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哥不由分说,直接把那一枚台球怼到了白深的嘴唇上,那个台球很大,他的嘴是不可能整个装进去的,但是之前因为被塞过口球,白深的嘴角和嘴唇上都沾了一些津液,此刻被迫都抹在了那个黄色的球上,但是介于刚才岳哥所说的话,他还是被迫用小舌在球上来回舔舐了几下。
岳哥在他的嘴角又左右蹭了两下,然后又把口球塞回了他的嘴里,他拿着的那个沾着一层津液的桌球在白炽灯管的照耀下看上去水光粼粼,他走到白深身后,扯断了他校服裤子上的扣子,白深的肌肤一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有些惊恐地微微转过头看着对方的动作,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因为紧张看上去紧绷绷的,但是因为两只脚腕分别被绑在一边,此刻就算白深想合拢双腿也是没办法了,岳哥微微蹲下身,用指尖打着转抵揉弄他的花唇,白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呜嗯……嗯……”
“小骚货,你下午干什么好事了?”岳哥坏笑着道,“我看你就是不舔也没关系嘛,这里这么湿,你这个骚穴怕不是一直在往外流水啊?”
他撤了手,把那个桌球抵在了白深花穴的穴口,冰凉的触感让白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忍不住往前耸了耸身子,但是因为被绑了起来,所以他能动弹的空间也有限,基本上只能算得上无谓的挣扎,岳哥捏着那个球微微地施力,把他肥厚的花唇压扁在一直流着淫水的穴口上,时不时还将那个桌球前后滚动,碾过他花穴前端的肉蒂,把白深弄得呜咽不止,没多久花穴里渗出的淫液就让白深的下身一片泥泞,连带着那个桌球也变得滑不溜手。
岳哥见状,不再滚动那个球,加大了力度想把这玩意儿按进白深的花穴里,但是桌球的直径实在有些大,紧致的小穴吞咽得异常艰难,白深也难受的要命,腰已经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他感觉下面正在被强行撑开,穴口的嫩肉更是被撑得发痛,“呃嗯……呜呜……”
“你过来按住他,这个骚货老是乱动,我都不好用力了,”岳哥对旁边的一个人道,“把他给我按好了。”
旁边一个人应声过来,直接一把就将白深弓起的腰压了下去,白深吃痛,模糊地叫了一声,这下他整个人都被压在了那个仰卧起坐器材上,身体前后挪动的空间基本消失,而岳哥也趁机发力,把桌球塞了一大半进去,白深痛得原地扭动起来,但是桌球毕竟是圆形的,最粗的直径那里一旦挤了进去,后面就会比较顺滑了,虽然他的穴口很紧致,但加上淫液的润滑,岳哥稍微一推那个桌球就自己滑进了白深的花穴。
肚子里猛的被塞了个东西进来,白深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那个球即使是在穴道里也存在感相当鲜明,几乎把他的穴道的褶皱都撑开了,而且那个球的位置刚刚好卡在他花穴内的敏感点上,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但岳哥根本没有想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又拿了一个绿球又抵住了他的穴口,那里刚刚还因为里面那个黄球的缘故微微张着小口,露出一点黄色,现在岳哥故意把绿球大力撞了上去,撞出了一声脆响。
“我看你这个骚货的穴里都能打球了。”岳哥“啪啪”地撞击着两个球,刚刚在打牌的那群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饶有兴味地看了过来,还有人嬉笑道:“岳哥,你这个不对,打球不应该用白球打么,你这是犯规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咱们这袋子里只有一个白球啊,现在塞进去,后面岂不是还是没得打。”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看这个骚货更可以当个球袋用,你们不觉得很合适吗,等下不如把他弄回桌球室,绑在桌子下面,用他的骚穴来接球怎么样?”
“听上去挺有意思的,”岳哥点了点头,“老大,怎么样,要不要这样玩玩?”
老大点了点头,“不错,挺有创意的,正好我今天还没去打球呢,等会儿你们把林奕那个骚婊子也弄过了,把他俩对着绑,咱们去打一局。”
岳哥得了许可,越发得意,连忙支使剩下的人去文艺楼把林奕弄来,他则是把白深从器材上解开,但是依旧把对方的手脚绑了,一口气扛在了肩上走回了桌球馆。
岳哥的小弟们也跟着一起走了回去,把桌球台两角上的洞底下的球架先拆了下来,岳哥见状走过去把白深的屁股固定在了上面,白深只能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没多久就感觉手臂酸痛不已,但是松手也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没办法只好一直撑在那里,塞进花穴里的球依然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让他的骚穴无法合拢。
岳哥见人已经固定好了,立刻从柜子里拿了一袋新的球出来,倒在台面上,拎过球杆就打了一杆,虽然是随手打的但是他显然有一定技术,被他击打的紫球轨迹十分明确地往白深被绑着的那个洞滚了过去,然后就半悬在了球洞下部,白深轻微地呜咽了几声,他感觉自己的穴口上又压了个冰凉的东西。
岳哥皱了皱眉头,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把紫球往下按了按,底下的青年随之含糊地呻吟起来,穴口翕张着,周围的嫩肉已经撑得发红,岳哥把紫球旋转着顶了进去,这次紫球甚至还有一部分弧度漏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