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到谷子房间找谷子做饭。
“儿子,爹爹饿了。”谷子放下手里正在做的事,他正在拿扫把打算整理一下自己和戚容房间的灰尘,听到戚容让他去做饭,他二话不说放下扫把就去。
戚容眯着眼睛,望着谷子离去的背影,心里颇为满意,“乖儿子真是很听话啊。”他暗自陶醉的摇摇头,啧啧两声,背着手回房间安安分分等着谷子的手艺。
诺大的房间里,床被的是金黄色绸缎,窗幔竟也是金黄色,戚容并不是不明白,暗暗心惊道:“为什么是黄色?”他一手搭在桌子上,胳膊也搭在桌子上,摆出一个这是一个颇为舒服的姿势。想到这里可能真的有劳什子鬼啥的,“嗨”,他就是好奇,什么鬼,厉害吗?不管厉不厉害,他都不怕。“这几百年来变化很大啊!不是王族都能用黄色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爹。”此时正好是傍晚时分,谷子头顶着皎皎月光的精华亭亭玉立在门口,手中正稳稳端着一食盒,身上竟还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绯色,而是青色,和戚容一个颜色的衣服,就差同款了。
此时此刻,食盒上稳稳当当放着四菜一汤,旁边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
戚容刚刚神游天外,此时两眼放光,“宝贝儿子,效率挺高!”这当然不只说谷子做饭速度快,换衣服的速度也是极快的,前脚吩咐,后脚就给你办好了,何其听话,何其,哎,人生何求啊!
一身青衣加月光加持,竟是让他看上去有几分月光加持的美感。
谷子一脸二十四孝好儿子的稳稳端过盘子,一盘一盘整齐又不失美观的码好在桌子上。戚容瞧着谷子这熟练自如的模样,不禁好奇道:“儿子,你这跟谁学的,还挺像模像样的。”
谷子谦虚道:“谢怜道长。”
戚容刚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都还没尝到菜是什么味的,这下就直接喷了。
“谢怜?”某些不可描述的回忆涌上心头,戚容肚里的胆像是破到肚子里,苦的他只想大呼一声“操”。
谷子急忙拍戚容的背,一边抽出毛巾一边急切道:“爹,没事吧?”
戚容摆摆手,随便用毛巾擦擦嘴角,“咳咳,没,没事。”
“跟他学的?”戚容痛心疾首道:“忘了,曾经跟他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学的?”
“之后,爹爹差点魂飞魄散之后,”谷子眼神暗了暗,显然是想起来不好的回忆,“跟在谢怜道长身边一段时间。”
戚容叹了口气,苦了这没爹的儿子了。但是,戚容再瞧瞧这满桌子的菜,真真是不敢吃啊,纵使是有胃口也不敢下嘴啊,这儿子的厨艺师承谢怜,只是叫他想想,都心肝俱颤。
谷子见戚容这犹犹豫豫,满脸痛苦的表情,又提到谢怜,顿时心中了悟。
“爹,你放心,谢怜道长的菜是因为运道被散尽,才那般的,我又没有被散尽运道,自然是没事的。”
“哦。”戚容还是拿着筷子沉默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夹起一块菜,以蜗牛速度张开嘴,放嘴里,闭上眼睛嚼了下。
“怎么样?”谷子充满期待的问戚容,他对自己的厨艺还算是颇有信心,不知道爹爹喜不喜欢。
一股淡淡的饭菜清香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细细滑向喉咙。
还行!这小子的厨艺可以啊!
“嗯,还可以。”戚容面对谷子热切急于求表扬的心,很中肯,很给面子的点了个赞。
戚容又夹了几筷子吃,喝了碗粥,吩咐道:“以后就按这个标准做,知道了吗?”
戚容一点都不觉的违和,反而理所当然,俗话说的好,“养儿防老,不就是这个道理,该物尽其用的时候就得物尽其用,不然,那都是暴殄天物!”
谷子乖巧应下,爹爹喜欢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谷子早早起来去厨房忙活,打算再做一桌满汉全席好好孝敬爹爹。
当他兴致冲冲的端着盘子来到戚容门前,却发现房门是大开着。
戚容不在!
他脑袋一震,第一反应是有鬼吗?那个房产小二说这里有鬼,虽然他昨天晚上探查过,虽然确实鬼气森森,但并没有看见真的鬼,那鬼应是不在,他本想等那鬼回来悄无声息的收拾他,爹却不见了,难道?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索性他本是冷漠自私的人,理智很快回笼,差点自乱阵脚,有他在,会察觉不到其他人吗?
那么,戚容应该是出去了。
他细细感受戚容的鬼气所在,多亏戚容现在还不能对鬼气收放自如,不然,他就难以察觉到。
他急于出去找戚容,一翻手腕,餐盘便脱手而出,直直飞向餐桌,无声无息稳稳落在桌上。
谷子默念口诀,阵随心动,一个缩地千里的阵法图显现在脚下,随之而来,连人带阵,凭空消失。
热热闹闹的青楼里,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姑娘们你来我往,如果来一个人,特别是男人,还是英俊潇洒的男人,她们会张牙舞爪的扑上去,热情招呼“帅哥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