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舒心忧趴在他肩头的头抬了抬,之前司闲开口闭口叫她大妈如今正经地叫她的名字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司闲伸手扣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和自己贴着,闭上微微湿润却流露着特别光芒的眼睛“忧...我欠你三个字,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现在也不能对这几个字背后的责任负责,但是我忍不住了,我迫切地想让你知道。”
舒心忧一头雾水,刚想问欠她什么字的时候,司闲贴着她的耳朵,饱含深情地低低诉说“听好了,现在的我只说一次.....忧,我爱你。”
他心底补了一句“既然我说了,我肯定会负责,所以我应允你,以后的我会日日对你说,总有一日....晨曦...”
听到他最后的三个字舒心忧的大脑瞬间空白了,身边的事物时间似乎禁止了,从司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抬头凝视他,他的面庞上除了深情,再也找不到别的神情。
他爱她?爱?这个字眼,好沉重,她从未对别人说过,也没有人对她说过,闻言大憾,她既震惊又感动地望着司闲。
“以后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坚强,不要害怕,我知道你生来就是勇敢、无畏的,你会有更广阔的世界,伤害过你的人以后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所以无须对这些人过于在意。”司闲摩挲着她的脸,语气倏然一变以心声说道,字句铿锵都带着坚定。
“司闲...”
司闲随即又换上笑脸揉揉她的发,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他。“好了,我要走了,别回头,我怕我舍不得。”最重要,他不想她第二次如此送他走…
舒心忧不记得他是怎么走的,她只记得那天清晨的太阳格外的红,让人睁不开眼,灼眼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现在没了司闲在身边她好像又懦弱了。
一个人....她....已经依赖过他了,再坚强她还可以么!呵,舒心忧苦笑一声,突然捕抓到她脑海蹦出的“依赖”二字。
她竟然依赖了,是啊,漫长的一生中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万千人中会有一些人,他可能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的世界,身上全是谜团,因为不了解他的所有、没有参与他的过去。
在面对自己的疑问和猜忌时,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含糊其辞的答案,都让自己种下不信任的种子;所以不管此后他保护自己的时候有多奋不顾身,袒护自己是有多不顾原则,都难以放下戒心和成见……
因为她始终都觉得司闲有天会背叛她所以不会把他太放心上,甚至小人之心地去揣度他做每一件事的用心。
直至他坦言一切与自己诀别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可能错过乃至伤害过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去伤害自己的人。
直到他离去,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会有人这样对自己好,他存在即让人心安,只是意识得太迟了,在他对她掏心掏肺时,她对他全是猜疑戒备、不信任,没能及时珍惜那本该美好的时光,让事后的她羞愧、自责。
司闲就是这种人,因为遇到前几个男人,在她惯性思维中,每一个接近她的人,她都害怕是别有用心,不敢再轻易相信了,也不信有人会无缘故地待自己好,司闲带着一身谜团的出现让她更是提防着,可是司闲从来到她身边到离开都没有做过伤害过她,甚至维护她,救她....
这一刻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心像缺失了一块,看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几幅司闲非要挂着的画,脑海中闪过了他被她用枕头砸得满屋子跑的样子......
失神间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那头便接了起来。“怎么了?想我了?”司闲打趣道。
“....”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调却让舒心忧觉得心酸,她不是无语,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话梗在口。
司闲见她欲言又止,脸色微变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舒心忧摇着头,随即想到电话那头的司闲怎么会看到,顿了又顿才把那句憋在心中的话说出。“对不起。”
舒心忧的没由来一句道歉把司闲惊住了,停住了要跨上飞机的脚步,紧张地问。“忧,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听到她说没事司闲才松了一口气,跨进头等舱,不禁满脸含笑“为什么说对不起?”。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目地接近我。”舒心忧道歉得丝毫不委婉,为着自己之前得提防和揣测道歉。
他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他轻笑了一声,侃侃而说“不用道歉,我的确有目的地接近你。”
舒心忧顿时怔住...半响没有说话,司闲自然知道她肯定乱想了,正了正神色,收起玩味的逗弄她“我的确是有目的地接近你,而我的目的...就是...”司闲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转而更为深情沉声。“爱你。”
他最后地两个字吐出来舒心忧的眼泪唰地落下,控制不住地红了鼻头……
司闲听到她小声饮哭泣,心底被勾起了一股心疼,忍不住握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