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知道尊上新得爱宠,据说是个装作清高模样的淫贱母狗,面上比圣人还高洁,谁知道是个初夜就爽到喷尿的货色。当夜细节无人知晓,只是事后有侍女进去收拾,见床褥上水渍一片,她眼珠子一转,猜到定是有人被魔尊操得神志不清,才尿了这一床。
林栀的胸口中了玄烛一掌,身子还未养好,又被压在身下耻辱开苞,折腾了大半宿,射无可射,全身虚脱。那夜过后昏沉了小半月,始终提不起精神。罪魁祸首的玄烛并不心疼,连药也不叫人送,只说这淫货的病吃药是吃不好的,给他喂些男人的精水自能活个千秋万代。
有小魔谄媚堆笑,这下贱痞子不知好歹,不知尊上的阳精可贵,竟拿乔不肯侍奉,不如小的将其调教一番,再供尊上享用也不迟。
玄烛听罢不悦,林栀固然是个骚货,可也不是杂碎们能肖想的。何况那话听着忒不舒服,到底是戳中了心事,林栀还当自己是从前的剑尊不成,穴都给人操了,就该收起心思好好服侍他的阳物才是,整日在榻上昏睡算什么事。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愈想愈气,玄烛徒然暴怒,手臂一挥,将桌上的瓷器尽数扫落在地。魔人们畏惧,窸窸窣窣跪倒一片。怒气正盛的魔尊将碍了路的一脚踢开,转身去了林栀的屋子。
自林栀开苞后一直安置在此处,是一间兽笼似的偏室,榻上一席大红被褥,更衬得榻上人肤白胜雪,发如浓墨。一节细藕似的手臂自被中垂下,无力地挂在床边,向上看去,精致的锁骨掩在凌乱发丝下,若隐若现,勾得人恨不得上前啃咬一番,留下几道旖旎印记才好。
是个淫物倒也罢了,偏生长出这副模样。
玄烛掀了被,厉声道:“林栀。”
美人身上一凉,微微睁眸。
几乎是一瞬间,林栀看清玄烛的容貌时,穴里一酸,又有要流水的迹象。这具雌雄之躯违背主人的意志,擅自臣服于魔尊的阳物之下。初夜的滋味既是羞耻,又是美妙,穴心里酸痒难耐,若非林栀咬唇克制,恐怕早已抬起肉臀邀请男人的鞭挞。
玄烛出手掐握美人细长脖颈:“装模作样的贱穴。”
林栀苦于身子本能的反应,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分明是不情愿的,偏偏被操到失禁,连见了这人的脸都流水不止,不是贱穴又是什么。
“装什么天上明月。”
玄烛扯下衣衫,抬起林栀一条腿,直直挺入。果然嫩滑湿热,畅通无阻。细腻如玉的长腿被抗在男人宽阔臂肩之上,淡粉足尖随着阳物的抽插微微崩着。美人无用地推阻身前炙热的胸膛,穴肉却缠得更紧,玉琢粉面上浮出一层薄汗,只有眼角晕开少于桃色。
“一只贱穴而已,合该掰着腿服侍男人,连尿都被我操出来了,还识不清自己身份,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那些老头送你来是让你给本尊做祖宗的?还要我反过来伺候你?把穴给我夹紧了!”
林栀被干得低喘不止,除了腿心都是痛的,他被羞辱得狠了,咬着牙齿,难挨地挤出一句:“是你说……你不喜欢浪荡的。”
玄烛动作一顿,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气得笑了:“你还有心思顶嘴,有趣。”
他抽出阳茎,不去再理会潮涌的穴口,反而从床下摸出一只羊皮管子,就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讲管子插入林栀的臀眼里。林栀穴里一空,还未反应过来,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完全侵占。他虽是双性之躯,然多年来清心寡欲,连自渎都不曾有,哪里见过这些花样,不由得害怕起来,有脱逃之意。玄烛挑起管子,捉住因恐惧而颤抖的白臀,又往深处捅弄一番,以免淫荡的肠肉夹不住管子,在吞吐中滑出来。
“这是什……啊——”
“剑尊大人伶牙俐齿,只有身上这几处孔洞是软的。本尊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浪费时间,今日就把剑尊的屁眼儿也开了。”
羊皮管里猛然喷出力道强劲的水流,冰凉水液钻入身体内部,激得林栀惨叫一声。小腹吹气似的胀起,几乎撑得透明,嫩红穴眼不情愿地躲闪着,却像是长了尾巴的母狗儿在主人面前讨好地摇起屁股。
“太满了……”
眼看着细瘦的腰身被灌成瓜般大小的腹球,玄烛猛地抽出羊皮管,淫肠似乎被捅得松了,险些锁不住满腔水液。林栀无助地咬牙发力,不许自己再度失态,而玄烛的意图十分明显,他要看林栀自己喷出来。
玄烛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林栀抱起,两只腿弯软软搭在手臂上,被强硬地分开,林栀只能看见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玄烛就这样将美人捧在身前,后穴正对着一只水盆:“剑尊大人,劳烦松开您的屁眼儿。”
玄烛未得势前活得辛苦,他生于妓院,并不知父母是谁,底层魔人的日子不好过,嫖客和妓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像样的话。耳熏目濡之下,玄烛学会不少床笫上的粗词。他十分乐于将这些话用在林栀身上,而林栀也未必全然无法忍受,他说林栀的屁眼儿也是骚的,林栀的前根竟有抬头的意思。玄烛不禁得意,他见林栀仍在忍耐,伸出手以指腹轻轻在后穴眼处打着转:“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