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享受脑后的抚摸,扬起胳膊回抱顾思渝,她贴着男人颈侧热烫的肌肤,从未有过的无比安心。
这是个糟糕的信号,她越来越依赖顾思渝。
他就像一片沼泽,待她发现时,早已是泥足深陷于其中。
“你不想知道吗?”姜姒抬头望着他,眼里闪过几丝疑惑。恋爱中的人的不都是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他怎么不一样?
“我想。”顾思渝黑眸凝望着她,诚恳的回答。
他自然想了解她所有过往,但绝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如果你没准备好,那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日子还长。”
顾思渝用拇指温柔的扫过她的脸颊,无论怎样,姜姒都已经又回到他身边,他也再不可能放过她。
二人对视间,姜姒仿似在他眼中看到星芒闪烁,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蛊惑了。
她拉着顾思渝坐到沙发上,自顾自地躺到男人的膝头,姜姒一边玩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和他说着往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以往没人问过罢了。
姜姒平铺直叙的讲完自己母亲出轨,被寄养在乡下,父母离异,外公去世,异国求学,如今母亲为同母异父的弟弟向她祈求脐带血。
她话说的简明扼要,像没有感情的学术报告,顾思渝从她话里听出背后的艰辛,心疼不已。
那样小的一个孩子,还未接受过多的教育,就已经先被父母上了一课。
父母婚姻破碎,亲人去世,小小年纪便要学会如何生存,生活教她的一直是独立。
顾思渝俯下身与姜姒额头相贴,亲密的动作好似一下将无数力量传递给她,“我不想说让你学着去依赖我,那样的话太表面,你只要记住,我将永远会为你兜底。”
他诚挚的眼瞳像一轮漩涡,将她引向自己灵魂深处。
“喵呜~”
突如其来的猫叫打破了满室温馨,姜姒循声望去,就见到过了个年肥了一圈儿的银耳。
她费力的将银耳抱起,它小声欢快的叫着,舌头时不时舔过姜姒的手腕。
“你怎么这么重了?我的小宝贝。”她实在撑不了太久,姜姒拎着银耳站在自己腿上,没一会儿柔软的布料上就落下两个梅花似的小脚印儿。
从把银耳领回家到现在才三个月,过年前还只是正常尺寸,这过了个年,本来漂亮的小公主现在就像个煤气罐罐。
银耳似是听出她说自己长胖了,不高兴的将头撇到一边去,两只小耳朵都支了起来。
姜姒拨了拨它的耳朵,银耳随着抖动两下,看了她一眼,又傲娇的将头扭过去。
“银耳不是在你家吗?”姜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银耳光滑的皮毛。
“早上的时候,让我妈送过来的,别说人家重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奶奶养的孩子吧。”顾思渝大手轻轻碰了碰银耳后背上的毛,难得的夸赞道。
也不亏他花贵价买下这小东西,虽然平时总是和他争宠,有时还是有点用处的。
眼看着姜姒情绪转好,顾思渝不由庆幸自己早上提前让他妈把银耳送过来的决定。
*
第二天一早,姜姒在他臂弯里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将一直沉积在心底的事情向人倾吐出来,她只觉得今天格外轻松。
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着还在沉睡的顾思渝,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与形状漂亮的唇瓣。
顾思渝习惯睡觉时带着眼罩,因为前些年经常失眠,只有在完全没有光线时,他才能睡个好觉。
所以不止眼罩,连窗帘他选的也是遮光性能极好的,室内还一片漆黑,姜姒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她眼珠子咕噜一转,从被子里顺着滑到男人身下,小心探索着,摸到晨起已经鼓胀的某处。
“嗯…”黑暗中她隔着被子好似听到男人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呻吟。
轻轻拉下顾思渝的睡裤,小手攥住男人怒涨的棒身,轻柔的上下滑动两下,她便迫不及待的含住男人圆滚的龟头。
女人香柔的舌尖刮过肿胀的棒身,硬胀的肉龙立时又粗了几分,带着杀气的大家伙在她手心生气勃勃的跳动。
姜姒耳朵一动,听见顾思渝闷哼着醒来就要摘眼罩,立时掀开被子,制止道,“不许摘!”
“嗯?怎么了?宝宝。”晨起的男人声音嘶哑又性感,被她舔醒还带着些欲色。
“感受我。”姜姒指尖点过底下两颗硕大的卵蛋,囫囵的将男人的性器含住大半根。
刚刚躲在被子里,已经使她鼻尖沁出些许细汗,湿意蹭到男人腿根,在她的努力下,暧昧的水液很快涂满棒身。
顾思渝喘着粗气,任她胡作非为,一早起来收到这样淫靡香艳的叫醒服务,他的脑子就像滚开的热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往湿软的口腔里送。
眼睛看不见,让他的五感更加灵敏,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口腔的温度,以及悬坠在大腿上的一对儿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