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ISTIC BEAUTY
乔一见到那个女孩时,她一身伤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向来心软,背过身,却是看见了乔熙。
你怎么来了?乔熙换了浴袍,身上充斥着浓郁的古龙水香,他似乎并不在乎乔一的出现,径直越过了发愣的乔一,一把将衣冠不整的女孩抱起来。乔一是乔泽的胞弟,但年岁上比乔熙要小,故而在乔家排行老四,人称顾小四。他因生着阴柔的样貌与个性,不为乔家人所待见,得亏他二哥乔泽聪慧过人,平日里没少担待着这个胞弟才不至于让他被标上乔家没用的四儿子卖去欢愉院,然后关在囚笼里卖个好价钱。不过乔一伶牙俐齿,巴不得哪天关在满是壮汉的囚笼里,说是谁享福还说不定,气的乔泽追着他满屋打。
女孩吃痛,不禁睁眸。这时,乔一才注意到女孩双手被牢牢地用绳子捆绑,而全身也都是被束缚的痕迹。
你?乔一吃惊,未料到乔熙竟已如此丧心病狂。
乔熙敷衍地嗯了一声:我赎了她,难道她还不是我的所有物?
你怎么能把人......乔一看不下去,几乎是倒抽一口气,颤抖道。
听着,乔一,你如果不是乔路勇的儿子,是我名义上的弟弟,是白纸黑字有一定法律效力的亲人。我绝对也会把你看做商品。乔一冷淡道,况且你这么好看,卖了也值得。
触及到乔一的底线,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但也无能为力。乔熙所言事实,这便是优胜劣汰,没有多余的同情。这就是乔家的规矩。世界上的人只分为有用与无用。
乔熙不再多言,抱着女孩转身即走。
他们刚到浴室,乔一便摔门而出。苏馨听着声音,不敢做声。乔熙也便只是沉默着,同她浸入温水中。他抚摸她,一点点试探与勾勒。
女孩呜咽,隐忍,她惧怕着他的摩挲,又无能为力。
而在乔熙未到的一个小时前,他还按着她在软榻上热吻。她越反抗,他越用力,直到双乳红肿,下体被他揉的泛水才作罢。
他继续取了毛巾,湿了水,沿着她大腿抚弄,凝视着她腿旁一条条纵横的伤痕。乔熙一直都看着眼里,估摸着身下女孩的身份。而那种伤痕,夹杂着新旧的绳痕,但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凌虐,就像是有人单单在折磨她的下身,却不是以撕裂下体的方式,好似隐忍着什么,所以只能在她大腿内侧发泄。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晃悠悠地倚在冰冷的墙壁,一时没有回神。乔熙松了毛巾,纤手揉捏着她的敏感:乖,告诉我。
苏馨。她低喘,又被他垂头咬了一下泛粉的乳尖。
乔熙点头,又问:喜欢痛吗?
他放弃无意义的思考。春宵一刻值千金,不,于男人而已,恐怕不是千金,而是千精吧。乔熙自嘲,瞧着女孩娇滴滴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吻她泛红的乳尖,轻咬打转,唇齿间的津液微微湿润她开始发硬的乳头。
她愣住,摇头。乔熙笑了笑,本便硬朗不羁的脸上多了几分玩弄不清的暧昧情绪。他又悄然以手探入她甬道,很紧,夹着他的纤手无法进退。而眼前的女孩显然是失了分寸,双手抵着他,咬唇,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乔熙淡淡道:我喜欢痛。那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顿了顿,只有死人才感受不到痛疼。
语毕,他起身,比她高了好几十厘米,他弯腰,扶起她在墙壁边,用身下的滚热物体蹭在她发颤的小腹:你多大了?
苏馨是哭出声:16岁。
花样年华。他叹道,用力一抵,滚热得发烫。她被他反转了身,不得不望着他。
她是明白的,这个男人下一步的举措就好像几年前的那夜一般,再度撕毁她所有的底线与原则。
末了,他撑开了她的敏感的小口,按着她双手,缓缓蠕动。她大哭,因无法忍受这种浸入,而哭得尖锐。他俯身,吻住她薄唇,双手游离在她胴体,时而是扣紧了臀部地深入,时而是抓着他双乳的刺探。他长驱直入,誓要虐她入骨。机械的撞击,渲出无色的液体长流,她是落在他手上的蝴蝶,曾被他救下也被他碾压。他失了心智,只想发泄,是在交易的恐慌是在这种压抑的氛围里的痛苦,他发泄在她身上。
只是女孩全然不知,她数不清有几次地撕裂的痛。那也许是他按着她抽出,将白浆一次次射进她腹内,直到小腹鼓起,仍不肯退出,死死堵塞在肿痛的小口中。她难受,不待休息,她又被迫躺在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上,再次迸发。一夜里,她往往以为是终点,又会午夜梦魇般再度迎来新的折磨。最后她浑身上下几乎是遍布吻痕与伤痕,她一动,白浆从彼此缝隙中渗出,他瞥见,手指尖抹了一些在她身上勾画,粘稠而滚热。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他吮咬她蜜桃似的乳,如同品尝玉露琼浆,还不忘含糊不清地说上几句:真甜,你真水。
她是麻木昏迷,依稀间听到一句半句。不及多想,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