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清不知道原来被做爱是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席卷而来的快感就像海浪般越发汹涌,肉壁每个末梢被肉棒擦过时都会被刺激出微弱而持续的快感,在他哭着求救之前将他拖入淫欲的漩涡,活活溺死在里面。
他湿润的眼角,红肿的嘴唇,亮晶晶布满唾液的乳头和被束缚住的双臂都不合时宜地激起了alpha可怕的控制欲。
alpha的天性就是掌控和占有,唐向阳不厌其烦地让他将那句话说出口。
太想得到诸清了,这个执念从诸清离开高中的时候就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到大学的时候开枝散叶,长满了他的整颗心脏,最后在见到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诸清时彻底枯萎。
但这些诸清并不清楚,不论是六年后的他还是现在的他,或许名叫“唐向阳”的人在他生命中始终是个过客而已。
“啊……我……唔、我只……”哪怕是现在诸清也觉得这句话太过羞耻了,但热情吞咽着粗大肉棒的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道德与教养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他两条长腿缠在唐向阳的腰上,哭喊着说道,“我只给你操……阿、后面……好舒服……唔嗯——”
终于从他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听的话,唐向阳挺腰一插到底,耻毛与诸清白净的阴户紧贴在一起之后,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诸清也回吻着,甚至迫不及待地勾住alpha的舌头黏黏糊糊舔咬。
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形象根本天差地别,一个是孤寂的高月,一个是淫荡的骚货。似乎所有人都对这种反差感情有独钟,正如男人的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唐向阳心情颇好地抱着诸清,前后摆动着腰肢在那个销魂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啪啪”的交合声一时之间在房间内响彻,与诸清的呻吟和吱呀吱呀的床板挪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淫秽的交响曲。
明明是用作休息的医务室,现在却变成了他们交配的地点,几乎没有隔音性的房间只能稍微抑制住他们发出的声音,唐向阳毫不怀疑,只要有人路过医务室,就能猜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笑了声:“还好现在是上课的时间,不会有学生过来……不过你的声音还是太大了吧?”
诸清迷茫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才顿时察觉到自己之前放荡的声音,但由于双手没法去捂住自己的嘴,只好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唐向阳没有直接制止他的动作,在之前那一顿操弄中,他已经发现了那个能让诸清失控的地方,只要一碰到那个地方,诸清就会抬着腰往后躲,但是屁股却把肉棒吸得紧紧的,胸前在空中绽放的两颗红缨同样颤颤巍巍的发着抖。
找准了位置,唐向阳精准地操到那一点。
“呜——”诸清闷哼了一声,死死地咬着自己嘴唇,双腿把alpha腰部夹得更紧了,眼睛紧闭着好像这样就能忍耐住了一样。
第一次他还能忍住,但第二次、第三次……唐向阳每一次都冲撞在那一点上,一次次叠加起来的快感令诸清难以承受,他稍微一松嘴,就被唐向阳朝上的一顶不经意间喊出了声:“啊、哈……不、不行了……太……”
好听的声音还带上了点哭腔,明明还是第一次,居然就这么激烈……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快达到极限了,诸清自己都想象不出他还有自暴自弃的一天,什么羞耻心都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中碎了个彻底,于是索性胡乱摇起了要迎合着alpha。
“啊、这里……嗯……好深……啊啊——!”
突然声尾变了个调,原来是唐向阳把他翻了个声,肉棒在柔软的穴内一边摩擦一边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让诸清差点又爽到射精。
背对着唐向阳的身体终于暴露出那颗位于后颈的腺体,圆润饱满又完整,从分化以来还没有接受过alpha标记的腺体正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本能地吸引着alpha。
唐向阳俯身先是靠近着腺体,用鼻尖磨蹭了几下,诸清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几乎已经能想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粗糙的舌面划过皮肤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omega身体上最为隐私敏感的地方就这样放在了alpha面前,就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
唐向阳跟那种上来就直奔重点的粗俗alpha不同,他喜欢诸清身上这块散发着雪兰香的腺体,于是讨好般又舔又啃,像只给同伴舔毛的猫咪,表示自己的友好与喜爱。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这番行为似乎产生了反效果,他听到了诸清发出来的啜泣声。
他哭了?
唐向阳立刻什么想法都没了,紧张地抱起诸清,突然发现耳机线还没解开,于是赶紧把他的双手释放,着急问道:“怎、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已经松开了,还疼吗,别哭……”
唐向阳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冲他哭了,更不要提面前的人是诸清。
“别……”别这样弄他的腺体。诸清说不出什么感受,有点奇怪但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