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捣的鬼?!
昭儿听得抿嘴面色不悦,“这丫头幼时还是个善根子的,可渐大了心思就长歪了。都是随了芙姐儿去的!”
“我且让人放出了风声,过些时日她自能尝到恶果。”
“爷看来也是真恼了,连候爷府的面子也顾不上了。”
“那丫头也是久留不得的,心思已长歪,活着也是个祸害!”
昭儿一惊,“爷此话难道想对宛如?!”
况复面上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爷!宛如且还怀有身孕呢!”
“是呀,她正巧怀着身孕呢。”况复意味深长一句。
况竞近来身子骨越发的差了,让大夫来看诊了几回,那么多药下去了却不见什么效果!
气得况竞直发脾气。
宛如日子也是不好过,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芙莲被害以后,这都统府里的运头便没过去那般风光了。
老爷害了病,又被朝中大臣弹阂他疑与叛徒机年英私下有染,恐有卖国嫌疑。陛下看在乐平候爷的面子上没有明目张胆地派宫人来调查,但私下却把他的职务给卸了不少,如今况竞是明面上风光犹在,私下却是焦头烂额的。
宛如开始气恼极了,她以为嫁个风光的老东西,但不想却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了!
老爷这突如其来的怪病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病得连房事都不满足不了她了!“现在坊间也到处传我偷人才被休的,候爷是仁慈顾虑着况府的名声没大肆张扬!可气,早知道今日,我不如当初不要嫁过来了!呜呜……”
七个月大孕肚之时,宛如整日躲在院落里哭。
新花也是很气,“坊间还有传言说简芙莲其实是旺夫之命,自打娶了她以后,老爷是平步青运,府上妻妾也算和美。可自她暴毙以后,这家便不如过去风光了!”
“呜——”宛如听得又是嚎啕大哭,“可气!老爷这一切怕不是况复搞的鬼罢?!”
“小姐?!”
“新花,你说是不是真是况复在搞鬼?!老爷生病,府中风光不再?”
新花迟疑:“小姐,老爷生病这两年里已有症兆,而且的确私底下与机年英私交过密……”
“你忘了老爷手中有那可以令人体质日渐虚弱的药丸?!”说到此便猛地倒抽口凉气:“老爷平日里身子很是强壮!若是真是吃了那种毒药,也一定会如现在这般情况罢?!”
“可那药不是只得老爷才拥有?”
“我要去问问老爷!”宛如越想越古怪,马上站起来就去找老爷!
况竞头上白发已满生,身子虽还能下床走路,但若是运运功那心口便疼痛不已。
宛如来时他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面色之苍老仿佛将行就木,看得宛如实在是暗自皱眉,更是心生悔意嫁给了他。
“老爷!”
况竞见着夫人,轻咳几声问:“何事?”
“老爷,你还记得你当初让芙莲给奶娘喂毒药丸一事么?”
“嗯。”
“那药你是从何处来的?”
况竞扫了一眼宛如,误会她有什么想法,宛如气得跳脚,“那药丸会不会落到小叔手上去?!”
“那自是不可能。那是我外公的独门配方,世间只有我拥有!”况竞自信回答。
“可是老爷,你这身子这两年来成了这样,无缘无故的,你就没想过可是有人用那类似的药丸下毒?!”
宛如此言一出,况竞瞬间瞪大牛眼,眼中杀机与震撼尽出,他气急与恍悟中猛拍椅把:“我怎么就没想到?!”
“所以真的是小叔投毒给了老爷?!”宛如也是震惊得跌倒在地,掩不去一嘴的惊恐。
况竞眯眼,语中杀机尽现,“或许我该重新请个大夫来检查一下身子了!若真是被人无意中喂了毒,那我可真就小看了我那好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