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馨用力抵抗苏寒邪的侵入,那个侮辱性极强的吸乳器自然不会只用在吸乳器这么简单,比如用来吸她的阴唇刺激快感也可以。苏寒棋蹲在一旁,看着药膏在她私处挥发,那里逐渐由通红转向一种漂亮的粉红。苏寒笙则是耐心地用剃刀在她身上游走,仔细寻找她身上新生的体毛。
别动,刀不长眼,回头碰上你这完美的肉体,我可是会伤心落泪。苏寒笙不住地呼气,朝他刚剃去的最后一处体毛吹着热气,很痒,苏馨死死咬着唇,瞪着他。
陆澄阳那边药效到了。苏寒邪推开惩处室的门,惊喜地见着苏馨又到了高潮,她用力踮起脚尖,腰部挺前,想要忍耐什么。苏寒棋眼疾手快,抽了酒瓶瓶塞朝那一处已经淌出细流的穴口塞了进去。苏馨顿时双腿紧紧合拢,整个人摊在架子上。他送了绳子,比划了半天还是绑不好,不禁嚷嚷道:这时还是得佩服苏宇心灵手巧,他系的龟甲缚真的性感,上次寒笙让她这么穿着出去,米罗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苏寒邪关了门,看着在痛苦地蠕动的苏馨,大手扯下吸乳器,从箱子里翻了他最喜欢的一根粗长的假根捅入已经湿滑的蜜穴,搅动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不满意,道:你说陆澄阳会比这个粗吗?
苏寒笙也在看箱子里的惩戒用品,摇头道:总觉得他一个人独享是便宜她了。
的确,不过我倒很想看看他释放本性的样子,在底下关了几年,毫无性欲,他现在可是像个野兽一样,见着女人就会往死里操。苏寒邪知道苏馨都听了这些话语,朝她扯起一丝讥讽的笑容,我不记得的生辰,记得是苏雪死的日子,所以.....这个日子就当你的生辰吧。我承诺你成年会让你见到你哥,你再忍忍,很快你就会与他团聚了。
苏馨呢喃着骂道:你有病。
她好吵,看起来还挺有精力。
苏寒棋递了口塞,道:让她戴上。
龟甲缚怎么办,我好喜欢她那个样子,苏宇怎么能走。苏寒笙摇晃着身子,眼里是遮不住的病态的幻想。
苏寒邪抽着绳子,娴熟在她身上打着结。哥,你是什么时候会的?苏寒棋惊讶道。前者冷哼一声,道:我教苏宇了啊。那时你们按着她忙活,我连她都没机会摸一把,幸亏苏宇脑袋灵光,我凭空比划,他也全都记在心里。
苏寒笙不置可否,一边看着苏寒邪在捆绑,一边从箱子里挑了一个长一点的男根连着刚刚那个推入泛着白沫的穴口。刚放进去,苏寒邪的绳子就划过私处,在臀背后面打了个死结,只要稍微拎紧那处死结,绳子就会在私处摩擦,推着瓶塞和两根男根在里面捣鼓。苏馨嘴上已经戴好了口塞,发不出声,她几乎失禁,想要排泄却又求而不得,偏偏苏寒棋反抱住她,屈辱地用了像是哄孩儿排泄的姿势,女孩的双腿垂在男人的双臂外,糜乱的阴处在呼吸,吞吐着些许液体。惩处室四处都有落地的明镜,有几处因为她刚刚喷射的淫水而脏了。这种镜子就像是对她的惩罚,一种二次凌辱。他们的交合都会无限放大,而女孩无从逃脱,就如同重重囚笼,她无论望向何处,只有淫乱的自己和他们。
以前苏雪小时候,我就是这么抱着她,哄一下,她就会乖乖排出来。苏寒棋叹道,当然,那时她才几个月。我当时可是打死都不肯干这事情,可她很乖,一点都不会吵。大一点,她自己能完成这些事情。她是多么聪慧可爱。
这一路上,苏寒棋都在自言自语。苏寒笙和苏寒邪披了袍子,走在后头,下了雨的庭院很冰冷,雨打芭蕉的声音极为清晰。苏馨始终都保持这样姿势,一起一伏,几次她都忍不住膀胱在搐动,控制不住地想要排泄却又被苏寒棋扯紧了绳子,液体倒流愣是让苏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挠了挠苏寒棋的小腹。后者一种用挺起的分身夹在苏馨的臀瓣中,低语道,却如同恶魔之语:婊子,用力夹紧它,你要是刚松开,我可不介意已经有两个加根的地方再多我一个热乎乎的肉棒。苏馨只能使劲挪动,用臀瓣含住他的粗热的分身。
该死的,你可真是贱胚子。
射了。苏馨的背部都是灼热的白浆。
她被推进冰冷的地牢。角落里缓缓站起一个男人,他像是极力忍受什么,而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被铁链束缚,起身的时候,发出稀里哗啦的链子移动的声音。苏馨认出来了,这时陆澄阳,她最熟悉的亲人。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就从天彻底坠入地底。
大提醒!!!
明天日更的是兄妹乱伦的戏码!!!陆澄阳是个疯批 本文人物的疯批程度随颜值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