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它值守的侍卫,必定已经前行去了。
景湉期过了浑身酥软那一阵,如今只觉得燥热,在那马车上喝了好些水,并不觉着解渴。
“你还觉着热吗?可我如今摸着……却是触手生凉。”叶昰倾先前只在牲畜上试过这药,想不到用在人身上竟是如此诡异,怎么她觉着在发热,而旁人触之,却是冰肌玉骨。
“既然学生如此不当心,误吸了这毒烟,少阁主不妨记一下……我自那院中走到少阁主的住处,至多一刻钟,就觉浑身发软,待我们上马车之后不久,倒是不觉着疲软,现下只觉着燥热……也不知、也不知催情药是不是都是这般功效。”
景湉期将壶中的水尽数饮下,擦了擦嘴角,说着说着竟是眼前一黑,没有了意识。
叶昰倾摸了摸她的脉搏,未见多少异常,与他先前见过的症状相似,绵软,燥热,昏迷,而后却又像是发了狂一样,疯狂求欢。
然此时怀中抱着她,叶昰倾却觉着他才是中了毒的那人,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慌忙把人放平躺好,缩到了马车一角。
待景湉期醒来却已经不在马车上了,叶昰倾狠狠按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才将她疼的唤醒。
景湉期清醒过来,却见此人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她白白的手臂,像是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闻着你身上……很香,你闻得到吗?”叶昰倾见她醒来,又问。
景湉期摇摇头,却见一碗黑压压的药汤送到了跟前。
“虽算不得有用,但也聊胜于无……你将它喝了,我再带你去泡药泉。”
叶昰倾并没有扶她,让她试着自己能不能起来,景湉期如今说不出自己何处不适,发现体力似乎回来了不少,于是自己吃了药,由叶昰倾引着往药泉去。
她着了寝衣泡在药泉之中,只觉着气血一阵阵上涌,那种感觉语气说是燥热,莫不如是焦躁,说不出的难受,只想抱着个人狠狠啃上几口。
“您闻闻,这么重的药味了,我身上还有那香味吗?”景湉期将手臂举高,让岸上的叶昰倾闻。
“既是那种药,学生只是觉着乏力燥热,还有您闻到的身有异香……并不觉着怎样,难不成是男子和女子用了这药,效果不同?毕竟这种事出力的都是男子。”景湉期有时都佩服自己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十分敬业。
这话一出,叶昰倾面色也是一变,还好四周无人。
“怎么了?学生说的没错啊,可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这药用在男女之上,肯定是功效不同的。在这种事上,男子毕竟是更急……啊!”
景湉期还没说完自己的长篇大论,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原来是叶昰倾按了她手上的穴位。
“少阁主……疼疼疼!”景湉期晓得必然是他故意的,因为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了。
“你好生泡着……”叶昰倾将她的手放进了温热的泉水里。
景湉期泡的身子都有些发虚了,才慢吞吞从水里爬出来,换上一套干爽的衣裳,也是奇怪,分明自己是燥热的,泡着泡着反而发冷,现在却又觉着虚得慌。
见她脉象如常,只是有些虚弱,叶昰倾这才放心去洗漱,末了临睡前还是放心不下,便又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怏怏,面色发白半躺在床上,也不躺下歇息。
“还难受?”叶昰倾拉了她的腕子,探了探脉息。
分明是夜里,就算点了三只烛火也不甚明亮,景湉期却觉着自家这少阁主真是唇红齿白,这么俊的脸蛋,啃起来滋味一定不错。
“恩……虽说如今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我……我还是想……”
看来这药对女子还是有用的,后劲尤其大,景湉期话还没说完,身体却是很诚实,直接将叶昰倾扑倒在床,开始啃自己今日特别馋的脸蛋。尤其是那两片薄唇,尝起来真是棒极了。
“……我原先只道这样的药是、是夸大其词,想不到……”亲到最后,景湉期已然只剩下喘、息,身上方才压下去的火,又被勾了起来。
“少阁主、恐怕你今日、今日,要从了我……”
景湉期说着便狠命去扯叶昰倾的寝衣,虽说是将衣领扯开了,却是在慌乱之将衣结弄成了死结,越发脱不下来。
“不可、我们、我们还没有成婚!”相比于已经被药晕了的景湉期,叶昰倾尚存一息理智,一把将自己胸口的寝衣攥紧,挣扎着想要起身。
“反正终究是要成婚的、我难受得很……”挣扎间景湉期寝衣早就松垮垮的坠在肩头,竟是连小衣都露了出来,她又将他按回了床榻之上,俯下身咬了咬他通红的耳垂。
叶昰倾只觉着自己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好在他一直提醒自己,景湉期是中了迷.药才如此,景湉期再怎么有力,终究比不得男子。
叶昰倾忽得一个翻身,顺手将她用床单严严实实包了,又扛着她出去外面泡药泉。
“我手麻了……”
泡了大半个时辰,景湉期的意识总算恢复了一些,裹着床单里委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