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推进冰冷的地牢。角落里缓缓站起一个男人,他像是极力忍受什么,而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被铁链束缚,起身的时候,发出稀里哗啦的链子移动的时间。苏馨认出来了,这时陆澄阳,她最熟悉的亲人。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就从天彻底坠入地底。
苏馨曾经最渴望守护的兄长如今正抓着她的肩膀,将自己那根已经胀痛地痛苦的分身朝那已经伸了两个男根的蜜穴捅入。她疼得刺骨,双手不住摩擦绳索,想要冲破束缚。
不要!苏馨的泪水冲出眼眶。
可男人已经是上头的恶魔,嗜咬女孩的乳尖,舔舐着,欲求未满地去寻她被酒瓶堵塞的后穴。
不要!不要!!苏馨几乎叫出声,但口塞堵住所有的呼救。她是正对着陆澄阳,这个昔日英俊的胞兄,将她放在手心都怕化了的他已经全然无法感知周遭的食物,他眼上的遮蔽物无法取下,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被剥夺了相认的机会吗?那为什么明明能将她口塞取下,他却没有留意。他能抚摸到自己的胴体,那具曾经也被他无数次抚摸的肉体,为何如今却陌生了。难道她已经彻底变成陌生的人吗?她是陆澄橙,是他的妹妹,不是苏馨,绝不是苏家兄弟口中所称的苏雪的替代品。
他扯开瓶塞,轻轻按住女孩的小腹,她本能地喷了一地,也喷湿了他的胸口。
苏馨双腿颤抖,几近绝望,她还剩什么,明明一直忍辱负重守护的他,现在也变成无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一遍又一遍的男人。陆澄阳干脆放弃已经堵满了液体的前穴,朝着她还在喷着淫水的后穴深入。女孩被操的痛苦,他的那一处滚烫又粗重,一次次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她的花蕾,鼓动着假根,发泄所有兽欲在这个女孩身上。她起了反应,侧着头,看见了坐在一侧的三个男人,微微闭上了眼。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她还剩什么呢?剩陆澄阳吗?不是。
她只剩的是自己的肉体,一张绝美的面孔,一副精致完美的外壳。她是会呼吸的玩具,任人摆布的傀儡。
陆澄阳也紧张地抱住她。,他的宝贝,他怎能忍心松开她?
直到她的体内逐渐全部吞咽那异物,下体是填充得密密实实。苏馨依偎在他怀里,晃荡着身子,被他身体指导着律动。他直来直往,压着她的腰肢微微提高,落下的时候则快捷迅速,啪一声撞在其上,每次都伴随着苏馨的娇喘与哭喊,夹杂不清对谁的褒贬,自顾自地低语。
她翻转起伏,在他身上绽放如花。他善于调教,奖惩分明,惩罚时的抽打让她几乎欲仙欲死,奖励时的爱抚让她几乎失去神智。哪个是他?是在卧室里,为她褪去衣衫爱抚她身上每一处的兄长还是在浴室里同他一同埋入水中的他,还是说那个拉着她走在东国最美的花丛里是他最心爱的哥哥?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对待女人也如玩具一般的男人。
苏馨无力哭泣,她躺在地上,一片狼藉。陆澄阳几乎是昏了神智,跌跌撞撞又是取了酒瓶的塞子轻轻推进她的留着津液的小穴里,随之用红绳勒紧,极富技巧缠绕在她身上,牢牢地绑住她的双手与双腿。她小腹隆起,白浆全堵塞在甬道里满满当当的,他一按,女孩已是几乎是无法忍受地哭出声。
他在罚她吗?苏馨低喘,她弓身,贴在肌肤之上,潮热而细腻,身后便是他埋首于她脖颈发丝之间,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湿热而情欲,他呢喃:你好香。女子唔了一声,讶异于陆澄阳的第一句话。继而惹得是他揉住她柔软的腰肢,不住摩挲着,伸向乳尖,揉捏微咬。
他揽住她,在怀里的女孩泛着一身的汗水,晶莹得如宝石般闪烁,红绳如礼物的丝带般缠绕其上,在她集满了吻痕的乳峰上缠绕,双手被绑住,整个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女孩垂头,支吾着被他抱起,轻轻推在墙上。
那一瞬,他又再度俯身不顾一切地寻上她的面孔,吻住她哭的惨烈的小脸,又一次一点点地扯开红绳与瓶塞,狠狠地将身下之物再度贯穿于她体内,涌动,刺探,发泄着所有的欲望,任着热得发烫的液体长流于胯下,任着她在身下哭泣,任着她无助地瘫在他臂弯中抽搐。
我要你,我要你的所有。他低吼,她终是抽噎得趴在苏夜胴体上哭得压抑。
澄橙。他低声道。遗憾的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刺,她整个人已是彻底失身,将睡未睡地倚在他肩膀,听不清这声呼唤。
苏寒棋别过头,轻声问道:那眼罩.....我记得是透光的吧。
他知道他上的是谁。苏寒邪少见地眯起了眼,一个疯子。
苏寒笙看了一眼铁笼里陆澄阳还在压着女孩在地上干,默然一会儿,道:到极限了。
事后是好几个男人才能拖走陆澄阳,他肆意地朝女孩身上射了。苏馨昏睡了,苏寒笙揽起女孩,陆澄阳再背后嘶吼,竭力挣脱铁链的束缚,可是这次随着他的大幅度的动作,铁链也通了电流,将这个本来凶悍的男人重击在地。苏寒邪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