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
远远解不了难耐的饥渴。
时柒难受的抓着手下的衣服,呜咽出声,上挑的眼睑带着难以言喻的媚意。
她如同八爪鱼般整个攀附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在坚硬的胸膛蹭啊蹭,汲取着让她舒坦也痛苦的冷。
完全遵循本能的行为,夹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
秦司呼吸一粗,手臂翻转,摁住时柒乱动的身体,略有所察的往后一看。
几步远的地方早已经没了万柔的身影。
她趁着难得的机会跟来时一样轻巧离开。
加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不难推理出她是故意的,并且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
秦司毫不怀疑万柔话语的真实性。
作为雇佣兵中难得的女性高手,她热爱高调,乐衷于放荡享乐,裙下之臣数不胜数。
也正是这种性格决定了她压根于不屑于说谎。
时柒中的是烈性春药,如果不及时解除会危及生命。
几乎在理清的那刻,秦司就将女孩横抱在了怀里,明确的往回走。
两分钟后,他们停在了紧闭的大门处。
时柒似有所感的歪头,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门锁,仅剩的思考能力运转着。
有点熟悉呀,好像在哪儿见过。
——
比较短小,太困了,明天起来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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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事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时柒蠢蠢欲动的想着,顺从心意将小爪子印来上去。
顿时,耳边响起了清脆的“滴滴”声,门锁裂开一条小缝隙。
居然,轻而易举的开了。
开了。
深受欲火折磨的时柒被吓得刷的转头,满脸惊恐:“秦司,不好了,我把你家锁给打了。”
好像哪里不太对。
时柒努力想了想,把做了坏事的手藏在怀里,结结巴巴的补充:“是,是打开了,我不是故意的,这,这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啊?”
她真的就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怎么就真的开了?
不会被当做坏人给抓起来吧?
时柒要哭了,她想离开又舍不得唯一的凉意来源,左右为难。
热意还在不断积聚,活像是在焚烧五脏六腑,吞噬着她的神智。
时柒迟疑了几秒,下定决心般伸出手勾住了他的颈。
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脸颊慢慢在瞳孔扩大,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小声请求:“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抓我好不好?”
甜软,诱惑。
蜻蜓点水般荡开一层一层涟漪。
秦司眸色渐浓,隐藏了深不见底的欲望。
原来女孩的唇,可以那么软。
完全不同于机械的冷漠,训练的无情,软的不可思议。
秦司没有吃过棉花糖,但此时他觉得,时柒就像是棉花糖,在他无色无味的世界里强势的染上独属于她的甜。
思绪纷杂繁多,也仅仅只是过去了几十秒。
怀里的女孩已经无力等待他的回答,细语呻吟着,一声比一声缠绵,猫叫似的。
她的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贝齿咬住下唇。
有些狼狈。
秦司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单脚踢开大门,侧身而入,将时柒抵在了金属的门板上。
女孩上半身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好几处都带着指甲滑过的红痕,白与红的对比愈加鲜明。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搭在了裙摆边缘,微一用力往上翻转,宽松的裙子轻巧的从时柒小脑袋上钻过。
洁白的女体彻底展现,比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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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脱离,微冷的空气覆盖,细致的游离到能抵达的部位,带来暂时的舒缓。
时柒紧蹙的眉稍稍松开,紧接着又软若无骨的跌入男人怀里,娇嫩的肌肤摩擦着布料。
遮掩的裙装被剥去后,她身上仅剩下两处还未彻底揭露,羞羞答答的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可这欲说还休的姿态更增添了另一份别样的诱惑。
暧昧在悄然滋生,寄生于适合的温床中一点一点增长,膨胀。
热烈的似乎一触即燃。
秦司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沉沉。
他极缓的扫过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这美景刻进心底。
在以往的二十五年人生里,他的生活只有不间断的训练和任务,机械的重复着无趣的类似。
但现在,可能要多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