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伍大琅,是一名高中生,也不知到我父母犯什么病,给我取这个名字。班上的同学常常和我开玩笑,叫我大郎,每次和我打招呼都是’大郎,该吃药了‘,搞得我特别自卑。我生气是是因为,我确实和武大郎一样身材矮小,而且丁丁确实较小。尤其是班上的那群恬不知耻的女同学,还叫我什么’三寸丁丁‘,早晚有一天我要用我身上这’三寸丁‘操的她们死去活来。
我班上的班花,叫做余晓韵,那叫长得一个风情万种,双目含情,眨眼闭眼之间就能引人犯罪。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走起路来,胸前的小白兔蹦蹦跳跳,浑圆的屁股扭来扭去,光是看她走路就能平地起帐篷。而她好像也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一双擅长放电的眼睛,怕是将我们班上男生的魂都勾了去;浑圆的屁股,常常似乎故意在男生身上磨蹭;深深的乳沟,常常露在包裹外·····
班上的男生早就对她垂涎已久,很多男生会趁她不注意时,总会拍打她那引以为傲的翘臀,都说弹性极好,简直是人间极品,她好像对这种猥亵并不在意,我也想摸她的屁股,可我没那个胆量。有些胆大男生,甚至想摸她的胸,不过第一位尝试的被她扇了两耳光,便再无人敢对她轻薄,觉得不要触碰她的底线,否则连屁股都没得摸了,而且常常有传言,他爸好像和校长有些关系,她有一个校霸男友之类的,没有人敢把魔爪伸向她的胸和下体。
不过,她很喜欢开一些荤段子,开的尽兴时,还会用手抓男生的丁丁,实不相瞒,我这三寸丁的外号就是从她而来,有次她和班上一群男生不知道开什么玩笑,忽然走到我面前,隔着运动裤,一把抓住我的鸡巴,说好小啊,你莫非和武大郎一样的三寸丁吧?我愣了许久,我从未想象一个女生能如此大胆和开放,公然在大家面前抓男生的鸡巴,而且还那么漂亮,并且我和她还并不熟悉。就这样,我三寸丁的污名便传开了,几乎班上的女生都会侮辱性的叫一声’三寸丁‘,以至于最后没人关心我是她班上几个她摸过鸡巴的男生中的一个。
如上面所说,她就是这样一个魔女,我们男生猜测她可能被无数的男人操过,暗地里骂她是婊子,但是谁又都觉得她并不是什么残花败柳,都想要上她,但都没人有这个胆量。
从她抓过我的鸡巴后,仿佛就拥有了唤醒我鸡巴的魔力,我只要一看见她,鸡巴就不自觉的硬了。所以白天我就总是躲着她,免得顶起一个帐篷很尴尬。晚上就会想起她,梦见我的大大的的鸡巴顶在她浑圆的屁股上。虽然在梦中,我已经操过她无数次了,但在班上,我们甚至没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自卑,在班上也坐在角落里,表面上趴在桌子上睡觉,实际上偷偷观察着她,所以我前面说她好像故意把翘臀往男生的身上磨蹭。观察的越久,听到’三寸丁‘次数越多,我便越想要操她。
我必须要操她,我设计一套计划,买了帽子和口罩,也戴了一副墨镜,开始悄悄的跟踪尾随她,不过怕她发现,每次都隔得很远,跟丢了很多次,我终于弄明白了她的上学路线,她偶尔晚上放学会乘坐221路公交车,偶尔是他爸爸开汽车来接她回去。最好的时机必定是在公交车上人很多的时候趁乱揩油,而且她好像很乐意别人摸她的翘臀。于是每次放学我都会去221路的公交车站台守株待兔,全副武装,几乎没人认得出。和她同车了很多次,都没有机会,因为221路公交车人很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221路公交车终于拥挤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有什么广场舞活动吧,上来了一群老太太,她便把座位让给了旁边的老人,然后,我们便挨得很近了,而且还在不断上人,我拼命的挤向她的身后,这时候,我发现她拿出了手机,带上耳机开始听歌,可能是要放松一下把。我迅速的将目光扫向四周,发现除了头顶有个摄像头,周围人都没看向我们。头顶的摄像头,只要再拥挤一些,加上我戴着的渔夫帽和她身上的双肩包遮挡,根本拍不到我下面的勾当。现在虽然已经很挤了,但人与人还是存在缝隙空间。
按照常理,下一站是较为热闹的一站,肯定会有人上车。
她身着一身黑色的JK裙子,下面是肉色的丝袜,上身是白色印花衬衣,脚上是匡威的帆布鞋,头上是单马尾。这制服丝袜也太诱惑了,今天必须把她给办了。
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站果然又上了很多人。我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本来看到她,鸡巴就已经硬了,现在离她更近,她身上的香水味此时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别无办法,鸡巴受到她的召唤,死死顶在她的屁股上。可能她也感觉到异样,于是不停的扭动她的翘臀,本来就很挤,她的扭动使得周围的人看向我们,我紧张极了,可是鸡巴根本不听使唤,随着她的扭动和我的调整,鸡巴居然顶在了她的屁眼上。现在任凭她如何扭动,也休想挪动一分。她只好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深怕她就认出我来,可是转念一想,我带着墨镜和口罩,加上我们并不相熟,她肯定认不出来,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假装看向别处,于是她便又把头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