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7 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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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阙以前从来不会过问单渡,也没觉得有这个必要,但他最近发觉,该管管了。
尤其是她那性子。
所以他才把橄榄枝抛得明显又直接,一来是他不想浪费时间,二来他也不想让单渡多走弯路,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
庾阙从邹志祥那里了解过单渡当初没进伯苓班的原因,综合刚才她果断就要拒绝的态度,想来让她改变主意需要点功夫。
至于法子,庾阙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
或许,缺个时机。
三周后就是国庆,经济学院迎接学校周年庆有个讲座举办,他想让经济班的学生来全权组织,确切到人是单渡。
庾阙给单渡打电话也是要跟她说这件事。
时间快过夜间十二点,庾阙没把手机像往常一样调静音,相反他特意留出两分心来接电话和看消息。
但都不是来自单渡。
当单渡出现在庾阙门前时,他是意外的。
这个点,她垂着眸,站在他家门前摁门铃,周身气压很低。
打开门,庾阙没问她怎么会突然出现,侧身让她进门。
他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他记得他今天和她分开的时候是在图书馆门口?
再看她身上的着装没变,只不过浅色T恤上沾有酒渍,样子冷冷的,没有情绪,进门,换鞋,笔直走去沙发里坐下,直着腰板。
庾阙在她脸上停了两秒,而后去倒了杯酒,放她面前。
单渡现在很需要喝一口,庾阙刚离杯,她就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在庾阙面前,她没什么形象需要维护,也没什么好假装的另一面,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庾阙从来都纵着她,容着她。
或者说,不管她。
如果换成是情人的身份,庾阙也只会比优秀更多。
可是,渐渐。她发觉他好像渗进她的生活了,一点点的,不自觉的,他好像也开始插手她的事了。
这是她保持这段关系最大的禁忌,碰不得的。
最让她受惊的,不是庾阙的变化,而是她意识到这一点却是由蒋乾由提醒后才有。
不仅是庾阙,是连她自己也对庾阙有了潜移默化的依赖。
这是她今晚乱的最根本原因。
她太清楚怎么让自己清醒了。
杯中酒三做两口被她吞咽下去,庾阙倚坐在茶几一角看着她,沉默不语。
他们从不谈心,甚至不说及烦恼。
他们只有身体上最紧密和深入的交缠。
酒精滑过干涩的喉管,她像被注入一针氧气,抬眸望向庾阙,无声的对望,渴望裹挟在炙热的视线中。
一如他们初次见面,她看他那般赤裸直接,充满诱惑。
真奇怪,都过去这么久,偶然性的刺激还能有新鲜感,还是让他硬。
庾阙不是来者不拒的,恰是拒绝的太多,要轻易接受起来就太难。
庾阙这样闯来,明目张胆地伏在他膝上,双眸载着浓厚的欲。
似天边染火,距离太远,没受到高温的侵蚀,反倒能远观一出美景。
他任她肆意挑逗。
指尖熟稔地挑开他的皮带和拉链,急促又不紊地替他脱掉着装,舌头在他耳侧游走,柔软又滚烫的气息拂过肌肤,还有股清淡的晚香玉的芬甜。
单渡过于太急,失了章法,所有鲁莽的行动直奔主题。
像个如饥似渴的性瘾君子。
庾阙知道她不是,她只是太情绪化,难自控,所以就用行动和感官来分解。
在她握住他的分身就要用嘴的时候,他拦住他。
她不肯,犟着一股劲要去含。
庾阙蹙眉,掌住她后脑勺的力度加剧,拢起她藻似的黑发进手心,往后扯。
她被迫仰头。
手里还握着他的坚硬。
她执拗,也气恼。
庾阙比她先发话,口吻严凛:“错了。”
不该是这样的。
最起码顺序不该是。
庾阙掌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板上抓起来,人站直之际被解开的裤子顺势落地,踩着裤脚脱下,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单渡带进卧室。
又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水流从头顶砸下来,让本就混乱的头绪,越发乱得不堪一击。
她的视线被水盖住,只能闭着眼睛凭直觉去吻庾阙,她现在只想被填满。
被庾阙填满。
可他没遂她急切的愿。
他制住她,将她面朝墙贴紧站着,他从后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只是这么禁锢着她,简单粗暴的将主动权从她身上拿走。
他抵住她的后穴,俯身咬她耳朵,混沌间好似说了一句什么话,单渡没听清。
然后腿就被他大大打开,后穴被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