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与口中相符的流氓动作。
白鹿微微皱眉,他好像暂时留住他了,尽管用了最坏的方式。来不及站稳,下一瞬间已被秦冕拎住后颈,提溜小猫似的拽回病房,扔到床上。
对方回身一脚,将房门踢来关上,“何必回家,反正泄欲而已,哪里都一样。”他松开领带一点,走到床边,双手撑在白鹿身体两侧,與。夕。糰。懟。讀。家。居高临下欣赏这人无法掩藏的窘迫和慌张。
白鹿分明有话要说,可脸上白了又红,最终将心一横,伸手勾上男人肩膀,一闭眼睛,“这里就这里。”话音刚落,已经伸长脖子,将人吻住。
秦冕不甘示弱,抢回主动。没亲两口已经扯开白鹿胸前的排扣,滚烫掌心落在这人冰凉的皮肤上面,来回摩挲。他们相互舔卷对方的口腔,一个索取,一个泄愤。
白鹿忍不住挺起身体蹭他,还没挨到就被对方无情摁在床上。
秦冕收回亲吻,喘着将人推开一些,视线冰冷,“这么饥渴,这段时间没出去找人睡吧?”他故意将话说得难听,说了又还嫌不够,“你知道的,如果我跟你作爱,我一定会在意你还干不干净。”他想激怒他,看他后悔万分又羞愧难当的表情。
可白鹿面容不深,始终内敛。他舔着被男人睡液润湿的嘴角,“我说没有,你还信么?”
“不怎么信,但就你现在的这张脸,恐怕也没两个人能硬得起来吧。”每一句羞辱都带着发泄的快意,秦冕还没说完,就被白鹿挣脱着坐起来,凑上来堵住嘴。
两人打架似的又亲又咬,直到舌头酸了麻了转不动了才一点点松开。
白鹿抹去嘴角的津液,抬腿顶进男人腿间。那团软肉已然半硬,将单薄的布料高高撑起。他笑得比哭还难看,“就算这张脸破相了,至少秦先生现在还是卖我面子的呀。”
秦冕原意是说他脸色病态,令人缺失欲望。而白鹿误解成自己被嫌弃毁容,错付真心。
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白鹿叹了口气,从裤兜摸出两个看不出牌子的小袋,摊在手心,“实在不信也没关系。我有准备,不需要内涉,这下总可以放心做了吧。”
秦冕捉住他手腕,深深皱眉,“哪儿来的?”在此之前,白鹿可没有随身带这与夕独佳补荃。种东西的习惯。他们第一回 作爱就是内涉,若非特殊情况,没人会主动提出戴套。
“既然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会和什么人做,当然得随身揣着一个,有备无患……咳咳。”脖子突然被对方掐住,白鹿这才老实闭嘴。
秦冕虚着眼睛,另一只手抢过他手里的小袋,正反看了两眼,以牙齿撕开,“既然你能做到这种程度,我要是还不配合,好像的确说不过去。”
白鹿的身体柔软极了,松懈地铺在白床单上。他的眼睛极亮,一眨不眨盯着身上仍然耀眼的男人,心痛着爱慕着,“那秦先生可别手下留情。”
秦冕俯身睨他,将松开的领带罩在他眼上。偏头对准他红得发烫的耳朵,“想不想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玩儿你?”
白鹿紧张地吞咽一口,强忍惧意,“怎么都好。”
眼睛被蒙住,手腕被系住,嘴里还被塞了一团不晓得什么东西。
该是不愿看见自己这张反胃的脸,白鹿被秦冕翻面压在身下。是泄欲的人最常用的姿势。
男人的气息从腰上起来,擦过背脊,顺着立体的蝴蝶骨一点点攀登,最终一口热气喷薄在敏感的颈间。
秦冕的声音仍然低沉,却听得白鹿全身发麻,“那个男人是这样对你的吗?”说着,硬挺的性器贯入身体,没有任何润滑和头戏,还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白鹿仰头,痛苦地鸣咽。
他死死咬着嘴里的东西,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他怕秦冕扫兴离开,尽管几次都差点疼晕过去。
身上的男人托着他腰杆,狠命冲撞。像是对待一具廉价卑劣的肉体,丝毫不沾怜惜和同情。
白鹿倏地想起Alba曾指着他鼻子,骂他贱人,骂他的母亲是妓女。身体疼得快要散架,安抚的眼泪总算姗姗来迟。
分不清是生理反应还是心里受伤,白鹿无征兆地哭了出来。没有声音,只有接连不断的泪珠安静洇透领带,实在兜不住的才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射完一次,秦冕拔出自己,换了个新套,变本加厉。可惜这一回终究没能痛快出来,他摸到白鹿腿间萎靡的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瑟缩发抖。这东西从头到尾都没硬过,看来白鹿连身体都不屑得再来骗他。
秦冕哪里想到,‘心甘情愿承受折磨’也是白鹿诉说爱意的方式之一,反倒错觉这人在拼命偿他一份难以推辞的人情,用这副可圈可点的姣好身体。
偿完了,他是不是又会离开?
白鹿的双腿抖得难以为继,却仍然努力翘高屁股供人插入。搔首弄姿,羞耻又滑稽。
秦冕顿时失兴,咬牙切齿解开他缠缚的双手,穿回自己的裤子,“没劲儿。”眼前这个哭得不堪入目的狼狈男人,不久之前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