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面无表情的靠近雪松,她拿起剪刀就像是拆礼物一样剪断了学松身上的绳索。
然后低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雪松脖颈上带着的项圈下面垂落的骨头形状的狗牌。
正面刻着:贱狗雪松
背面刻着:顾染主人的肉便器
顾染走向了房间了另外一侧,推开大门,里面是金属制的装修风格,房间的墙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门边儿跪坐着一对儿除了瞳孔颜色之外,其他地方都长得一模一样的赤裸金发少年,他们同样带着精致的项圈,在看见顾染的瞬间朝顾染磕了一个头,同时说道:“见过主人。”
顾染没理跪在脚边的少年,而是转过头看向还跪坐在床上的雪松。雪松在接受到顾染眼光的时候,就自知无法在床上度过这一关,顺从的趴到床边下床走向顾染。
“你见过狗用两条腿走路吗?”顾染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句,却让雪松身体僵硬了一下,他停住脚步原地跪了下来,爬向顾染。
顾染走进调教室内,随意的从鞭架上抽出一根。“你们叫什么?”
其中那个蓝眸跪着的少年再次朝顾染磕了一个头。“奴江山。”紧接着,绿眸跪着的少年也磕了一个头说:“奴江水。”
顾染将身体半靠在身后的架子上,用鞭尾指了指雪松。“你们两个给我把他吊起来,脚尖着地的那种。”
顾染环顾房间一圈,只看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舒适,一看就是给她准备的沙发。并没有坐过去的打算,而是开口道:“下去让他们给我准备个摇椅。”
“是。”两人同时应声,清隽的少年音听着很是悦耳,可顾染的脸就像是得了面瘫,脸上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过一点多余的表情。
雪松配合着江山江水,双手高高的吊起身体,脚尖点地的被绑了起来,余光却偷瞄着顾染,顾染的表现和他之前预想的所有都不一样,她似乎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雪松怀疑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顾染。但俯仰由人,他没有提问的资格,就算把顾染早就死了的消息散布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嗖——啪——
顾染的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了雪松身上,猝不及防的雪松发出了一声尖叫。
顾染微蹙眉头。“烦。”她看向静静跪在一边儿的江水“去拿块毛巾让咬着。”
雪松疼的原地直蹦,可穿过的下身的绳索却在他每一次想要将重量下压的时候传来疼痛,提醒着他时刻保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
顾染没有控制力道,只是随意的抽着鞭子,落在雪松的后背、腰身、屁股、大腿之上。只有听到雪松痛苦的闷哼声,顾染的神情才会变得稍微愉悦一点。
一直到仆佣在江山的带领下搬来了一个一看就极为舒适柔软的摇椅,这才停手,指挥仆人将椅子搬到雪松的对面,顾染从善如流的坐下,顺手把鞭子一扔,根本没管那根还在地上的鞭子和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雪松,朝着旁边的江水勾了勾手指。
顾染在摇椅上前后摇晃了几下,然后踢掉拖鞋,光着脚踩在了江水的鸡巴上面。听着对方细碎的呻吟声感受到脚下原本软塌的鸡巴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染手指挑起江水的一缕金发。“我喜欢长发,以后你们把头发留长吧。”
“是,主人。”江水碧绿的眸子蒙着水光,声音还带着勾人的娇喘,像是无形的魅惑。
“去把他放下来吧。”顾染的脚仍旧踩在江水的鸡巴上面,他此时双腿的更开了一些,跪坐在喉间跟上方便着顾染的动作。
雪松觉得双脚落实的时候整个人都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他顺势跪在了地上,学着刚刚江山江水两人的跪姿,动作却显得有些扭曲,身上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但他却不敢擦拭。
“爬过来。”雪松知道,这句话应当是对他说的。他双手撑着身体,感觉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在扯动身后的伤势,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可他不敢耽搁,快速的爬到了顾染跟前。
顾染伸手,扯出了那块还在雪松嘴巴里叼着的毛巾随手扔掉。然后露出了自打见到雪松的第一个微笑。“想我吗?”
雪松不知道顾染这句话是试探还是威胁,只能顺着顾染的话说道:“想。”
顾染收回踩着江水鸡巴的脚,将脸凑近雪松。“哦?想我...为什么还没死吗?”顾染的眼睛看着雪松的眼睛,明显看到他的瞳孔放大了一瞬却强自镇定:“奴...不敢。”
顾染贴他贴的更近了些:“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顾染的手沿着雪松的身体向下停留在了他的腹部,突然觉得心口被人揪紧,剧烈的疼了一下,她面上不显,继续说道:“更何况...死的并不止我一个。”最后几个字顾染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眼神中闪过仇恨的怒火,但因为顾染是侧着头贴着雪松的耳朵讲话,所以没有人发现她刚刚一瞬神色的异常。
雪松身体颤抖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顾染紧闭着眼睛压下蓬勃的愤怒火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