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眠对于自己还能够醒来这件事十分意外,毕竟自己和面前这人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非要仔细算一算的话,大概曾经和她睡过那么几次,还对她开过一枪。
很意外吗?学姐。
危芷蘅把玩着手枪,微笑着看向她,丝毫没有自己正在做违法的事的自觉,仿佛是在问她早饭吃了吗。
她冷哼一声,撇过头不想搭理这人。
虽然作为一个警察,她的确没什么正义感,当初考警校不过是为了实现自己父亲未能实现的梦想。不过工作这几年她确实没出过什么差错,现在既然穿着这身警服,那还是得尽职尽责地记住自己的身份。
方警官倒是一点不害怕,不好奇我为什么把你留着吗?危芷蘅一拉手枪的套筒,将枪口抵住她的肩膀。
你那些队友的尸体,现在应该漂远了吧。她把食指搭在扳机上,微微凑近她说道。
面对她这赤裸裸的威胁,方瑾眠倒是一点不怕。如果她想要杀了自己的话,也不必等到现在。
这谁知道呢,指不定你是想我再教教你枪法,也可能是这几年你再没找到跟你上床让你这么爽的人?
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也被绑在椅子上,她活动起来不太方便,不过还是尽力动了动身子,朝她持枪那只手吹了吹气。
这些学姐倒是记得清楚,危芷蘅用左手将自己本就没有扣严的衬衫拉开,露出肩上一个明显的伤痕,我倒想问问学姐,那么准的枪法,怎么当初就打在了这里而不是脑袋呢?
方瑾眠反倒笑了,怎么,影响你手使力了?
她将自己的身体向危芷蘅拿着的枪上靠近,感到了自己肩膀上传来的枪管的压力,现在想要报复回来的话,我也不介意。
危芷蘅抓住了她还没杀她,她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好过。
要开枪的话就快点,我手就算受了伤也不影响让你爽。
方瑾眠知道什么话最能刺激到危芷蘅,但确实没想到她如今做事变得那么果断。
随着一声枪响,她的肩膀渗出了血迹。尽管做好了准备,她也因为忍不住疼痛闷哼出声。
学姐一点没变,受了伤也叫得那么好听。
危芷蘅扔下手里的枪,抽出衣服边插的小刀把椅子上的绳子隔断,然后也不顾方瑾眠的伤,抱起她推到旁边的床上,却依旧没有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既然学姐的手现在不方便动,她一边说一边扯开方瑾眠的衣服,直到所有衣服都敞开,只剩一件黑色的内衣在眼前,那还是让我来吧。
嗯,危芷蘅并不温柔的动作让她肩膀的疼痛加剧,却还是不服输地还嘴,就你的技术,还是算了吧。
所以呢?
面前的人用刀把她的内衣从中划开,刀尖与皮肤接触的冰凉感让她打了个冷战。
学姐别乱动。
危芷蘅拨开内衣,凑进用舌头舔舐起她的乳头。
疼痛与酥麻交织在一起,竟让方瑾眠有了从未感觉过的快感,脸上生出几分红晕,喘气也加快了。
危芷蘅却没什么耐心,右手解开她的裤子,将内裤拨在一边,两只手指便插进了她还未湿润的花穴里。刚刚的子弹没让她有什么反应,现在的不适反而让她眼中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嗯啊我说了你技术不行,就算在这种情况,方瑾眠也乐意说些话刺激面前的人,哪怕说出的话可能会让她做出更出格的动作,不如让我来嗯我不用手也能让你爽。
方瑾眠这句话确实没说错,这几年她的经验确实是比危芷蘅要多得多。
危芷蘅停下了动作,仿佛在思考她提议的可行性,然后拔出了手指,这下反倒是让她的花穴吐出一些体液。
可以啊,她坐在床边,让我爽了的话,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忍着痛跪在床边,方瑾眠想要用嘴拉下她的裤子,可能因为痛到乏力,好几下都没成功。
床上的人笑出声,也没刁难她,自己脱下了裤子,方警官倒是听话。
知道这些话是为了刺激自己,方瑾眠也只是默默听着,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她不得不忍下来。
面前的人穿着已凌乱不堪被解开的警服,衣服上还在不停渗出血迹,跪在自己面前准备取悦自己,这样的景象给危芷蘅带来了难以名状的满足感,也让她下身渐渐湿润起来。
这时候方瑾眠也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的花核,可能是因为她的技术确实不错,也可能是自己太久没做爱了,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让危芷蘅小腹一阵抽搐,花穴一开一合,流出不少淫液。她左手无意间抓紧了床单,右手却是按住了腿间女孩的头。
嗯快一点她丝毫没有压抑自己呻吟的意思,反正门外的人早就被她派走,也没人能听到。
方瑾眠的舌头时而轻舔过她花核的边缘,时而按压整个花核,还舔弄出叽咕叽咕不停的水声,让她逐渐攀向高潮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