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砍,我砍。”
纹身男握着刀的手不住地抖着,拿着刀举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之上,却久久没有下刀。
“1”司闲冰冷的语气如同催命丧钟。
纹身男脸上是已经惨白了,可是举着的刀下不去手,但是同时他也明白,这个男人,就算他此刻没有拿着枪,他Ko他也是按秒记的事。
“2”二字音落,在司闲说三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扣动板机的声音,为了活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闭上眼举起刀就往搁在地上的另一边手挥去。
“啊!”惨叫只叫出了半个字,痛感轰击他的大脑。
舒心忧听着身后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脏猛得一条一条的,可是却没有回头去看,她相信司闲会处理好,这群人恨不得他们去死,可也担心着司闲会因此惹来牢狱之灾。还没想完,司闲就已经出现她的身后,过程不过两分钟。
“我们回家。”司闲将舒心忧的羽绒服拉好,一把抱起她,左手提着她丢到地上的包包。抱着舒心忧走出工场时,她看到了刚刚对着她猥琐行凶的四人,有三个倒在地上,身边都是一滩血迹,她没有半丝同情,只恨不得再上去给多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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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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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们回家
夜色浓重,寒风侵肌,道路上灯光无几,行人零零落落。司闲抱着得知安全后心理防线坍塌后哭累加强药性未散瘫软无力迷离着的舒心忧,走在街头却没有一辆出租车,这时远方驶来了一辆摩托车,随着轰鸣的机车声,车子由远及近,司闲放下怀中的舒心忧,一个闪身冲出路上,道路本来就窄小,摩托看到人一个闪躲不过“哐”一声整个车头灯撞到路灯灯柱上,碎成几块掉落地上,车子惊险停住。
骑车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染着头发,嘴上还叼着牙签的混混在车子撞上灯柱后,把嘴里的牙签一吐,翻身下摩托车,冲着司闲地方向叫骂到“我丢你老母,你盲着啊?”。
司闲见车停了下来,急忙抱起舒心忧,大步流星地朝那车走去。
那混混见司闲不说话,看了自己偷来的车一眼,本来还能卖个几千块,现在车灯撞成这样了,还怎么卖?正在他考虑怎么办的时候发现司闲已经把舒心忧抱上摩托车座位上了,急忙冲了上去拉住了舒心忧的衣服,想着这两人不是抢劫的吧。“你他妈干什么,害我撞车,现在还想抢劫么?老子他妈的,老子混斧头帮的,识相的,告诉你赶紧赔钱。500块一块不能少。”
没想到混混抓着舒心忧衣服的手,立马被司闲没有扶住舒心忧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反掰,混混痛的叫出来。“啊…操,他妈的你想抢劫?”
司闲冷冽着脸,面上是带着浓浓地杀戮,似乎都没有用劲,单手即把130多斤的混混给推的一个踉跄摔倒地上。
混混被摔得生疼,没想到看起来像少年的人,力道如此大,又觉得面子全无,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不赔钱这事没完了,老子打电话叫一帮兄弟来不弄死你。”
混混假装发横,边站起来边说道,顺手拍了拍自己的撑在地上脏了的手和袖子,不拍不要紧,当手摸上衣袖时候他竟发现手上黏黏糊糊的,一看居然是红色的液体,还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再一看司闲正整理女人的衣服,那女人似乎没有意识,眼神溃散着,不难看出这是被下了药。
顿时一个揣测从脑海浮现出来,难道这个是强奸杀人犯?越看司闲周身散发的气质越觉得可能,平常人哪能一手血还这么毫无慌乱?混混刚刚嚣张的气焰刹时便无影无踪了,他只是个小偷啊,和杀人犯比起来,算了他认栽想想怎么脱身好了。
在混混左右四顾寻找逃跑路线的空隙,司闲从口袋中摸出皮夹,把皮夹里大约两千多的现金,一抽出来直接摔到地上然后,冷声低喝“滚,第二天去警局找车。”
混混看着司闲甩出来的几十张红色钞票,眼光中跳动着财迷的神色,再一看司闲那冷的渗人的杀气,咽了咽口中的口水,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都,都是混,混口饭吃。”
“唔...”混混的太吵闹把半昏迷的舒心忧吵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唔了一声,司闲看着紧皱着眉头的人儿很是心疼。侧过头深寒入万年玄冰的语调从稚嫩的男孩口中脱出“拿钱快滚。”
混混被司闲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急忙点头哈腰,却不敢捡起地上的钱,直到一阵风吹来,地上的钱被吹远了一些,混混这才急忙弯腰一张张捡起,见钱捡完已经不少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司闲。”舒心忧醒来见司闲正扶着她坐在机动车上,唤了他一声。
司闲脱着他的外套,她的里面只是一件长袖套头衫,并不厚,他把外套反着让舒心忧穿着,然后跨步上摩托,单手握着车把,一手固定住舒心忧,他低下头附她耳边说“我们现在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