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神,生死也不会由天注定。苏寒笙回答她的时候正俯身衔着她的一个乳。
少女的乳此时仿佛像是小荷初露尖尖角,呈现的是一种非常漂亮且微妙的弧度,被男人吻过之后的地方,遍布情欲的红痕。她整个人就是潮红的果实,粉嫩的花蕾,男人们在她身上吮吸着名为爱水的玉露琼浆,关系如蜂蜜与花朵。偶尔,所谓蜂蜜的尖针也会捅入其中,就像现在这样,苏寒笙压着女孩的身子,厚重的被子盖在男人和女孩的身上。
他有些闷热,但又不想掀开被子。
女孩弱弱地发出一声呻吟,是男人的大手伸向自己的大腿。苏馨低低喃道:疼。
苏寒笙挽起她半边腿,默然道:该好了吧,你都躺这好几个礼拜了,没病都得躺出有病了。
你这一弄,我又会躺好几个礼拜。苏馨挑眉,她很少会直接顶嘴,可是在苏寒笙面前,她就是莫名地有些倔强。
那就在我这多躺几个礼拜,不好吗?话音刚落,男人的头已经埋入女孩的双腿间,扒拉着她两片紧闭的阴唇。他无疑是擅于疗养,那一处已经恢复得很粉很美,微微撩开,女孩就颤颤巍巍地缩起身子,低语道:这地方有那么好....吗?
你话可没说完吧。苏寒笙在她身子下边一阵摸索,发出的声音也十分模糊,把那句好吃吗?说出来,对你来说就有这么难吗?
苏馨低眸,她没敢拉开被子看身下的男人,这时候只能凭感觉渐渐意识到苏寒笙正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腿间的美逼。
或许是真的好吃吧。他舔的很认真也很痴迷,连一直捂着嘴忍着声息的女孩也情不自禁地从唇齿间漏出娇喘的低呼声:够了,不要!啊,好痒!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任人烹饪的食材,她被扒拉干净洗干净,扔在洁白的床上,涂抹了各种奇怪的油,辗转于男人们的手中,玩具也好,手铐也罢,连那滴在身上的蜡油都让她一瞬认为自己就是蒸锅上的五花大绑螃蟹。初初还会抵抗着想要逃离这痛苦的炼炉,到最后,她奄奄一息,身子也如那烧红的螃蟹无异。
至于自己体内的液体,于虎视眈眈的男人而言,恐怕就是胜过美味佳肴的蟹膏吧。
苏寒笙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女孩的心思。他只知道女孩已经快濒临崩溃了,见得女孩小腹弓起,双腿夹住了他的头,连手都不经意抓住男孩的柔发,发出粗重的呼声,然后叫出声:我不行了。
她的确不行了。当高潮来临时,女孩欲仙欲死,偏偏这时候苏寒笙还死死地捏揉着她的乳,上半身的疼痛感加上下半身的畅快感她的生与死都无法掌控。
例如现在苏寒笙掰开了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分身捅入她体内的时候,他的双手还正在掐着苏馨的喉咙。少女窒息,似乎是被浪潮裹挟至岸上的死鱼,努力地寻觅着空气,却被渔人牢牢地用鱼叉掐死在沙滩上。苏馨感到锁在自己喉咙的那双手也在把控着力度,极致性爱,他从她身上感受到什么叫做性快感。出于求生的意识,她的私处包括全身会比以前更为反应剧烈。他不知为何,很爱她这般的模样。没有了在性爱时总是露出的孤寂感也没有为了讨好男人而伪装的虚伪感,在死亡面前,她还是有着本能的求生意识。
是的,谁不想活?所以,他笑了,看着这样的她。
当她意识到自己会濒死时又放弃了挣扎的时候,他又会以更为凶狠的情爱方式将她从所谓解脱中再度抓回至世间的牢狱。她就在生死之间无数次切换,直至精疲力竭。一张病床晃晃悠悠,声音吱吱哑哑,她手背上的针早被拔了,连着吊瓶也被扔开一边。他从抽屉里掏出来的医用绷带绑住她的手腕,本就绑着绷带的手臂已经缠绕好几圈,这会儿连双手都被绷带给绑的结结实实,这让她活活像个木乃伊一般。她抓着病床的床沿,双腿别开,撅起的臀承受着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抽出,炙热的液体从唇瓣间滑落.......
诊断台成了泄欲的地方,听诊器置于女孩的阴道。她被绑在妇科里常见的座椅上,两条腿高举着,被苏寒笙看得仔细。
再多的,他也想不起个清晰了。只记得那是个很疯狂的夜晚,少女的哭声与喊声交杂着苏寒笙的喘息声,狂野且原始。
喜欢我一个人操你还是一堆人操你?他声音低沉,闷闷道。
她答不上来了。
不要!苏馨迷离间喊了一声。
最后,她难得地却还留了些神智,看着床边的男人。这明明是那么窄小的一张病床,他身材不如兄长二人精悍,但还是同她睡在一起显得有几分拥挤。他躺了一会儿,又把湿漉漉的她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你好漂亮。
其实她已经痛得无话可说,连喉咙都很干涩,讲得多一句话都无比煎熬。若是有一面镜子立于她面前,苏馨恐怕已经会叫出声,那喉咙赫然是明显的掌印,鲜明又惨烈。
作者有话:
没想到开工一周会这么业务繁忙。。。。拖到现在才完成二更.
而且最近也是在各种会议期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