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您说,我改。”
手机一直被闫圳拿在手里,他打开界面,然后把手机扔给了陆志强:“你自己看。”
陆志强看了两遍都没太明白,想了想才了然,然后就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安小姐怎么知道的?不是,安小姐怎么会认为您……”死字被他吞了下去,忌讳着没说出来。
闫圳阴沉沉地:“这得问你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说的?”
陆志强满脸疑惑:“我不知道啊。就,好久以前了,在俱乐部门口我们见过一面。也没说什么,哦,她倒是问了您一句,我搪塞过去了。”
闫圳拧着眉:“你怎么搪塞的?”没等陆志强答话,一旁的王璐说:“行了,你问这么细有什么用,我前一阵接过她的电话。”
闫圳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王璐这边,他看了王璐一眼,然后对陆志强说:“我让你看着她的,从现在开始,找人二十四小时给我盯着,另外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阿强,她要是出了差子,再像微信里说得这样手破腿破的,你知道我的。”
这是很严重的警告了,陆志强面上一肃,马上保证:“您放心吧,绝不会了。”
其实陆志强心里也是委屈的,两年前,圳哥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命都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光医院就住了好几个月才出来,当时真是人仰马翻。
他人刚好一点,倒是跟陆志强问过安拙的近况,陆志强查了后都如实跟他说了,闫圳当时也只是随意说了一句:“没事就好,有事你要告诉我。”
当时安拙过得是真的好,唯一的隐患也进了监狱,没有人对她再有威胁。至于事业生意上的事,陆志强想当然地以为,圳哥要想看护安小姐这块肯定不能找他啊,得用陈景中那样的人啊。
可现在不是生意事业上生了问题,偏偏是安小姐不知被谁蒙了,以为圳哥死了,还弄得自己又是神伤又是身伤的,最后这锅不落他身上落谁身上。
陆志强的委屈淡到出了屋就忘了,他现在满脑袋都是,可得把安小姐看护好了,不能再让他圳哥着急了。
陆志强走后,闫圳看着王璐:“说说吧,怎么回事?”
王璐叹气:“说什么,她相亲的事我不是告诉你了,你当时无动于衷,不是一个字都没说吗,现在又着的是哪门子的急。她以为你死了不是正好,你本意不就是,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往后余生各不相干了吗。”
闫圳闭了闭眼:“说电话的事。”
王璐只得说:“好多天前吧,她给我打了电话,说知道了你跟仝玲的事,问我你现在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闫圳声音高了起来:“那你就跟她说我死了?!”
“没有!我挂了。”王璐声音越来越低,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她紧接着又说:“再说,你受伤的事是你封锁的消息,特意嘱咐了不让告诉她的。你知道我为了避着她,有多累吗。我跟陆志强可不一样,电话里还能骗骗,再不济直接挂,面对面的话我可不保证不把实话秃噜出去。还有你,怎么回事,改主意了吗?”
闫圳再一次把目光拉回到手机上,从他接到安拙的那个短信开始,眼睛就像粘在了手机上一样,隔一会儿就要看一眼。上次这么看还是安拙跟他说收购九团漫的时候,那事他交待给了陈景中亲自协调,给的价格不至于让人生疑却也让了很大的利了。
闫圳低垂着头,王璐看不见他的表情,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听到闫圳说:“她不找上来也就罢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认为我还能坐视不理各不相干吗。”
说着闫圳轻笑一声:“她这样的人啊,谁不想抓住,你知道我每次想起她,都是什么感受吗?像是站在大海面前,海上还升着太阳。包容宽阔,温暖阳光,像是不会被任何事打倒,永远在积极地活着。”
王璐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心软,不爱记仇吗,跟你正好相反,倒是互补了。”
闫圳的眼神柔和了起来:“是啊,这么容易心软,我不看着她怎能安心。”
“你不欺负她就好。”
闫圳:“你有功夫在这儿阴阳怪气,不如去找人,我要再试试新的那副。”
陆志强全部查清楚了,他跟闫圳汇报的时候,心虚得要命。安小姐在以为圳哥死了后,做出的事情连他看着都动容。
果然,闫圳在听完他说后,脸色十分难看,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当然最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敲打那个被关进去了还在兴风作浪的人。
闫圳:“去安排吧。”不用他多说,陆志强心领神会,这种边缘的上不得台面的事一直都是他在做的,根本不用闫圳交待要做到什么程度,陆志强心里有数。
闫圳又往前迈了一步,这副新“腿”是高科技产品,比以前那款确实轻便灵活了不少,只是他还没有用习惯,现在开始加紧练习。
康复室里走了个来回,闫圳把手机拿了出来,上面的信息,他已经看了无数遍了,却不厌其烦地又从头看了一遍。
“我今天去我妈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