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大床上。
浑身不着寸缕的男人背靠着床头跪坐,手腕向后束缚着,双腿被掰着大大分开,臀间脆弱的穴心不断地经受狠狠地撞击。
他胸膛前挺,内陷的乳头被人为拉扯出来用夹子夹着,肉珠被扯得又扁又长,垂着随身体的晃动而轻颤。
腿间挺立的性器胀得紫红,根部箍着一个圆环,怒挺高竖在腹部,却不能顺利发泄,他英俊的脸庞痛苦和愉悦交织,眼神时而清醒时而迷离,欲色撩人。
肌肉分布近乎完美的身体任由漂亮的alpha肆意玩弄,他巨大的阴茎埋在他体内肆虐,浅浅地戳了一下他体内的一点,再次引起这具身体一阵战栗,“屿哥……”他五指捏着对方圆鼓鼓的囊袋,“你和霍一臣是什么关系?他也这么弄过你吗?”
“弄过……弄过很多次,”他脖颈的青筋毕露,垂着头侧了一下,露出冷硬的下颌线,双眼没有一丝神彩,“快让我射……”
“怎么弄的?插进你的生殖腔了吗?”冷漠的alpha不急不躁地抬高beta泛红的臀部,从下至上重重地顶进了他的肚子深处!
他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浑身青色的经络暴涨,却还是咬牙颤声道,“进了,进了!你满意了吗?”
他都要被折磨疯了,猛然被插到生殖腔的入口,硬生生磨开了一条缝……
痛到极致又酸爽不已,欲望还不能发泄……
“屿哥原来有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只有我是特别的……”虞渺说着,去摸他被箍着已经挤出一圈的欲根,带着薄茧的掌根反复套弄着柱身。
程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挣扎着想拼命睁开手腕的束缚,“虞渺,放开!”
“屿哥,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虞渺确实放开了他备受折磨的小兄弟,却又继续掐着他的腰臀慢慢抽出性器又原路狠狠插回去,烙烫的肉刃撞得生殖腔发颤收缩,挤出了汩汩淫液……
“不……不要……”饱胀的穴径里仿佛有刀子在随意搅动,生殖腔被迫吮住了侵犯者,疼得像有东西从内部将人生生劈开。
“你们以前也住在一起很久吧?他是不是每天都这么插你……所以这么久了,都念念不忘,又来找你……”虞渺压住发颤的腿根,感觉自己的龟头吸得舒爽无比,琉璃色的眼中一片欲海,“你是不是每天都不穿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跟他想干就干,什么姿势都搞过……”
他想起视频里的内容,就觉得自己真是蠢,明明程屿在别的alpha面前就毫不设防,随意得很,和自己搞却总是不情不愿,搞得像强奸一样……
他想起视频里有一段居然还和关于程屿和霍一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主动张开腿,露出光溜溜的下体,让霍一舟来舔……
他妒嫉地都要发疯了……
“霍一舟和霍一臣兄弟都跟你搞过,你们三个人一起做过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逼问对方。
身体规律地耸动,麻木的臀部被撞得几乎悬空,感到自己的生殖腔即将被cao开,恐怖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做过……”
他的表情扭曲而痛苦,眼角的泪滑下了脸颊。
这样的答案只是让alpha更加失控而已,他听到理智彻底断裂的声音……
程屿突然感到欲根上的束缚一松,彻底射出来的一瞬,他睁大眼睛,双目无神,嘴唇无意识地张开。
绞紧的甬道内壁被暴力冲撞,加大力度戳进他的身体,想要被生生捣碎一般,烙铁般的肉刃捅进了脆弱狭窄的生殖腔!
本不应该接纳alpha的脆弱之地被残忍插入,让高大健壮的男人蜷曲着身体,压抑的哭泣在喉咙里翻滚,濒临崩溃。
“住手……住手……轻一点……”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的虞渺会有这样的一面。
“屿哥能接受两个alpah,这点程度算什么,既然你怕我cao你的生殖腔,那我直接成结好了。”他说罢,不等对方回答,狠狠地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胸膛。
被乳夹折磨过久的乳头已经发胀充血,在汗湿的胸口可怜兮兮地垂着,脆弱得立刻冒出了鲜血……
alpha的犬齿早就开始发痒,已经控制不了力度。
后项的的腺体也被指尖抚弄着,又揉又按。
即将被alpha成结内射甚至标记让男人终于受不了了,原本因为愧疚而打算让对方为所欲为的想法早就被抛诸脑后。
他此时,只想从alpha的身下逃离,他脸色狰狞地警告对方,“虞渺!住手,不能……不能成结……你敢……不能标记,滚开!”
他后悔了,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吼,可是被绑着双手根本无力挣脱,胸口的一点也痛苦不堪,下体更是失去了知觉。
alpha在他体内的冲刺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用力抽插,任何话语也听不进去,浓郁的薄荷味信息素凛冽而冷酷。
即使再多声音也听不见,他脑子里只