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醒来的时候承太郎还在睡。她忍不住微笑,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悄悄的从他的臂弯里爬了出来,承太郎用力揽了一下她的腰,把她抱了回来。
他从枕头下拿出手表看了一下时间: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想去洗澡
承太郎放开了她。
浴 室 play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啊!疼
承太郎放松了牙关含糊不清道:那我轻一点。
承太郎很轻松的把爱子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臂攀着他的肩膀。承太郎埋在爱子的胸口,每被啃咬一次,她就会呼痛和呻吟,他的心里就像是被钻入万千条虫子,麻痒而空虚。
爱子被承太郎包围了,狭窄的空间里,除了墙壁就是承太郎,比起冷冰冰的瓷砖,还是承太郎温暖的体温更舒服一点。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在梦里。被欲望折磨到哭泣,双腿控制不住的夹紧,小腹空虚酸涩的直不起腰,承太郎在抚摸着她的花穴,但却没有半点被缓解的感觉。
承太郎的体温在持续上升,就像那次高烧一样烫人。他出一身薄汗,和花洒喷出的温水一起落在她的皮肤上,腰被紧紧搂住,他们的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灼热的肉棒顶在她两腿之间。
爱子忍不住抱着承太郎的头哭出来。
爱子的哭声和尖叫让承太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她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承太郎突而其来的粗野,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她下体不由自主的绞紧,身体被撞得摇来摇去,然后承太郎用手臂牢牢地搂住她,免的把她撞到墙上去,又长又粗的凶器疯狂的撞击捅插。
爱子的小腹本能般的收缩挤压,这种陌生的快感占领了爱子的大脑,注意力只能放在酥麻的下半身,那里贪婪的张合,随着承太郎的动作一扩、一缩、一扩、一缩。
啊,啊啊,我害怕,呜呜承太郎!
别怕。
有我在,所以,别怕。
爱子整理好自己后都快中午了。承太郎和花京院在甲板上晒太阳,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和乔瑟夫也在。
乔瑟夫和她打招呼:早啊!小爱!昨天睡得如何啊?吃过早饭了吗?
爱子翘起两只大拇指:吃过,睡的非常好!
乔瑟夫很喜欢爱子,因为爱子笑起来的样子和荷莉很像,他忍不住摸了摸爱子的头发:话说你们怎么都穿着校服啊?
花京院:因为我们还是学生啊,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
老实人爱子:没有其他的衣服了。
嗯,到新加坡以后我们去买一些吧!
谢谢!
然后爱子坐在承太郎旁边的躺椅上开始剪纸,鸟,马,鱼,等各种形状的。
花京院很感兴趣:好可爱啊,这个剪纸。要帮忙吗?
你的话,剪出来的就只是剪纸。
什么意思?
爱子会意,她拿出一张鸟形的纸片,变魔术一般的,纸片变成了一只海鸥,和海上飞的没什么区别。海鸥扑棱了一下翅膀,飞到了花京院的肩膀上,歪着头用豆豆眼看他。
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也被吸引了过来。
真的好神奇啊,阴阳术。
这是式神。
除了海鸥,还有狐狸,狸猫,蝴蝶,栩栩如生,以假乱真,甲板瞬间变成了动物园。
阿布德尔正抱着一只三花猫研究,结果被猫咪挠了一爪子,他捂着手:这简直,就和真的一样了啊!
爱子拍了拍手,满甲板饿动物们瞬间变回了纸片掉在了地上。她在本子上写到:眼见未必为实。
放开我!放开我!甲板上一阵骚乱,船员发现了一名偷渡客,他只是想坐船去新加坡看爸爸,他说自己可以再船上工作,希望船员不要把他交给警察。
爱子:我们就载他一段路吧!
乔瑟夫有些犹豫:可是,如果他是迪奥派来的
交涉失败,小偷渡客狠狠咬了戏弄他的船员一口,跳到海里去了。
花京院忍不住去看了看情况:他想从这里游到岸上去吗?
承太郎:别管了,既然他敢跳海就说明他对自己的游泳技术有信心。
完了!小爱也跳下去了!
啧
承太郎你干什么!?承太郎也跳下去!乔瑟夫先生!
船员很崩溃:客人你们在干什么啊!?鲨鱼啊!这片海域有鲨鱼啊!
一群海豚突然从海里浮出水面,把小女孩团团围住保护起来,白金之星的普通连续拳把鲨鱼从海里打到了天空,高度还在不停增加。
鲨鱼,死亡。
爱子坐在一只鲸鱼的背上,对着小女孩伸出手,把她拉了上来。
最后上来的承太郎:谁让你跳下来的!你是笨蛋吗!
爱子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