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年后殷兆化身为嵇檀寻到古九州时,他已然被情欲吞噬,化身为一直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淫兽,光着下半身神色逆乱地躺在床上,下身如潮喷般喷出大量淫水。
殷兆抱着满身潮红的古九州,胸襟划过他的肌肤,让肌敏感至极的古九州发抖着喷出淫水。
殷兆走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他将古九州放在寒冰床上,暗自催动功法,在床上呻吟的古九州竟然恢复了神志。
他面目潮红,浑身颤抖地审视四周,却只看到满目黑暗。
“九州,你淫毒时隔两年再次发作,实在是过于猛烈,如今我将你关在这密室之中,将那肉藤收回。”
其实哪里是淫毒发作,不过是这两年时时刻刻的操弄,早已让着副身子处于崩坏的边缘,无时无刻不渴望着被插入,被填充。
言罢,殷兆捏了个法诀,将那肉藤从古九州体内抽出。
古九州只感觉一股铺天盖地的空虚从心底传向四肢百骸,但清醒状态下的古九州闭目颤抖着双眼硬是生生忍住了这难言的空虚。
“九州,接下来这段时日,我会将你关在这密室中,用锁链锁住你的四肢,让你无法抚慰自己,会很难熬,但这是唯一遏止你体内淫毒的方法。我会封闭你的五感,你只消与这情欲斗争即可。”
待殷兆说完,古九州只觉得瞬间与这个世界断开了联系,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整个人五感尽失,好像落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中。
黑暗惯能磨人心智,侵人心神。
而趁他五感全失,殷兆顺势也躺在他身边,笑道,“殷某委实好奇的紧,昔日八风不动,稳如深潭的太子殿下一旦染上情欲,会变成何种模样?”
他拿出一面镜子,这镜子乃是从他从神渊那里寻得的,名曰溯源镜,乃是一个神器,用之可穿梭人的前世今生,逆天改命。
过去本为定数,这神器乃是逆天而行,便被父神封印在了天穹山的神渊内。
殷兆催动符咒,在黑暗中摸到了殷兆紧闭的双眼,他此刻除了体内那难言的空虚和下体两个洞中令人发疯的瘙痒之外,别无所感,眉头紧蹙,浑身颤抖着与情欲暗自斗争。
殷兆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轻笑道,“佛说,不入地狱安知众生皆苦。你入红尘千载,尝万种苦果,却始终未言情字。红尘万丈,唯情字最为磨人,如今你不入红尘,不尝情欲,安度情劫?仙尊,我这是毁你也是渡你。”
溯源镜此刻倏然发出万丈银光,两道仙魂从古九州和殷兆体内飘出,被吸入镜内,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溯源镜无力地落在床上。
殷兆再醒来是,便已经知晓,他这是已经来到了古九州的前世。
这一世,古九州生平坎坷。生来便无父无母的他被安上了天煞孤星的名头,以行乞为生,后来所幸被惨遭贬谪的二皇子从一场殴打中救出,为二皇子卖命。后傲来国举办武试,古九州一举夺冠。英姿少年,纵马红缨,退敌卢,安边疆,平四海,鲜衣怒马,十年刀光剑影,十年呕心沥血,扶大厦之将倾,还当年救命之恩,还天下海清河晏。
然功高盖主,飞兔死走狗烹,古来名将不得善终,堂堂威武大将军,最终却被二皇子在登基前栽赃陷害,挑去手脚筋,武功尽废,一纸婚书,将军为妾,嫁给了朝中最不得宠的草包三皇子,潦倒死去。
这一世,生来孤露,乱世争雄,伶仃飘零,恩人相弃,心腹相欺,孑然一身,下场凄惨。
再睁眼时,殷兆已经变成了这傲来国最无能的色胚草包三皇子,而这三皇子的名字好巧不巧正为嵇檀。
这一日,昔日威风阵阵的古九州以妾之名,以一顶小轿抬入了三皇子府上,何其羞辱。
古九州坐在一脸灰败地坐在喜床上,若真要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羞辱,他宁愿自裁而亡。
当殷兆走入房间,看到一身大红嫁衣的古九州时,先是一愣,而后快步上前,道:“娘子好生无礼,这盖头应由你夫君我掀开,你如今这般,岂非有失体统?”
说完,他将床上的盖头拿起,盖上了古九州的头上。
速度之快,令古九州还未反应过来,殷兆就又双手挑开了盖头,弯下腰,正好与坐在床上的他对视。
那双桃花眼眉目含情,春风荡漾,古九州何时与人这般亲近过,当下便要将他推开,可武功尽废的他有怎推的动,殷兆一个使坏,便将他扑倒在床。
用手挑起这人的下巴,殷兆调笑道,“古大将军到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令人望之便心神荡漾。”
“放……放肆。”古九州想躲开他的手,可却发现这位三皇子力大无比,他竟纹丝未动。
“哦……放肆?我与自家娘子行苟且之事,谈何放肆?这傲来国可有那条律法说夫君对娘子放肆是不可为之事?”
古九州绝望地闭眼,殷兆却卸掉了他的下巴。
“鱼水之乐乃是人间极乐,还未尝过就死去,娘子不觉得遗憾吗?”
说完,殷兆再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