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那位眼高于顶的娇小姐高琪丢了项链,不由分说怀疑到了安和柠和周丽娟的身上。
虽说她是不住寝室,但也会被周丽娟偶尔拉着去寝室坐坐。其实安和柠也不是不爱与人交往,所以周丽娟对她示好,她也就对她有所回应。两人又是同乡,相处起来倒也相和。
高琪向来看不惯周丽娟傻乎乎的样子,心下里对着安和柠也存起了偏见,于是,当发现自己的项链丢失后,将矛头直指安和柠和周丽娟。
安和柠恶极了高琪吵吵闹闹的泼样,更是不喜与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而周丽娟就是个性子软的,试着和高琪争辩了几句,却被高琪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闹的挺大,把管理员都惊动了,非要安和柠和周丽娟给出个说法来。
周丽娟性子软,但却是个重义的,她看着平时安和柠生活简朴,就默默凑钱,打算一个人凑够钱赔给高琪,说什么也先了了这场风波。
安和柠发现了平时大手大脚周丽娟偷偷攒钱的事情,却没拆穿。
她只觉得心里烦闷,一股子无名火涌上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冷静,至少应该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可是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的烦闷,痛快的发泄出来。
华裳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这会儿正是一月份,一路上冷的很。狭小但干净整洁的厨房,小腹挺起的男人衣着单薄,正忙着给她做饭。
他纤细的手指持着刀具,切出的土豆丝整齐漂亮。因为怜惜他怀孕辛苦,她至少有一个月没碰过他了,这会儿却突然褪去了他下身裹着的棉布长裙,惊得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妻主……”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被安和柠呵斥了一声:“继续做饭!不许动!”
低眉顺眼的男人忍住了下身突然受凉带来的不适,土豆丝已经切好,这会儿他又安安静静地低头洗青菜。
“把大腿分开点。”女孩儿冰冷的发令,一点儿没有往日的温柔。男人只能顺从地岔开双腿,她却还嫌不够,重重拍了拍他圆润的双臀。
臀上的软肉随着她的巴掌晃动起来,他的小穴里还塞着三指粗的玉势,他双腿岔开,臀瓣又被她打得晃动起来,这会儿那粗糙的玉势磨挲着他小穴里娇嫩的肉壁,却是慢慢在下移。
妻主发了令,为奴的只能顺从。他腰间愈发沉重,小穴里有含着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困难。
族内男子体弱,越是成熟知事懂滋味的女人,就喜欢看男人体力不支,又要不得不强撑服侍的柔弱模样。华裳从小在风月楼里长大,自是懂得自家妻主是要长大了。女人做起那事来和平时温柔的模样截然不同,她平时怜惜着他,都多少压抑着自己。
这一回,她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所以华裳只能表现得更加柔顺些,只求她过会儿能够多少怜惜着他,让他能撑着这破落身子早起,她不爱吃早饭,偏偏脾胃又不好,也只有他做的早饭她才会勉强吃上两口。
她已经用热水洗过手,但是她急着来找华裳,热水只捂热了手表一层皮,皮里面的骨肉却还是冰凉凉。
冰凉的手指伸到他的小穴里,她皱了眉头,越来越嫌弃他动作的笨拙,于是报复性地把那玉势狠狠扯出。他被这么一抽,最要命的不是小穴里早已习以为常的疼痛,而是整个腰都软软的没了力气,径直往身后靠了一下。
她冷笑了一声,把正在洗菜的男人往怀里带了带“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不专心做饭,是想把你的妻主饿死吗?”
怀里的男人微微一颤,忍不住开口解释“不是,妻主,贱奴……”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柔媚的声音就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她冷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他身前挺起的肚子,没让自己冰凉的手摸上去。
她把他扶了起来,不由分说,让他把腿岔开更大些,并继续洗菜。她拿起灶台上洗好的有碗口粗的大白萝卜,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用白萝卜的根须对着他敏感的小穴试探着。
就算心理上早就接受也已经习惯,可男人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风骚,越来越有味道起来了。
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子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淫荡的身体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身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粗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为了配合她,他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孕不过六个月,可是身前就像顶了个九个月的肚子。他不懂医,但自己能感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嗣。
男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