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灯的光暗了下去,只隐约照亮这间寝室,苏阮惶惶地坐在床边,双手绞着,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刚沐浴完,只披着睡袍,往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半湿不干,垂了几缕下来,遮住那双阴霾的眼。
敖广此刻未带手套,金属打造而成的手指抚上她的侧脸,冰凉又坚硬。
苏阮。敖广开口:你有没有听说过,贪心不足蛇吞象?
苏阮心里咯噔一下,她昨晚和三太子从赛车场回来的路上,被龙王拦住一起带回了龙宫。
龙王生气了气她与他儿子扯上关系,但她只能认下这件错事,别无他法。
对不起小狐狸眼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看着他,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大人,请您原谅我。
敖广的目光落在她腕间那冰蓝色的细镯子,神色明明灭灭,松开了她的脸。
他心中突然烦躁起来,而意识到这股烦躁后,他更加恼怒。
这狐狸本就是他带回来给敖丙玩的,只是敖丙见她的日期比预计的提前了许多。
下一刻,龙王一把掐住苏阮细弱的脖颈,将她压倒在床:苏阮,我或许不该留你。
男人目光沉沉,手上力道一寸寸收紧,漠然看着狐狸惊惧的眼神,和因为缺氧涨红的脸皮。
生死之间,也顾不得其他,哪怕她的反抗是蜉蝣撼树,苏阮抓住敖广冰凉的金属手腕,一双脚乱蹬,蹬上对方的小腹,大腿,蹬掉了浴袍,最后蹬到了软绵的一物,脚一滑,踩上两颗冰凉的囊球。 唔!敖广闷哼,一把抓起她作乱的脚腕扣在手心,狐狸微弱的脉动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到指尖,他不由得松了手指。
压迫性的窒息感松懈了些,苏阮连忙开口求饶:大人!咳咳,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她被龙王倒拎捏着两条小腿搭在对方肩膀上,只剩半截后背还贴着床面。
大人?这样的姿势让苏阮紧张起来。
敖广将她挂在腰间的裙摆向上一撩,伸出两指剥开她肥嫩的花瓣,毫不留情地进入干涩的穴道内。
这种情况下苏阮根本没法像之前一样放松,让龙王欢愉,那冰凉的金属手指毫不留情地上下抠挖着她的穴肉,痛得她娇呼出声。
可龙王的眼神扫向她,眼里满是杀意,吓得苏阮下意识捂住了嘴,身躯微微发颤。
她知道龙王生气,可没想到会这么生气,那神色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在龙王粗暴的搅动下,花穴还是颤抖着分泌出了些许粘液,缓解疼痛。
龙王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包裹满了金属手指,给它透上了一层光。
敖广冷哼一声,将已经肿胀起的分身如利刃一般径直插进窄小的花穴里!
啊!苏阮还是没忍住叫出声,龙王动作粗暴又深入,像是要捅烂她花心,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缓解这令她不安的性爱。
敖丙今日待在龙宫里哪都没去。
早上和父亲苏阮一起吃过一顿压抑的早餐后,父亲就出了门,苏阮则被夜叉带走,他自然没多嘴问什么。
此时已是深夜,龙宫又陷入寂静,敖丙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犹豫再三终是翻身起床。
他朝走廊尽头看去,那扇门和梦里不同,禁闭着,也没有声音传来,但他就是神使鬼差地站定在门前,等敖丙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压下了门把手。
他愣了愣,正打算收回手,门内传来父亲的声音:敖丙,进来。
三公子下意识的站直,呼吸都轻了不少,他调整好自己的神态推门而入。
屋内有股檀香,缭绕不散的青烟直直上升,透过青烟可见跌坐在敖广怀中,随着龙王的挺进小声呜咽的苏阮。
苏阮洁白的脖子上有几道乌青的指印,身上则是青红相交的痕迹。
敖丙觉得喉咙一紧,不敢上前。
敖广未曾抬眼看他,一巴掌拍在苏阮自己红肿起来的臀肉上,让她抬起屁股。
过来。这句话是对敖丙说的。
他看着双手垂立规矩站在床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儿子,说不出什么心情,半晌后才开口:知道我叫你进来的意思吗?
敖丙看眼他向来敬重又惧怕的父亲,又看一眼哭的眼皮都肿起的苏阮,一脚跨上床,从后搂住了苏阮的细腰,声音涩然:明白。
说到底,父子二人玩弄相同的女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哪次像这样让敖丙隐隐不情愿。
为什么不情愿敖丙自己也说不出,只是指尖触及到苏阮柔软的肚皮时,不由得将苏阮往自己胸前带了带。
呜因为他的动作,龙王深埋在苏阮肉穴里的龙根稍微抽出了一点,激得狐狸嘤咛一声。
敖丙另一只手顺着狐狸的紧闭的臀缝向上,将泛滥成灾的津液抹到她紧闭的后穴口,然后就着这润滑伸指进去扩张。
后穴传来的异物感令苏阮稍微清醒了一瞬,她一抬头,就看到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