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玉临陌冷笑,事情闹大了才来说,好大的胆子!
“以前你们收了不少中钱吧?”王八之气侧漏。
想到卫启慧的话,于心心不卑不亢:“是有不少,给大家发了应得的工钱后,剩下的全交给王妃办学堂了。”
什么?
王妃?
于心心笑:“我们账册记得很详细,每一枚铜板都可追踪,请王爷查看。”
一箱子的账本子。
玉临陌头疼。
于心心暗自好笑,虽然做生意她比王妃强,但谋略王妃教她甚多,当初王妃就说,这笔钱没过明路一文不能取,哪怕官家没道理追究也不行,全捐出去,不是为了好名声,是为了以后立于不败之地。
那时她不太懂,现在,她全懂了。
看王爷的脸色就知道了,朝廷即使有气,也得咽下去。
玉临陌此时才开始知晓西城有自家王妃掺一脚。
回去问。
卫启慧:“学堂的事王爷分身乏术不是交给臣妾了?臣妾问过王爷,学堂支出甚大,有商家捐助收不收。王爷说,只要钱来的清楚干净,尽管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呀。”
玉临陌一言难尽:“那你可知西城税收有多少?”
那样大的数目,怎能不跟他说一声?
卫启慧板了脸:“正好,以前我跟王爷说学堂用度有多大王爷从不细听。不如今天咱们好好算一算,一块还没建成的西城的那点子收入,能填补整个氿泉内城外城学堂多少窟窿。”
玉临陌:“腕表教的已然够多,学堂不是开些实践课?能有什么?”
卫启慧冷笑:“王爷没听说?末来学院的女学生参加北城文化竞赛,旁征博引赢得满堂彩。还有君子六艺她们也打败了别国学子队。”
“我记得当日王爷回来连道三声好,说大央怎样怎样。王爷也不想想,人家末来学院得投入多少才培养出这些好学生。”
“王爷也不再想想,外头的学堂斗鸡眼似的什么都要跟末来学院比。这买书一项,多少个学堂多少本书多少银子?还要请名师大儒。我已经想尽法子节省了。挨着近的学堂共用书籍,请来的名师也是轮流各家的讲,累得人家一天下来直不起腰。再说末来学院——”
“停停停停停。”玉临陌听不下去了,一听末来两个字都头疼,他问卫启慧:“你去问问云不飘,她的银子还没花完?”
卫启慧斜他一眼:“人家是仙人。”
仙人会点石成金。
玉临陌头疼:“好吧,我与朝廷商议商议。”说完,他抱歉的看向她:“那个,学堂的事,朝廷想派专人来管。”
当初氿泉人眼馋末来学院,大小衙门天天被上访,最后一咬牙设学堂,模仿末来学院的课程,好歹安住了民心。
学堂一设,最直观的好处便是五岁起的娃娃不拘男女全入了学,街上再不见打猫撵狗的半大孩子。
而民间,因为女人们也多有事做,兴起了一种民间机构——托儿。一片住的地方,弄那么一家两家没法出去的妇人将邻近的入学前孩童拢在一起照顾,好让其母安心做事。这些幼小的孩子聚在一起,除了一起玩也一起哈呀哈呀的玩乐着启蒙。
这样一来,氿泉的文化水平立时比别的地方拔高一截。
首先就戳了京城人民的眼。
太嚣张了,他们才是皇城根里天下脚下,他们才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焉能让个暴发户踩在头上!
学!模仿并超越!
朝堂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天下皆王土,凭什么他氿泉鹤立鸡群!
啊呸,他们才不是鸡,他们是凤凰,凤凰它不能落魄!
皇帝快乐并痛苦着。
大央地位嗖嗖嗖提升,还有新奇的建树,千古一帝,稳了。
但,臣工们天天吵吵得菜市场杀价一般,他这个做皇帝的也很是痛苦呀。
且,他也是皇帝,大央的皇帝,将氿泉的一枝独秀变成百花争春是他的分内事吧。
再且,教育一事,历来敏感,可知天子门生这个词?
卫启慧在做学堂一事时早料到今天,玉临陌一提,她平静的应了,心里未尝不是松了一口气的,她本来志也不在如此。
玉临陌见她平静接受,也是暗松一口气,提起别的闲事。
卫启慧心里有些失望和失落,她已经让于心心在他面前漏了口风,这个男人,怎的不顺着藤去找瓜?是太信任她还是不以为然?
强打起精神,说起参加于心心婚礼的事。
“我想亲去一趟,别的不说,她与飘飘是好友。”
飘飘,如今玉临陌已经管不了王妃的外交了,才夺了她的事业心有愧疚,直接允了,特意提一句送上厚礼。
没有发现卫启慧的异常。
“孟先生必成鸿儒,我想请他收下庭哥儿与序哥儿。”
孟维到底没有经商的天赋和兴趣,有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