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被他得逞,进了尤乐延的家门。
这不怀好意的家伙,嘴上说得正经,结果刚关上门就把她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放开我。尤乐延颇有些恼火,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可惜他纹丝不动。
延延,我想你了。他一只手轻轻摩挲她小巧的耳垂,柔情满溢。
听得尤乐延心里软了一块,却又逼迫自己硬起心肠:谁管你想不想,放手。不然
告我婚内强奸?林执抢先说道,嘴角上扬:别装了,你不会的。
她瞪着他,气鼓鼓的模样:你试试啊,看我敢不敢?
林执听她说试试,可还忍得住?尤乐延见他差不多两眼放光,才心道糟糕,让他试试,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这么白痴的言论,她怎么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了呢?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丈夫压在沙发上,炙热的吻疯狂地落了下来。
林执你别!她竟然很慌,明明平时被他强迫的时候也不少不过那都算是夫妻两的怪异癖好,不能说不愿意,只是一些小情致罢了。但这次明显不同,她察觉到他今天过于反常,这样的反常让她的心怦怦直跳,甚至不愿和他亲近。
林执停了下来,绻念地看着她,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和你开玩笑的,不要怕。
她沉默着,就这么被他箍在怀里,不动,也不看他。
她其实想问他今天为什么反常,但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如何都好,都是她爱的林执。
延延,我爱你。林执轻轻地,柔情无比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我想听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突然间,她眼眶发热,喉咙涩得紧。她没办法说不爱他,同样的谎言,她再也说不出第二次,也无法说爱他那个字就在舌尖砥砺着,辗转过百次,却不能有声。
林执看着妻子轻咬着下唇,从眼里露出些痛苦,他心疼了。
好,没关系,我会再让你愿意的。
如果我再也不愿意了呢?她还是没忍住那一点心里的酸疼,一滴眼泪从脸庞滑落,却被他拂去。
延延,是我混蛋。林执揉着她泪眼下的微粉肌肤,眼底有悔,轻声说:我怎么能那么欺负你?
尤乐延明白了什么,却更深切的悲哀起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又何必
如今面对她最是心爱的人,她竟觉得痛苦,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不光折磨自己,也会折磨林执的。
你和我离婚好不好?她恳切地,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说道:求求你,和我离婚吧。我再也当不了你的妻子,和我离婚,你就能开始新的生活了,别再为了我做不理智的事,求求你求求你
林执愕然看着她几乎崩溃的神情,他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种模样,瞬间心疼和懊悔充斥了他的内心,于是忙安抚着她:延延,你听我说他抱住她,一下下的拍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你放心,我不会再做那种疯狂的事,我和你保证好不好?你先冷静下来延延,我是林执,是你的丈夫,我就在这里。他尽极了温柔和宠溺,一遍遍不耐其烦地哄着她。
过了很久,尤乐延才渐渐平静下来,浑身乏力,额头上都是汗,她恍惚间想起,自己今天并没有吃药,所以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发疯吧?
她轻轻挣脱了他,柔声道:抱歉,看来我喝多了。你能不能帮我拿药过来?
好。他爱怜地抚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去她指示了的位置拿了药,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谢谢。尤乐延接过药和水,送服过后缓了缓神,再睁开眼时又是那个恬静温柔的尤乐延了。
我先去洗个澡,你要留下来还是离开,都随你。虽然她这么说,倒也清楚他是不会离开的。
果不其然,等她从浴室出来,他正端坐在桌前,用平板处理着事务,表情肃穆,是十二万分的认真。
他的身形很是挺拔,模样又严厉,活脱脱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她总是听陈秘书他们抱怨,林总跟个活阎王似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林执听到了,抬眼看着她,目光相撞的一瞬,整个人便从工作状态里拔出来,变得平静悠然了许多。
尤乐延擦拭着自己头发的手停了下来,退了半步,打扰到你工作了吗,抱歉。
他关了平板,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拿过毛巾,替她继续擦头发:在我个人看来,老婆比工作重要多了。然后他又揶揄道:不过在我老婆心里,似乎希望我把工作看得比她重要?你说我替你报名参加贤妻大赛,你是不是直接能拿一等奖?
啧,他又在说什么猪话?尤乐延撇过脸,懒得理他。
谁说的她希望工作比她重要?
她其实可会吃醋了。
见擦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拿了把梳子过来,替妻子梳理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洗完澡后的尤乐延,眼睛似乎都是水汪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