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应什么的时候,通常都不和庄际的风凉话计较的杜容谦显然动怒了,平常温柔细语的他,连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庄际,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庄际听到警告连眼神都没从舒心忧身上挪开,依旧用着那副我行我素的态度。“怎么我也算是你大哥,平常见我不打招呼也就算了,现在连名带姓不太好吧。”
“庄际”温荺眼神一边让他说话注意点,可他却当没看到,只是盯着那个受惊的女人。
眼见着舒心忧慌乱的眼神和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这才得意失笑“哦,哈哈哈哈嗝,我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而已,何必那么动怒,是不是啊,弟妹。”
场面一度尴尬,舒心忧咬着嘴唇默不出声,她是想要开口骂的,但是想到这是杜容谦的长辈在场就忍住了。
这时庄际的母亲紧跟着出来打圆场“小际,你都多大人了,开玩笑也分不清什么能开什么不能开的么,快和你弟弟弟妹道歉。”
说着朝庄际使了个眼神,让他看看老太太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行了,赶紧道歉。
收到信号他刚想端起桌上的酒杯赔罪,杜容谦却比他快一步站起身。
“奶奶,父亲,温姨我们先告辞了。”说着不等其他人说话就牵起舒心忧的手就往外走。
“庄际,大过年,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两人前脚刚出餐厅,一直冷着脸的老太太当即一拍饭桌,冷声喝道。
“对啊,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过年,我去送送弟弟,弟妹哈。”
“赶紧把小谦给我叫回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说。”就在庄际走出餐厅前,老太太吩咐道。
庄际已经转身走开了,但是听到老太太的话,还是讶异地拧过头,看了一眼勃然大怒的老太太,嘴角一抹嘲笑。
他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杜容谦认祖归宗,好压榨他的价值,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庄氏企业加固一根柱子,多一张名片。
他的父亲没有掌控集团的能力,又信任不过他的母亲和那边的亲戚,他又志不在此,所以现在把主意打到杜容谦身上,想利用他的名气,小时候没管过的人,到对方成器可以利用了又想起这号人了,真是可笑。
“杜容谦”
“有什么事。”杜容谦听到背后传来的叫声,停住了脚步看到庄际向他们走来,便立马把舒心忧护在身后。
瞧着他护人的手势,庄际好笑,终于找到使劲讽刺他的点了。“哈哈哈,我亲爱的弟弟,这么护内的么。”
杜容谦以为他只是出来找茬的,顿时没了好脾气“有事就说,没事我们先走了。”
“奶奶叫你去一下,有事和你说。”
杜容谦停顿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就想牵着舒心忧的手一起走。这时庄际喊住了舒心忧。
“弟妹?我想,你不介意我们聊一下吧。”
看着庄际就是不怀好意,杜容谦想也没想就瞪了一眼正抱臂含着笑容的庄际。“心忧,我们一块过去。”
舒心忧对他摇了摇头“奶奶应该是有事和你说,没关系,你先去吧,我在这等你。”
杜容谦一走开舒心忧就换了表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庄际,你想干嘛。”
男人手撑着自己下巴绕着女人转了一圈衡量许久。“还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是你有个双胞胎妹妹呢,正好奇一样的脸,那身体是不是一样······”
说着话男人就凑近她的耳边用暧昧无比的语气说“一样的浪。”
“神经病”对方明知故问的话,让她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和他浪费时间就朝着一边院子里的椅子走去,打算坐着等杜容谦。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拉住了手臂“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杜容谦结婚了,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有一腿。”
舒心忧没有回头,冷冷开口“你没必要知道。”
“那杜容谦呢,他知道我们睡过么?”他可还记得当初在剧组时候,他俩在杜容谦眼皮底下是怎样的情景,杜容谦那时候居然没有一点表示啊,他原先只以为杜容谦和她相熟而已,没想到还有这一段,真是有趣。
“……”舒心忧这才转过头直视他,然后哑口无言,这都什么事,她的这幅表情在庄际眼里意味却变了,觉得她是害怕这一切被杜容谦知道,他以为是舒心忧不甘寂寞所以出轨绿了杜容谦,他正得意自己拿捏住了她的把柄呢,便乘胜追击。
“有意思,我居然睡了自己的弟妹,还真是一出伦理大戏。”
“啧啧啧等等,你们说的是结婚两年了?我怎么记得就在几个月之前你还喜欢项丞左来着,而且还躺过在好几个男人身下,你为杜容谦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他知道么?”
“……”
“怎么?哑巴了,或许你求求我,让我不告诉杜容谦?唔?婚后偷情,还蛮刺激的啊,亲爱的要不要试试?还是你之前的事杜容謙都知道,他是个绿帽奴。”许是觉得自己正拿捏着把柄,他一步步靠近,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