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好"院里春情一片,楼下不管是贵公子或是普通男丁都忍不住在这里喝杯酒,逗留,享受美人恩。各位姑娘们言笑晏晏着陪着酒,哼个小曲。
楼上似乎更加安静,隔音效果更好,隐隐约约传来姑娘们或娇喘或呻吟的声响,陷在美人乡的男人粗喘着释放自己的欲望。
安辰溪作为皇帝的七子,老早被封了藩地,但还一直留在京城玩乐,做一个闲散王爷。他从及冠来似乎一直就留恋各种声色场所,只是不夜夜笙歌,每天在美人榻上听美人弹琴、美人吟诗,倒是在这么一群姑娘们中有个好风评。
这天,安辰溪午后来到"春日好",照常包下了沈榕之后,听着她弹的曲子,安辰溪忽觉身上越来越燥热,他忍不住打断了沈榕,"阿榕,你开点窗呢,挺热的。"
沈榕不解,毕竟快入冬了,而且这个房间早就被他布置的舒舒服服,暖冷适宜,她走到床边,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安辰溪确实脸色发红,眼神迷离。
却不料,安辰溪拽住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摸,无意识地解开了腰带。
一个转身就搂住了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沈榕,火热的双唇马上覆上她的红唇。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唇缝,沈榕感到唇上的湿意,清醒过来,禁闭着嘴唇,想挣脱安辰溪的怀抱,怀疑他被下春药:但是是谁胆大包天对一个王爷下药?有什么企图?
感受到沈榕的不合作,安辰溪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迫使她接受他的入侵。
他睁开眼睛,似乎想看清眼前的人,沈榕的模样慢慢浮现出来,他又将唇贴上去,呢喃着说道,"阿榕,我喜欢你,好喜欢!"
沈榕似乎被震惊了,她一直以为安辰溪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竟然是在她身上留情了吗?眼中的情意似乎做不了假,况且她也心悦于他,而且,她作为一个青楼女子,尽管现在凭着一手好琴吸引着安辰溪,谁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呢,她总有一天要去献出身子的,但还是痴人做梦地想留着第一次给心悦之人。至少现在,她和安辰溪互相喜欢,她也愿意。
想通了之后,也就不再挣扎,嘴唇开启了一条缝隙,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瞬间被安辰溪入侵。
火热的舌头灵活的在她的口腔中肆虐,它舔弄着她的上颚,酥麻的感觉让沈榕软了身子,鼻间细细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安辰溪仿佛在梦里,吻着心爱女子的双唇,她也不拒绝,他忍不住勾着她的小舌头嘬弄,两人的唾液在彼此间交换。
他吸吮着她的舌头,拖着她,两条猩红的舌头在空气中嬉戏,沈榕感到舌根发痛,分泌的唾液来不及下咽,似乎顺着下巴往下流,又被男人含着舌头进入他的口腔,她也不甘示弱,忍不住舞动这舌头勾着男人的舌尖,却惹得男人更加痴狂,把她压倒在床褥上,舌头深深地刺入,仿佛已经到了喉咙。
安辰溪深吻着沈榕时,还不忘解开她的衣带,隔着粉红色的肚兜抚摸着女子的酥胸。
沈榕敏感的呻吟了一声,双手不知所措地勾住身上男子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热烈。
耳边是男人粗噶的喘息,大腿边隔着衣物传来温热的顶撞,懵懵懂懂中她似乎也明白抵着她的是什么。
她协助安辰溪褪下自己的肚兜,雪白的乳肉衬托着顶端的红果,刺痛着他的双眼,眼眸微微泛红,垂首缓缓移动,吻上挺翘的一只乳儿,双手不甘示弱地触摸着另外一只被冷落的乳,感受着顶端在他的唇舌下挺立坚硬。
他张嘴含住大口乳肉,不断吞咽仿佛美食,顺带嘬出几个吻痕,又含住乳尖,舌头拍打着,绕着打圈,或是用牙齿啮咬,沈榕情不自禁听起胸脯,将它更加送入男人口中,小手按在他头上,不知 是要让他多舔几下或是别舔了。
乳尖传来酥痒的麻痹感,身体被刺激的泛起了鸡皮疙瘩,双腿间仿佛移除了一些黏腻的液体,空虚的感觉让沈榕抬起小腿摩挲着男人的大腿,小手也窸窸窣窣地剥下男人的衣物。
吐出口中的乳儿,奶尖俏生生地缀着亮晶晶的口水挺立在空气中。
"王爷……"沈榕害羞地用手臂遮住胸前的风景。
安辰溪听闻,直起身体,这一刻,让沈榕错以为他是清醒的,"叫我阿辰,在你面前,我不是王爷,我想当你的夫君!"
跪坐在沈榕分开的双腿之间,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亵裤。
安辰溪将沈榕的一条腿抬起盘在腰上,一手扶住身下的阴茎,在早已湿润准备好的两瓣肉唇间划来划去。
沈榕感到双腿间的热烫,小穴仿佛会呼吸的小嘴,翕张着吮吸着顶端的小孔,"王爷……阿辰……快进来,阿榕好难受……"
春药的药性仿佛传染给身下的女人了,听到心爱女子娇媚的请求,安辰溪不再客气的用阴茎缓缓分开禁闭的肉唇,毫不迟疑地向着更深处探索。
安辰溪握住沈榕的腿窝,将她的双腿弯曲至胸前,他就仿佛骑在她身上。热气腾腾的阴茎凶狠的由上至下插入紧致的穴内
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