来,回道:你哥哥他阳痿。
武松又猛的拎起她,道:淫妇,休得侮辱我哥哥。一刀又把她结果了。
这回她不回答武大郎阳痿,道:叔叔若不信我,可派人去请一位稳婆来检查我身体。
武松见她面色不似说假话,便叫一衙役去请来稳婆,稳婆检查完后,又走到门外朝武松道:都头,大娘子还是处子身。
武松量稳婆不敢作假,暗道难道真如淫妇所说,街邻都误会了她?
萧瑾这才哭着说: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叔叔不信,我可杀了王干娘与西门庆来证实。这样她便可以代替武松流放。以武松这样有恩报恩的直性汉子,肯定会护送她到流放地,到时路上再与他好好相处,哄他当自己护卫,不怕活不到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