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得厉害,甚至下意识夹紧双腿去磨自己的逼。“看到自己的同类当性奴还能发骚?”我用膝盖挤进他湿淋淋的穴口磨蹭,他低低闷哼一声,夹紧双腿想躲避这阵快感却反倒把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他逼缝里,温热的淫水几乎让我膝盖的布料都湿透了。“骚货,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变成那样,让全实验室的科学家、包括你的骚货同伴们都看着你被我操烂。”
“呜……滚!”
他这次学说话倒学得快,只是因为被膝盖磨逼爽得连声音都在打颤。我忍不住变本加厉用言语羞辱他:“你看看人家人话说得多顺,听听人家叫得多骚。哪像你,连肉棍、子宫都说不好,上次被射得一肚子精液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猫。”
“本来就、不是!”他倔强地闭眼不再去看被操得翻白眼的狮子,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主管接下来的话打断:“今天要研究是兽人的尿道。现在先弄硬他们的鸡巴,把尿道棒插进他们鸡巴里,研究完之后大伙都让大家瞧瞧自己的兽人有多骚,就当是娱乐放松了。”
他耳朵竖了起来。
“骚母猫是不是连尿道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恶劣地用牙尖轻轻厮磨他细嫩的耳尖,膝盖挤进他腿间去蹭他被裤子缚出肥蚌形状的骚逼。我还在不紧不慢地调戏小老虎,别的同事已经火急火燎地把尿道棒插进了自家兽人的阴茎里,顿时一阵带着水声的呻吟在我和恩洛斯耳边炸开。
“啊、不要……”
“呜,老公,不能再插了……”
别的兽人早就被驯服得乖顺,即使被尿道棒填满尿道也只会吐着舌头叫骚。被我压在身下的老虎神情惊愕又失望——我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同类们变成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是何心情,但他那只骚逼已经被我磨得流了水,裹着逼的布料微湿贴着我的膝盖。我脱下他的裤子,他没有反抗,只是发出一声痛苦无奈的呜咽,然后就把头埋在双臂间不再去看另外几只被操得浪叫喷水的兽人。
啧,又是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只好像在帮猫咪顺毛一样轻轻摸摸他的背,野兽宽厚的脊背随着我指尖的滑动而微微战栗,我突然觉得他像一朵即将在我指尖绽放的、汁水丰沛的花。
该死!(霸总无能狂怒脸)突然……想抱抱他。
“阿寂阿寂,你家小老虎屁股真的好肥。”云峦一边摸着孔雀粉白柔嫩的屁股蛋子边直勾勾盯着恩洛斯蜜色丰满的臀瓣,饥渴的眼神不停在流水的嫣红骚逼和浅红菊蕊间流连。“你是自己没兽人是吗?天天馋我的。”我翻了个白眼,微微侧身挡住小老虎发骚的洞口,膝盖抵着他的阴蒂摩擦来让他放松,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缓缓把尿道棒往他马眼里塞。
恩洛斯发出低低的喘息,连撅着的屁股都轻颤起来。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来安抚他,在等待主管下一步命令的空档和云峦聊天:
“你家孔雀美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叫他百雀翎。”
“?神tm百雀羚,你是在帮这个品牌做代言吗?”
百雀羚,打钱!
“百雀翎算正常的啦,那只狮子叫狮了智(失了智),狼叫狼里个狼(浪里个浪),老鹰叫鹰鹰鹰(嘤嘤嘤)……”
我满头问号:“妈的,他妈的都什么鬼名字,做爱的时候喊这些名字真的不会阳痿吗??”
“反正也就是个实验对象罢了,名字无所谓的。你的老虎叫啥名字啊?”
兽人那么可爱,你们都只把兽人当实验对象吗?!
我出于私心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恩洛斯的名字,于是我按照如上画风编了一个:
“他叫一巴掌虎(呼)死你。”
她朝我竖起大姆哥:“草!!不愧是你!!”
我和云峦聊得差点智熄,主管总算说了下一步命令:“现在给你们的兽人喂水,喂得越多越好。”云峦笑嘻嘻地拿起水给孔雀美人喝,漂亮的孔雀张开玫瑰点露似的小嘴含住瓶口,花瓣似的湿润樱唇灵活地裹住瓶口吮吸起来,粉嫩湿软的丁香小舌也灵巧熟练地伸进瓶口勾绕,硬是把这水喝得啧啧有声,相当色情。
我几乎快移不开眼。那孔雀边舔着瓶口边微微侧头来看我,蔚蓝如天的发丝扬了几下,让我想起碧涛轻漾的水天一色。他的翠眸在实验室窗口泄进的几缕金阳下隐隐覆上晶莹的水色,残碎的金色阳光像一弯金月一样映在他眸底——世间所有金翠交杂的美景都可以用来比喻他的美眸,布满萤火的绿林、翠湖中荡漾的金月、翡翠中含着的金絮……他眸底金光变幻莫测,眼波流转间便是棱角美艳的祖母绿在阳光照耀下焕出不同光泽。
救命!!这tm是什么品种的美人!!!!
“阿寂,你还说我馋你家老虎,你不也天天馋我家孔雀!”云峦伸手遮住小美人和我对视的双眸,得意一笑:“你看他是不是很会吸,平时叫他帮我口交特别爽。”
该死,这是在炫耀吗?!
我翻了个白眼,打算继续去逗弄我的老虎,却被一阵奇怪的呻吟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