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似抵抗不了命运般的捉弄。他认命般的褪下裙袍及亵裤,浑圆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许是没了布料的阻碍,肚子里的小东西活泼的有些过分。
“小坏蛋,莫要闹爹爹”他摸了摸躁动的孕肚,取过床侧暗格里的龟甲男形,原本‘呈玉盏’都是倚翠来为他采的,可今日女儿在,他不想那么不堪。
他沉着脸将那物事置于地上,而后缓缓跪下分开腿,股间女穴正对其上,他心急等在外殿的女儿,便未做润滑,急迫的坐了下去。
不曾想这男形犹如儿臂般粗细,未做润滑哪里能轻易进入,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外殿的女人猛然听闻他的叫喊,以为出了事,便未有顾忌的进了内室,不曾想却被眼前景色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她一向温婉端庄的爹爹,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肚高耸,胯间阳物带着套索被拘束得小小一团,因着摔倒的姿势双腿分开,阳物下那朵畸形的娇花里尚含着入了小半部分的龟甲男形。
她的爹爹,在内室,自渎。
容楚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女儿看到,他当即羞愤欲死“出去,出去,别看,不要看,求你”他哭泣着祈求着。
他胡乱挣扎,扯落了一旁桌上的茶碗,洛妤娅怕他伤了自己,便一个箭步将人抱在了怀里,似是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分量,很瘦,看来只有肚子大些。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抖开锦被,容楚立时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住发着抖。
“爹爹”
不巧夏嬷嬷在门外催得紧,聪慧如她,眼下也知晓了夏嬷嬷‘呈玉盏’呈的是什么了,看那夏嬷嬷的样子,想必是受了君上的意,若是误了时辰,恐惹君上不快。
说到底,她还是顾念他的。
她干脆坐在榻边将鸵鸟般的男人挖了出来“我来帮爹爹吧”
“不行!不要!”他连声拒绝,如此淫秽之事,怎可让亲女触碰。
洛妤娅也是个倔的,根本不听他的,动手直将他上半身托起抵在怀里,侧目打量床侧暗格中的各式龟甲男形,寻了个中等大小的,仔细涂了香膏,这才由着锦被边缘探入,一手托着他的臀微微高抬,一手持着龟甲在其花唇缝隙处来回碾磨。
“啊~哈~小娅别!”他想要挣扎,奈何被操熟的身子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叫他欲仙欲死,即使那人是他的亲女。
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夫。
洛妤娅干脆上了榻,双腿撑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又探回被子里抚摸着他的孕肚“其实很早,我便知道我是在爹爹的这里出生的”粗硬的龟甲破开滑腻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滋润插了进去。
“嗯~”他攀上她的胳膊,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唔”
她握着龟甲操干着他的女穴,在他耳边呼出阵阵热气“爹爹记不记得,有一日已近酉时,我才回家”
“我记得那日,嗯~明明明明私塾每日未时便下学,你却啊迟迟未归,我,我和你母亲担心得什么似的,正要,正要去寻你,你便回来了呜呜”女穴里的龟甲突然快速耸动,极速抽插,容楚被顶弄得连连颤抖,娇喘不停。
似是感到他紧紧抱着孕肚“可是闹得厉害?”
容楚神情脆弱的点点头“无碍,大抵是我扰到她了,你,你那日”他期期艾艾的仰头望着。
“那日夫子有事,早下了半个时辰,我回了家,就见母亲压着你在外室”她假意咳了咳,她也不曾想因着私塾下学早了半个时辰,回家便撞见了父母二人的活春宫。
也是自那日她知晓了自己爹爹的‘与众不同’。
话题揭过,内室便不再有人言语,空气中充斥着滑腻的水声及男人若有似无得呻吟。
“那里,别!”龟甲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洛妤娅手腕翻飞不住撞击那处,男人已然脱力靠在她怀里抽噎“这些哈,唔房中之事,你你怎嗯~”
“爹爹,难不成在你印象里我还是个未开蒙的处子?”她九浅一深的插入,惊觉那花穴竟似在跟随她一般紧紧吸着她,这一分神,手下就没了分寸,龟甲直接尽根没入,撞上了宫口。
容楚无助的蹬着腿“呀啊~太,太深了”他咬着唇,一张小脸被汗水打湿好不委屈“轻呜呜撞到孢宫了哈啊~”
“抱歉”话音未落,她便将龟甲抽出些许,再顶弄进去,瞧着男人已近高潮,便取过一旁玉盏对准其花穴,再次抽插数百下后,容楚的女穴达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犹如失禁般落在玉盏里,片刻便盛满了。
洛妤娅将玉盏放在一旁,取过布巾帕子为怀中失神之人擦拭股间黏腻,在看到男人带着套索蜷缩一团的阳具丝毫没有情动的模样时,神色晦暗难懂。
夏嬷嬷心满意足的带着玉盏离开了。
洛妤娅看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勉强维持的男人,喑哑开口“爹爹过得好吗?”
“好,怎么不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眼下我唾手可得”
“说谎,既然这般好,爹爹为什么眼里有泪?”她取了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