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更多的恶魔果实?”路闵疑道,“原来这东西的名字是叫做恶魔果实吗?但是这要怎么生产,刚刚的藤蔓不是因为你吃了果子才会长出来吗?”
“……但是这样效率太低了吧,我刚刚吃了两个果子,最后藤蔓上掉下来的只有四五个。”
“而且这个果子我们并不能多吃,如果吃的太多。会被费兰克抓出去放血吧,肯定不是让你这样去生产恶魔果实的,这么干只会加快任务失败的速度。”
他们两人正说着,费兰科已经又端着一盆果子回到了地牢里,粗暴的撂在他们的面前,“这些,今天都给我吃光,快过来拿,别磨蹭!”
白晨见状,只得起身去把那个放着果子的盆拉了过来,因为盆子是放在地上的,所以他问要去拿的时候偷偷看了费兰克一竟然看到了一串钥匙挂在费兰克的腰间。只不过之前被上衣的下摆挡住了,此刻倒是让他看了个清楚。
他还记得刚刚路闵所说的接到的任务就是拿到地牢的钥匙,这一串钥匙里想来有很大的可能会有地牢的钥匙,刚想稍微暗示一下路闵,结果费兰克突然道:“快吃,你等下还得去给我干活,以为能一直赖在这里吗?”
白深被他紧盯着,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囫囵吞枣的吃了两个果子,然后立刻就被带了出去,中间也没有机会再和路闵交流,只得暗自决定自己想想办法把钥匙偷走,如果他在外面能够和费兰克近距离接触的话倒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费兰克出了地牢之后,很快找了个项圈拴在了他的脖子上,并且强迫他跪在地上走路,然后径直的把它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卧室的地方。这个卧室装饰的很豪华,很像那种城堡里的主卧,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方还挂着布幔,但放在床边儿的东西让他却感觉有些不妙,那是一个铁笼子,笼子门开着,底部铺着一层层棉絮似的东西,看着绝对不舒服,但费兰克却牵着他往这个笼子那里走去,“进去,”他命令道,“奴隶当然只能睡笼子。”
白身被他强行赶了进去,但这笼子实在是过于狭小,他在里面是既伸不开腿也直不起腰。只能狼狈地蜷缩在角落里,费兰克把他项圈上的链子也系在了笼子门上,然后找了把大锁将笼子锁死了,自己翻身上了床,打了个响指将这个房间的灯光弄灭,没多久床的方向竟然就传来了一阵规律的鼾声,而白深只能勉强的蜷缩在笼子里,难受的要命。
但他见费兰克睡熟,立刻开始研究起那笼子上的锁来,但他一没有工具,二也没有技术,能做的也就只有东拽拽西砸砸,还不敢弄出太多声音,生怕把费兰科弄醒。
白深就这么一直折腾到了午夜的时候,本来就被限制在笼子里,又想办法撬锁撬了半天,把他累的气喘吁吁,只好靠着笼子上的栅栏歇了一会儿,他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结果还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但没睡多久,却突然感觉身上发冷,似乎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白深迷迷糊糊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希望能减少热量的丧失,没过多会儿,周围的温度便恢复了正常,他也就再次睡沉了 但很快那股冷气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这次比刚才还过分,他皱了皱眉头,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脖子后面吹冷气似的。
这下他彻底醒了,只不过还没有睁开眼睛,那股冷气就围绕着他的周围,时而靠近又时而远离,这才让他感觉忽冷忽热。
费兰克的鼾声还在规律的响着,蛋白身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他笼子附近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似乎就是这东西让他感到冷的,他用手挥了挥,但在接触到那白雾的时候就像是穿过了一阵冷风,令人感觉十分不适。
他本来就穿的薄,再被这白雾来回过了几下。此刻更是冷得有些发抖,当然白雾却不肯放过他,一直围绕着笼子打转,时不时还穿进来擦过他的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白深自语道,“这个破地方还真是什么都有啊,”他被冷的不行,试图用手掌去驱赶那些白雾,边挥着手还边念叨着:“走开,走开。”
不知道那幽灵似的东西是否能够听懂他的话,如果能听懂的话,那他的话大概是起了反效果,白雾一下子蹿了进笼子,把他全身包裹起来,白深被冻的一个激灵,他浑身都在发抖,但这也只有一瞬间,很快那些雾气就散干净了,周围的温度也恢复到了正常,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没高兴多久白深就突然感觉脚腕一凉,就好像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抓住了一样,他立刻朝脚腕看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他那被冰冷的东西碰触的触感依然存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抓着他一样。
很快他的另一只脚腕也出现了同样的感觉,这不禁让他感觉有些不寒而栗,但他伸手去碰被抓着的位置却什么都碰不到,而对方也无视了他的反应,只是顺着他的腿抚摸起来,白深胡乱挣动着大腿,旁边的费兰克显然还睡得很沉,他实在不敢吵醒对方,但眼下的情形也太……他似乎正在被一个看不见而且没有实体的幽灵触摸。
那双手丝毫没有正常人类的体温,在他的腿上游移的时候甚至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