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在府中坐月子,虽说住在偏院,可高袏和高熙衡,还有司空拿她当宝贝似的,关起门来施月悠也不敢把家丑往外面说,只是越发贤惠善解人意起来,对高袏极为体贴,还说他身为长子,还得往他的屋子里再多添置几房小妾,为他排忧解难地好,这不是,就从自个儿娘家弄过来了几个舞女,各个身子绰约,美貌如花,高袏本来想打发了,奈何施月悠执意软磨硬泡的,非得给他塞进房里来,被缠得烦了,也不能给她太多不堪脸色,毕竟当家主母的面子,还是要留的。
这天小槿在逗弄着孩子们,将几个奶娘好生训斥了一顿,竟然如此疏忽,夜里窗户都没关牢,若不是她早早地开门看了,还得被她们几个丫鬟婆子给糊弄了去,那几个奶娘是新来的,那是司空怕她太过辛劳,更多的是几个男人也贪吃着她的奶,怕孩子们吃完了去,就找了几个经验丰富的妇人来。
只是那几个妇人脸面上也不好看,这么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说是生了孩子了连侍妾的身份都没有,她们又何须怕?理直气壮地反驳起来。
“乖乖,这是怎么了?怎么眼里还掉了金珠子了?是谁惹了我们奴儿不高兴了?”高熙衡抱着她和孩子拍背安慰,见她梨花带雨,泫然欲泣,就俯身吻去了眼泪,“莫哭了,再哭几声,恐怕三哥找过来,我可没有好日子过。”
高熙衡平日孟浪,最喜欢她被cao地大哭大叫,昨夜才把她的豪乳嘬弄得满是红痕,跟拔了火罐似的,被三哥好一顿教训,可不想被这几个婆子给背了黑锅,直接打发了这几个婆子,想要关起门来和小槿好好温存一番,却被个不速之客打搅了。
“哎哟这是怎么了?是谁惹得姨娘不高兴了?”周莹莹笑容可掬,站在门前向丫鬟打听了一番,才对几个奶娘故作责怪起来,“小少爷小小姐们岂容你们怠慢?还不快打发了银两给本夫人赶出府去,再去寻人。”
小槿见女儿不舒服,哭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对着小槿招手,将她的心都要融化了,抱起了女儿蹭了蹭琳儿的额头,却发现额头简直烫的惊人,这下更是心疼,摇着琳儿嘴里直说着,“都是娘亲不好,娘亲没有好好照顾你。”高熙衡孩子气地坐在一边,这几个小鬼,真是哭的烦得很,害得他的奴儿都没有精力满足他了,转眼又见穿抹胸裙笑的僵硬的周莹莹,“你来这里做什么?不在你自己房里好好待着?”
一声嗔怒般的女声,“你这是做什么?四夫人不过是想来看看孩子,你莫要再孩子气地像个长不大的少年郎,如今都已经是当了爹的人了。”故作大度的模样像极了主母身份,看得周莹莹就泛起了一阵恶心,谁知下一刻小槿就转头面对她,“源儿哭了,夫人可以帮我哄哄源儿吗?”
“你还不快去?怎么当夫人的?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难怪没有生养!真是看到了就晦气!”
周莹莹心下委屈,指甲嵌入肉里,发誓要将她赶出府去,让她尝尽这世间所有的苦楚,变成千人骑的荡妇,让她终日不得安宁,最后被奸淫致死,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啊!”才凑过去,看那吃手的孩子,揭开了他的尿布,那一道水柱就化作了一道抛物线,直直地喷在了周莹莹的脸上,给她的脸直接洗了一遍,将她打扮好的精致妆容都给破坏了一番,可是,这还没有结束,噗噗噗,噗噗噗,几声连环的噗噗声,尿夹杂着排泄物,全部喷到了她的脸颊上。
“还不快给源儿收拾干净?光着屁股万一着凉了怎么是好?小孩儿的身体本就娇弱,肯定是那几个婆子夜里没有关好窗户,让孩子的腹部着了凉。”源儿是他的儿子,一见到他就十分亲切,完全没有对待周莹莹的高傲和敌意,笑嘻嘻地啃吃起了手,对着他挥着手,嘴里咿呀咿呀的,把高熙衡看得心都要化了,而一把推开了碍手碍脚的周莹莹,抱起了自己大胖小子,嘬了一口他的脸蛋子,“乖源儿,爹爹去给你洗屁股,好不好?”
“真是对不住了,源儿只是个孩子,夫人应该是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地吧?”小槿侧身倚靠在贵妃榻上,招呼着生病的女儿,已经叫侍女去找大夫了,可女儿的哭声依旧不止,“实在对不住,琳儿发了热证,夫人您就自行去洗把脸,我身子还在月子中,实在服侍不了夫人了。”
周莹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自己房中的,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之下,褪去了浑身被飞溅的排泄物,她洗了好多遍,却依旧在屋里发着脾气,房中的丫鬟也只由得她打骂惯了。
下午大夫来看过了,孩子暂时交给云嬷嬷照顾着,小槿收拾了一番,就来到了前院高袏的院落里,和高袏一同用晚膳,自然,施月悠也在。小槿坐在高袏的对面,施月悠坐在他的身侧,为他夹着菜,小槿气不过,抬起了腿伸脚往对面勾了过去,一手就勾住了他的裆部,而施月悠似乎并没有发觉,只是懊恼夫君为何对她如此冷淡,小口地用着膳食。
她动作极快,一脚勾住了鼎立巨物后隔着衣料摩挲起了棒身,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撸动着看他隐忍难耐的表情煞是心情好转,高袏一个眼神瞪过去,警告这小骚货不要在饭桌上做动作,旁侧不说还有施月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